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端木閻做好應有的約定後,他伸出扇子頭在我的眉宇間輕輕一點,緊跟著我便陷入了昏睡當中。按照說好的,我的魂魄很脆弱,飄離不定,需要蘊養才能恢複。因此在這段時間我必須安靜的待著自己身體的某個角落靜修,讓端木閻這個長相俊美卻桀驁毒舌的家夥來用我的身體。
於是當我再次蘇醒時已經不再是我了,而是身世背景神秘,名為端木閻的美男子。
我醒來後,便將舒瑜的魂魄藏在身體中。雖然用的事女人的身體,但隻要少爺我自己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就可以了,肉身不過是個軀殼。等事情辦完後便可以找那幫冥府陰間的老爺子們要些煉骨淬筋的東西重新給自己造一個身體。鬼王那屌絲捅了這麼大的簍子,老爺子們給定會給點賠禮的。
我揚起壞笑的嘴角,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恩!還是比較滿意的。舒瑜這女人果然和蓉姐兒長得一模一樣,美人胚子少爺很高興。唉!如果再有那麼點氣質就更完美了。
由於李禹那老道早就不見蹤影,我也可以安心在舒瑜住的房子裏到處觀察。現在是百年之後的科技世界,都市繁華,電視手機電腦都是相當便利的東西。
這女人的家庭也挺富足的,住在這麼個高檔的公寓裏。
想到這,我突然挺好奇那女人的房間是什麼樣的。雖然古時候男人進女人的閨房是絕對禁止的,除非夫妻。但現在似乎沒那麼嚴苛吧,而且那女人的脾性乖僻,和蓉姐兒相差太多,想來她的房間也一定是烏煙瘴氣的那種。
於是我幾步來到二樓,就在我要去打開那扇門的時候,身體原本安靜的女人突然朝我喊道:“喂!端木閻,你想幹什麼?”
“進你房間看看。”我說道。
“我們不是說好不許亂來的嗎?你怎麼不守信用?”
聽到舒瑜那似乎要張牙舞爪撲上來的聲音,我露出邪壞的惡笑:“怎麼?我不進你的房間,怎麼睡覺?難不成你讓我睡過道?”
“睡過道?不至於吧!你可以睡客廳啊,你個大男人進我女人的我是幹什麼?還有你現在用的是我的身體,不許你用我的臉露出那種陰險惡趣味的表情來!”
我感覺到舒瑜那一臉惡寒的模樣,想要調侃她的心情更加濃烈:“你居然敢說本少爺我陰險惡趣味?那好啊!少爺我千金貴體,何等身份,小小客廳就想打發我?哼,我這就進你房間,我倒要看看你舒瑜的臥室室友多見不得人。”
“哎!你給姐等一下!”
就在我不顧舒瑜叫喚,一腳踹開房門打算強行直入時,已故危險的氣息撲麵而來。眉頭一皺,我心下念道:“安靜!你的房間被下來咒術。”
聞言,舒瑜果然變得緊張起來:“什麼咒術?很厲害嗎?”
我眼中劃過一抹不屑:“如果是你這個女人,雖然你那麼點法術靈力,但是對於這樣的隱形咒術,你也隻能是去當耳食炮灰的份。”
目光快速在房間一掃,我心中了然,不由得冷笑:“想糊弄本少爺,你還不夠道行。”
我伸出右手食中兩指,在麵前畫出一道六芒星圖:“天地玄黃,萬物本根,為吾度厄,消吾災魂,府山青君,護吾真身!破!”
話落音,眼前被我畫出的六芒星圖突然擴大,散發出數道耀眼的金色之光,頃刻間遍布整個房間,然後想融化的雪花那般,眨眼間變作看不見的金色塵埃。
“這是什麼道術?”舒瑜滿臉驚詫地問道,因為她自己除了借助靈氣用金鳳劍到處亂斬之外,從不會任何法術。
我輕哼一聲:“這隻是我端木家世代相傳的咒術,比你看到的那些普通道術厲害多了。當然鬼術的話就更厲害了,不過對待這種小兒科咒術還用不著那麼大費周章。”
說罷,我也不理會舒瑜想要我繼續解釋這咒術的臉,獨自走進房間的一個角落,快速從衣櫃的後麵取出一個紙人。隻見上麵用血畫滿了符咒,並凝成一個異樣的字符。雖然看上去極為普通,但是我知道這可不是什麼正派道士畫出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