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解決了,“第二,咱們怎麼把這個寶物取出來,解除封印需要很長的時間或者是什麼激烈的響動麼?”
“不用這麼強烈。”李永說道,“隻需要找到封印的鑰匙就好了。每一個封印都對應著不同的鑰匙,到哪裏我就知道該怎麼弄。很簡單的。”
“好!這樣問題就都解決了,大家該幹嘛幹嘛去好了。”我一拍手,心情愉快打算上樓去,卻被李永叫住了,他一臉疑惑的問道:“那你們該怎麼進去?”
“這個你不用管,我自然有辦法。”舒悅得意洋洋的說道。從小我這個弟弟鬼主意就多,朋友遍大街,沒有什麼是他辦不成的東西。
看著舒悅自信的樣子,李永也沒有多問,點點頭,正打算回到自己的房子的時候,放在一旁的我的手機響了。
在兩個人的注視下,我背過身去,接聽了這個電話。是g大的左校長,他笑嗬嗬的說道:“是這樣的舒小姐,我們學校打算進行一次支教活動,要求您來做嘉賓可以麼?”
這正是打瞌睡的時候送上來枕頭啊,“當然好。”我克製著自己喜出望外的語氣,“是什麼時候呢?”
“明天中午。”左校長說道。說完,又客套幾句之後,我掛斷了電話,對著在我背後等著問的兩個男人說道:“是g大的左校長,邀請我參加一個活動,到郊區去支教,我答應了。”
舒悅問道:“那個左校長?他親自給你打電話邀請?這不可能吧?”
我和李永都很驚訝,“為什麼?我看那個孫校長感覺是一個挺和善的老人啊。”我說道。
舒悅撇撇嘴,“你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樣,孤高自傲,誰都瞧不起。你知道我們學校有那個勞教授吧?”
“我知道啊,那個教授挺有名的呢。我當初還想讓你去報他的研究生呢,可惜你沒有考上。”我有些歎息的說道。
舒悅一下子臉就漲紅了,“姐,你又提這岔兒幹什麼啊!這不是說寶藏的事情麼!真是的!”
他瞪了我一眼,繼續說道:“這個左校長可是一點都看不起這個勞教授,那麼年紀大的一個教授,就為了自己討厭爬樓梯,就讓勞教授和他換辦公室。要知道一個在五層,一個在二層呐!後來要不是有學校的正牌校長出來狠批了左校長一頓,勞教授當時就換學校來教學了。”
說了這麼大的一堆,舒悅總結道:“這個左教授肯定對你有什麼所求的地方。要不然他不可能這樣。”
舒悅這麼一說,我也感覺到了不對勁。我自認為比不過那個勞教授。人家是什麼地位?文學界大牛的人物,弟子遍天下,有錢有勢的也不少,就這樣,這個左校長還能這樣。
我,一個小說家,和勞教授一比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按舒悅這麼說,這個左校長這麼和顏悅色的對我,那就不是有鬼了,這簡直就讓人毛骨悚然。
“這樣吧。”李永一臉嚴肅的說,“到時候我藏在你的玉佩裏。讓舒悅裝作你的助手一起去。再多拿點符咒之類的東西,以防他要幹什麼不好的事情。”
自然,我們全票通過了這個提議。我們三個人就開始等待明天的到來。
g大倒是給足了我的麵子,派了專車來接我。我和司機說舒悅是我帶著的助理,司機也就沒有再關注舒悅什麼。
相比,他在平時肯定見多了有點名氣就開始擺架子的人,像我這樣的隻帶一個助理的人反而少見。在路上,他甚至還開玩笑的和我們說起了八卦,有一個藝人,司機沒有講名字,來學校就唱一首歌的功夫就和學校要了八輛車,說是從化妝師到衣服都要帶上,忙活半天之後發現在學校的演唱會上還唱不到一首歌的功夫之類扒拉扒拉的話題。
我和舒悅聽著也挺樂嗬,一路上有說有答的就到了校門口。
早就有人在那裏等著了,左校長挨個給我介紹。先是老師們,有一個中年女老師姓周,是隨行的老師之一,還有一個孫主任,也是中年的樣子。
第一個是一個高高瘦瘦,挺帥氣,帶著一臉的燦爛笑意,“這是齊魯。”左校長說。
名叫齊魯的男生一邊伸出手和我握手,一邊說道:“十分榮幸能見到您。”
“我也很開心見到你。”我擺出了一副親切的笑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