本來以為自己帶回來的是一個要好的朋友,是一一個脾氣相投的人,結果原來是一個殺人如麻,把他們絲毫不當人看的人,這樣的反差,其實李嬸兒一家也算是受害著。
這麼一想,就把對於李家的那點微不足道的小情緒一筆勾銷了。我給舒悅一個眼神,舒悅立馬領會了我的意思,和李岩開始勾肩搭背的去了別處,打算拿一些啤酒和美食來犒勞一下自己。
椅子上的伽藍已經處於半死不活的狀態下了,陣法的反噬,之前師傅留下來的傷也沒有好,整個人看起來似乎就每天沒有幾天好活的!
我卻一點都不為這個人而感覺到可憐。他完全是自作自受。那種不把別人當人看的態度,還有隨意玩弄人的態度就足夠伽藍死了好幾回兒了。
現在伽藍的所有事情,都是他自己做出來的的,是他自己為了自己的態度而付出來的後果。畢竟人都是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沒有做了懷事還能活的好好的,隻不過是要付出的時間晚了一點而已。
在處理完伽藍之後,我把他綁著拽到了樓下,雖然隨手把他扔到沙發上,然後就開始等待師傅回來。
師傅回來的也早到超出我和舒悅的期待。我和舒悅都以為師傅會一去就是好幾天,結果現在居然就回來了,我探頭過去,“師傅,回來啦?”
玄冥道長矜持的點點頭,然後把手上提著的東西交給我,“蘊辰給你的,她現在和何道士四處遊曆,在鬼界開了很多的眼界。你放心。”
我接過袋子,好奇的問道:“那鬼界出了什麼事情?看起來蘊辰過的不錯啊。”
“他們被一群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鬼怪圍攻,那些鬼怪習性個不相同,實在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能一起來攻擊人類。何道士一時沒有應付好,就落了下風,不用擔心,現在已經沒事了。”師傅安慰的對我說道。
這麼多天都沒有見到蘊辰了,我還真的挺想蘊辰的。也不知道這個小妮子給我準備了什麼禮物。
我打開袋子,裏麵裝著好幾個小紅錦的長條盒子。隨手拿出來一個,我打開一看,裏麵是一串紅豆手串。
和市麵上那些粗俗鄙陋的東西不一樣,蘊辰給我的這個手串反倒像是紅珊瑚一樣,鮮紅欲滴,瑩潤飽滿。
我驚喜極了,把手串連忙戴在手上,還好我白,鮮紅的相思豆配上皮膚,到還真的挺好看的。這串紅豆把我的手襯的白極了。
除了這串豆子,蘊辰還給我準備了一個瓷畫上的一片陶瓷,上麵綻放著大堆大堆的紅色芍藥,雖然隻是殘片,可是好看就行了!
還有一對發簪,頂上的珍珠特別大,這是真的大,就如同有兩個鳥蛋那麼大的大珍珠,就是光澤感不好,而且顏色有點微微的發黑。
不過卻一點都不影響發簪本身的美麗。“這個蘊辰是怎麼來的?”我手裏拿著那個發簪,問道。
玄冥道長思考了一會,對我說道:“這是蘊辰他們在一個襲擊他們的人身上搜到的,看起來很漂亮,蘊辰就把它轉送給.你了。”
我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這個時候,舒悅從二樓伸出來一個頭,憋著勁兒想瞅到我手裏麵的袋子是什麼,“姐!姐!師傅給你什麼了?我也要看!”
我舉起了那個發簪,可是這樣一來,舒悅看是看到了,可是別人,也就是從舒悅背後走出來的騷年…也一並看到這個發簪了。
李岩看起來很局促,匆忙的道了個謝就很自覺的離開了,讓我連挽留的機會都沒有。
舒悅也下了樓,看著那對發簪,突然向我提議道:“咱們把它融了變成一串手鐲好不好?就何那串珊瑚紅豆一起。”
我想了想,覺得也挺好看的,就把手上的紅豆串子交給舒悅,讓舒悅自己瞎搞去,我也不會說什麼的。
隻是警告了他一句,“要小心我的東西啊,別給我弄壞了。”
舒悅恩恩的答應到,他每次這樣的時候,他自己其實是沒有聽進去話語,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不能自拔。
我也挺無奈的,自家弟弟對於這種東西的興趣遠遠超其他,也隻好順著他,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唄。
把手串交給舒悅一個禮拜之後,我又拿到了那串手串。它現在和之前其實是有區別的。舒悅把那兩顆珍珠串在了上麵,珍珠和相思豆交相輝映,別有一番風情。
我把手串帶上,按照慣例使勁的誇獎了一下我努力的弟弟,稱讚他是一個有擔當的男人了這種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