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想到了一個我肯定能聽到醜態的問題,“那麼男嘉賓,請問你這漫長的鬼生中,最害怕或者驚恐的是那一天呢?是不是自己死的那天?”
李永毫不猶豫的搖了遙頭,“我死的那天其實沒有什麼知覺,我最害怕的那一天……其實有兩天,這兩個都讓我挺驚恐的。”
“是什麼是什麼?”我好奇的把腦袋靠向他聽第一手的語音資料。
“其中一天是我知道蓉姐死訊的那一天。”李永淡淡的對我說道,“還有一天是1937年的12月13日。那一天也很可怕。”
我挑起了眉毛,“南京大屠殺的那一天?”
李永補充道:“實際上不止這一天,往後的那一天也就很可怕。我那個時候正在周莊裏淘寶貝,結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突然間有無數條帶著血和怨氣的魂魄拔地而起,就像是火山爆發了一樣,這些魂魄有老有少,有男有女,那次魂魄數目之龐大,是我前所未見的。”
“是啊,那可是三十萬的人的生命啊。”我聳了聳肩膀對著李永說道。
李永對我還特別強調了一下,“你知道這種可怕在什麼地方麼?我能聽見每一個冤魂的哀嚎,他們每一個都在嘶吼著自己的冤屈。我到現在都還記著其中一個人的遭遇,那是一個孕婦,她……”
李永的話戛然而止了,不過我知道他要說什麼。實際上,我很清楚明白的知道,在南京大屠殺中,這個孕婦會經曆什麼…
我連忙扯開了話題,“那好,男一號嘉賓,現在該你采訪我了,請說出你的問題是什麼吧。”
“我的問題就是,那個叫李永的你能不能離我姐遠一點!”舒悅有些陰陽怪氣和生氣憤怒的聲音從門口傳過來。
我和李永被嚇了一大跳,同時看向門口。舒悅手裏麵提著一大碗湯站在門口,咬牙切齒的看著李永。
我連忙讓舒悅過來,並且帶著一點些許的責備語氣說道:“我受傷不是李永的錯,我們沒有打架,是遇到了般意教的人了。”
舒悅冷哼一聲,“我知道,我就是生氣不爽。諾,玉米排骨湯和大米粥。小心別吃太多的固體食物,小心你的傷口。”
我歉意的看了李永一眼,然後,讓舒悅給我把小桌子擺好,我美滋滋的把湯和米粥都擺放好,這就是我的午飯啦!
李永見狀笑著對我和舒悅打了一聲招呼,就離開回去自己的房子了。
我把滿嘴的玉米粒咽下,對舒悅說道:“你都想什麼呢。那是你姐夫。更何況你姐我這次沒死還不多虧你姐夫是條大腿,你怎麼這麼對他。”
舒悅垂著頭,我看不怎麼清他的表情,就繼續問道:“怎麼了?為什麼不回答我?”
半晌,一個低弱的聲音對我說道:“姐,你還想不想繼續給父母報仇了?”
我發現在現在我不是很能理解這會情況了,“什麼?”舒悅的問題把我嚇了一跳,“你什麼意思?你想放棄了?!”
舒悅垂下眼瞼,“父母已經走了,我不能沒有你。他們對你來說都太危險了,我不想你出什麼意外。
我憐愛的摸了摸他的頭發,“別多想。我我怎麼可能會讓你失去我呢?你想太多了,回去早點睡一覺就好了。”
舒悅沉悶的看著我吃完了飯之後,把東西簡單收拾了一下最後下樓放碗筷去了。我本來是想著等著他上樓,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靠著靠著就睡過去,
這一覺睡的我精神力全部都恢複了,醒來的手機精神煥發,我躺在床上有那麼一點不想下來。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沒怎麼死不死。
似乎是中午神醫的那一碗藥起了作用的,我睡醒過來之後一點疼通的感覺,不過比起來中午的時候,現在這麼一點疼痛幾乎不用管他。
現在大家應該都是在吃飯,我穿著輕生的睡衣睡褲就跑過去了。果然,大家都在餐廳裏,不是吃飯,而是一本正經的在討論著什麼問題。
我連進去都不好意思的,可是我的肚子實在是餓了,沒有忍住,發出了咕嚕嚕的聲音的,還帶著一點我自己的特色。
這個時候、做到離門口比較盡的那兩個人聽到了我肚子裏發此來的聲音,於是回頭看我。而其他人也順著這兩人一同回頭。
我一下子就被暴露在大家的視野之中了,被李永他們一下子看個正著。“你怎麼下來了啊。快過來坐下。”舒遙帶著一點的埋怨說道。
我順著舒遙的話,坐到了舒遙旁邊,李永現在是在站著的,他身後有一塊白板,上麵有很多分支和肩頭,還有一些東西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