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的傷有沒有好一點?”李永端著一碗粥走了進來。
那天他留在家裏看守那對兔妖兄弟留下來的遺產來著,本以為這一趟會什麼事情也沒有,可是卻突然殺出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人。
我放下iPad,坐了起來,一邊喝粥一邊含糊不清的隨著李永說:“好多了,神醫的藥特別管事,吃下去傷口就已經不再流血了,現在肉已經長全了,大概過兩天就應該完全吧。”
這一碗粥我喝的很快,幾口就進了肚子裏。我把碗交給李永,“那舒悅呢?他怎麼樣了?回來之後我還沒有見到過他呢?”
李永揉了揉我的頭發,回答道:“舒悅的傷也早就好了,他現在正在和那個樹妖學些一下怎麼直接發動法決和陣法的方法。”
“啊…”我發出了有些低落的聲音,“都好了為什麼不來看我呢?我好久都沒有見到他了。”
“無非就是小孩子臉皮薄,覺得自己沒有照顧好你,所以沒有臉來見你這種的心態吧。”李永想了想,一點都不在乎的說道,“等待他自己心裏麵把這件事情給捋順了,把心裏麵那道坎過去之後才會來看你吧。”
“死小孩。”我撇撇嘴,等我傷好之後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頓。自己親姐姐生病了居然也不來看!這豈止是腦殘的象征啊。
李永把碗放到了一邊,把我抱進了懷裏,我把頭靠在李永的肩膀上。我和他都沒有說話,隻是安安靜靜的開始享受起這一幕起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頭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我好像經曆過這個,我好像在很久很前就有和李永也是像現在一樣!
見到我頭痛的樣子,李永趕緊把我塞進被窩裏,讓我先睡一覺再說,頭痛這東西,李永還不敢給我吃藥,也不知道我的具體原因是什麼。
反正也吃了晚飯——那碗大概算是晚飯的東西…我也就躺下閉上眼睛看看能不能睡覺。我嚐試著在腦海裏數羊。
可惜不一會兒就因為送的頭痛腦海裏的數羊變成了宰羊,羊在我的腦海裏拚命尖叫著。這種好笑的畫麵…因為我最後真的睡了過去,而把它弄沒了。
而在睡眠中,夢到了我和舒悅的童年時光。我和舒悅中,明明是我的年齡比較大,可是父母們更加喜愛的,卻是我。
作為家裏麵唯幾的女孩之一,父母對我的要求可謂是百依百順。那時候舒悅那個小子已經喜歡上了法術。老是去找一些亂七八載的書來看。
父母也說了舒悅好幾次,可是舒悅實在喜歡這個東西,最後也隻能隨著他去,隻要是他喜歡這個就好。總比一些看起來奇奇怪怪的愛好要好上不少吧。
舒悅也就這樣開始了放蕩不羈的青春期,除了上學之外的時間不是在自己翻易經就是在到處找騙子。
不過也因禍得福的導致語文出奇的不錯,後來就考上的g大的中文係,特別讓我父母揚眉吐氣了一陣。
我這一覺睡的時間簡直長到發指。我自己沒有察覺到,但是李永和舒悅他們簡直著急死了,可是卻束手無策,拿不出來一個好辦法。
等到我醒過來之後才發現,自己這一覺居然睡了兩天。而李永和舒悅都是一臉憔悴的站在我的床邊上,特別的焦躁。
然後我發現,我的傷不僅好了,現在我感覺自己好的都要飛起來了,身體特別輕盈,渾身都是力量,精神特別充沛,簡直現在就要去和那個在教堂裏的女人決鬥了。
我耐心的對李永說道:“我真的沒事,我現在身體好極了,特別棒!”
我!不!相!信!李永的臉上寫著大大的四個字,死活不肯讓我出門,他現在就是在覺得我身體的情況處於馬上就要嗝屁的狀態。
“可是我真的沒有事情了啊,你好歹也相信我一下麼。”我拉著他的衣袖,使勁撒著嬌說道。躺了這麼久,要是再不動的話,我整個身體都快要朽掉了。
這時候,樹妖姐姐走了進來,她穿著一身特別漂亮的皮衣皮褲,簡直酷到飛起,6到沒朋友!“你就讓她活動一下,她現在身體好的都可以打死一頭牛。”
我同時也星星眼的看著李永,“對啊對啊,我現在真的已經好了,真的真的!”
李永實在撐不住我和樹妖姐姐兩個人的聯手攻擊,強撐了一會兒之後就點頭說可以了。我就歡天喜地的和樹妖姐姐去了她訓練舒悅的那個地方。
這是由她的樹洞轉化而來的一個芥子空間,如果要打比喻的話,就是那些重生小說裏的主角拿到的空間這種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