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初現(1 / 2)

這麼一個一看就是針對我的遊戲,並且還算準了舒遙和舒悅他們肯定會把埋在土裏的張婈帶回去,這樣幾乎是摸透了我們每個人的性子,讓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可怕。

現在的當務之急肯定是要除掉他。不然一天天的過去,鬼知道那個幕後的人除了這個還對我們做什麼?

我可是一點都不想知道,我現在隻想睡覺。睡他個天亮,醒過來說不定什麼事情就都好了呢?並且也會出現線索了呢?這誰知道。

這幾天因為李嬸兒和李叔一起旅行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無奈之下,我們隻能自己做飯自己吃。要不是我們中有一個廚子,說不定六個人都得餓死在家裏,死因是誰都不會做菜。

因為我是一個還算是有點地位的人,於是第二天去那個美術副教授那裏是我和李永去。舒遙他們負責繼續在別墅外麵尋找一些情況。

第二天,我和李永一起去找這個戴眼鏡的的人。我不確定在張婈夢裏麵看見的路線圖是不是真的,所以我去學校先確認了一下。

還好在學校裏這個美術老師的人氣還不算低,也算是一個小有名氣的老師了,家裏地址什麼的和學生稍微一打探就出來了。

畢竟還是學生,心思還是單純,再加上我們本來就有記者證……那個南什麼的雜誌社和李永完美的顏,對付小女生那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

拿到地址之後,我和李永按照地圖上標注的位置,來到了這個美術老師的家裏。讓我吃驚的是,這個美術老師的家,和張婈記憶裏地址一模一樣。

簡介上說,這個美術老師叫周荻安,最喜歡畫一些看起來很高大上很有意境的作品,可能人家事實上也是這麼的高大上和有意境吧。

反正這種標題為《啊,我那故鄉河流邊的荻花》的畫,我是絕對不去看的。這種一看就是在賣情懷,靠著那個假裝出來的思鄉之情博人眼球。

但是如果你真的思鄉,為什麼這個周荻安還要留在這個大城市而沒有回家?回家那不是就舒緩了自己的思鄉之愁了。這麼多愁不怕自己早白頭。

據說,他得過幾次獎,在國際上略有知名度什麼的,跟了一大堆看起來很厲害讓我不覺明厲的頭銜。還有幾張獲獎作品

這些獲獎作品中,其中一副《遠方的山,你,我,還有他》現在正在掛在客廳裏,就是在夢裏麵,沙發背後掛鏡子的那個位置,是現在掛這幅畫的位置。

因為這幅畫很大,足足把一麵牆都占滿了。我正好奇的打量這這幅畫,看看這個有什麼新奇的地方,說不定有什麼彩蛋呢?

看到我這麼專心致誌的觀察著他的畫,周荻安是笑著說道:“沒想到舒記者還是同道中人,都喜歡畫作。隻不過現在先來喝一杯茶水吧。如果舒小姐不嫌棄的話,我可以給你講講這幅畫背後的故事。”

順著周荻安的話,我順勢坐回到了沙發上。端起一杯茶水小小抿了一口,一旁的李永和顏悅色的說道:“我們都很崇拜您這個在美術屆的大師,如今來特別想向您詢問一下這幅獲獎作品的背後故事,我想我會對這幅畫理解的更深刻了。

周荻安哈哈的笑起來,他現在又回複到了襯衫加毛衣的穿法,帶著十成十的有一種清雋雅致的味道,一看就是一個文人。

我們這麼提問了,他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開始和我吹噓起來這個畫作背後的故事。什麼他家鄉那年的景色啦,人文啦。

把他家鄉說的天上有地上無地上的,就好像是沈從文先生裏的邊城一樣。然後又詳細的描述了一下自己是多麼多麼的思念家鄉,卻又不能回去,這讓他很很痛苦,每天晚上,他都在睡夢裏和家鄉相遇。

要我說,這都太扯了,我敢保證,其中很多都肯定是他編的!他的家鄉也絕對不可能像他說的那麼好。這人自己都得有個幾年沒回去家了吧。

真是……白長這麼一個臉了。臉和人品完全對不上。我一邊心裏臥槽的一邊的聽著這個周荻安在長篇大論我和我的故鄉。

好不容易他說完了,我現在隻想逃離這裏,從這裏離開。他怎麼就這麼能說呢?再三和這個人保證了一定是網頁的頭版頭條之後,還給他留下了一個地址,是舒悅的一個朋友做的一個網站,就是我們假用的用的那個記者證上麵的網站。

我們才算是從周荻安家裏離開。還好這條巷子外麵就是車站,我們可以從這裏一路倒車回去,比起來走路的方法來說要容易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