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意教有這麼一群和那個女人一樣的人是什麼概念呢?就是我和舒悅基本等於找死。如果隻有一兩個還好說,可是…
“我夢裏麵那個女孩是八十七號。”我麵無表情的看著剩下的眾人,“也就是說,在這個女孩之前有八十六個人很有可能也參與了這個實驗。”
眾人一陣沉默,如果這個真的是量產的話…
李永用雙手交叉在一起,撐住下巴,小拇指無意識的敲打著自己的臉頰,“按照我的推斷來說,量產是不可能。這種有違天理的東西是絕對不可能會有很多…”
“但是有上那麼七八個,咱們也受不了啊。”舒悅苦笑著說道,“他們這簡直就是在用人命去給他們培養看門狗!”
舒遙想了想,“如果是那個女人的力量的話,我可以弄死一個…”
李永接話道:“我應該也可以纏住一個,殺死我不敢保證,但是不輸是一定能做到的。”
衛葡聳聳肩,“我大概和李永一樣,但是我要比李永弱那麼一點。不過麼…殺死這種東西,我還是很在行的。”
至於我和舒悅…看看上一次的行動就知道了,我倆根本不是那個女人的對手。除非…
“如果師傅在就好了!”
我的大腦裏靈機一動,雙手拍在桌子上喊了出來,“師傅呢?他老人家最近有沒有和你有什麼交流?”我問舒悅道。
舒悅搖搖頭,“他老人家和何叔一起去鬼界什麼地方進行冒險五日遊,就再沒了音信。我給他很多信息師傅也沒有回複我。”
舒悅這麼一說,我有些泄氣的坐回了椅子上,“這樣啊,那麼師傅他現在肯定是指望不上了。真是…”
這個衛葡提議道:“也許在般意教裏他們對於這種人的分配是一個地方一個呢?不可能都是這樣的高手吧?我們可以再去一次。一起去,這樣最起碼能保證大家可以活著回啦。”
“好主意!”舒悅隔著桌子狠狠的拍了衛葡的肩膀一下,至於他有沒有公報私仇…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看衛葡被拍之後吃痛的表情和有些陰深深的看舒悅的眼神,我敢拿一根辣條打賭,這貨肯定之後沒有好結果!這種行為就等著衛葡操練他吧!
我在心裏暗自給舒悅祈禱一番之後,也順著衛葡的話說道:“如果要是一起去的話,李永可以在我胸前的玉佩裏。舒遙可以變身,藏在衛葡的手裏,然後咱們找一個沒有人的時候悄悄的過去。”
“就比如說…”李永抬起頭,把他手裏麵的手機日曆給我們看,“在兩天後的夜晚就不錯,周六的晚上!”
……
在這兩天內我們繼續進行了一番惡補,舒悅繼續被衛葡操練,沒有叫的跟孫子似的。李永和舒遙也天天看著我在那個芥子空間裏練習。
然而我在修煉這一條道路上並沒有什麼進展,唯一能感知到的就隻有自己身體裏的靈氣,其他的都不行。
連李永交給我最簡單的一個法決,掌心火,我也掌握不了,在嚐試之後發現別說火了,連煙都沒看到一根毛的情況下,我就果斷放棄了。
再加上我之前是一個特別宅的宅女——要知道我的職業是毛在家裏麵就可以做的作家啊,所以我的身手雖然比之前要好上不少,但是在五個人裏我依然是墊底的。
從各個方麵而言,絲毫不帶水分,這個結論一度讓我想就此放棄回家繼續進行我未完成的寫作大業!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沒看見李永每天啥都不幹就陪著我天天在舒遙的空間裏操練麼?
繼嗷嗷叫喚的舒悅之後,我也加入了被練的跟孫子似的的行列。這麼一說的話,我和舒悅還真的不愧是親姐弟哈,連慘的時間都一模一樣,嗬嗬。
好在,這是有效果的,至少我能從毫無招架之力的被舒遙暴打到稍微能抵抗那麼一招半式的被舒遙暴打!這絕對是一個曆史性的進步!
作為獎勵,在吃過中午飯的時候,我拉著李永出去逛街了。好不容易來一趟西安,天天在酒店裏冒著怎麼可以。
結果出來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特別嚴重的問題,這家酒店實際上是在離西安市中心偏遠的有一定距離的地方的。
換作北京來說,這個距離就是,市中心到房山某個地方的距離,大概出門做個車到西安市中心要一個小時吧。
因為酒店附近沒有地鐵,隻有好像是一個小時一趟的公交。這讓當初腦子一熱答應舒悅住在這裏的我在心裏無數次罵了自己傻冒和打死了無數個虛擬出來的舒悅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