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剛一說出口,場麵就瞬間炸開花了。錢東海立馬跟個毛躁的狗熊一樣,衝到自己老婆的麵前破口大罵:“你這個賤人!還敢說你肚子裏的孩子是老子的種!你看看!你聽聽!不管是醫生還是法醫,就連黃局長請來的這個什麼大專家都說你肚子裏的孩子不是老子的,你個賤人現在還有什麼顏麵在老子麵前哭哭啼啼,說!那個野男人是誰!”
錢東海的老婆聽了雙眼一紅,立馬也顧不上形象,也是當即就叫喊起來。
“你個天殺的錢東海!我邢雙梅當初決定嫁給你的時候可是把女人所有的第一次都完整地留給了你啊!哪裏還有什麼其他的野男人!再說老娘我有家世有背景,嫁給你之前追我的男人也是各個要資本有資本,要不是我記著你錢東海的認真負責,人也很顧家,怎麼可能答應和你這天殺的在一起!要說是為了攀你老錢家的榮華富貴上位的那根本就是扯談!”
說到這裏,邢雙梅,也就是錢老板錢東海的懷孕老婆立馬把目光瞪向鬼王,一副冷冷地厲聲質問道:“你這個王八蛋又是從哪裏來的!你既不是醫生又不是法醫,也不是什麼大人物,你以為你算老幾!你憑什麼認為我肚子裏的孩子不是我老公的?你胡說八道,狗血噴人!無憑無據就在那裏誣陷我,我告訴你!就算你是什麼大家庭的公子哥,我也會把你以誹謗的罪名告上法庭,讓你在大牢裏蹲上幾年!”
嘿呀!這女人把話說得這麼損,愣是讓黃昌局長的臉色難看了好幾倍。不隻是他自己,就連他周圍的下屬還有林雪這女人都紛紛皺眉。為什麼?因為他們昨天可是見識過少爺我的實力手段,而且這個鬼王雖然今天是頭一次見,不知道他的深淺,但是這人是由少爺我帶來的,那也絕對會是個很有來頭的角色吧。
這個叫邢雙梅的富婆幾句話就能把普通人給氣得背過去,這要是惹得小神通和她的人也不高興了,那咱們市警察局就徹底遭殃了。像這樣吃虧受氣的買賣,你當咱麼市警察局裏的人全部都是睜眼的瞎子嗎?
“這個世界真不公平!這女的怎麼這樣啊?要不是看在她是孕婦的份上,本小姐我都想咒罵她幾句了。”
少爺我聽著舒瑜在身體裏不停地為邢雙梅對鬼王的羞辱而不斷地抱怨,雖然這個叫邢雙梅的女人剛才那番態度說的不是少爺我本人,但也確實惹得少爺我有些不高興。按照正常角度分析,一般有錢有勢的人家,生出來的子女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而且綜合素質都應該不錯,就算再有脾氣,但至少也會動的收斂一點,哪裏會像現在這個樣子,跟菜市場罵街似的。
無奈也是歎了口氣,果然暴發戶就是暴發戶,陽間凡人的本性之一啊......
“那你想怎麼樣?需要少爺我幫你教訓這個邢雙梅一頓,幫你這位大小姐順順氣嗎?”少爺我聳了聳肩,側著臉問道。
“嗚,算了!想想還是暫時饒過她一次,怎麼說她都是一個當母親的人,無論哪個孕婦在聽到別人說自己肚子裏的孩子的種種不好的話語,都會激動和生氣吧,這也算是母性護子的本能,不能全怪她。”
舒瑜想了幾秒鍾,仍舊有些憤憤地說道:“雖然本小姐大人大量,不想跟這個錢老板的老婆計較。但是鬼王他是無辜的,憑什麼他要受到這份委屈,再說這也隻是猜測,又不能百分百的肯定這肚子裏的孩子就不是錢老板他自己的。”
這次少爺我搖搖頭,否決了舒瑜這個女人的話:“不,你說錯了。鬼王這個屌絲沒有說錯,他之所以說出‘恐怕不是’這樣的字眼也是為了給這些人留有後話,讓他們覺得還有那麼一點可能性,盡管都隻是精神上的一點依托。因為像這種類型的事情一旦發生,它導致的結果可不止一種。”
“如果發展好一點,說不定還能就出一條命來,但若是發展不好,損命都隻是命中注定的事情。所以不能一句話就把總方向全部給定死了,也就是說這個錢老板的老婆邢雙梅懷著的這個名義上是孩子的東西從某種角度來說確實是個邪門禍害。”
“邪門禍害?那這個孩子不是孩子了?”舒瑜瞪大著自己的眼睛看著少爺我。
“孩子當然是孩子了。”少爺我淡定地回答,“不過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孩子,說得明白點就算是人生出來的,但卻不是能存在這陽世間裏的孩子。之所以說它是邪門禍害也是在於此,而且這個所謂的孩子的誕生也並非全是靠著陽間男女之間的天地交合生出來的。”
舒瑜皺了皺眉:“為什麼每次聽你說起這方麵的事情都覺得好惡心。”
“因為這是事實。”少爺我白了她一眼,“你還記得昨天少爺我對黃昌局長他們解說關於屍蠱蟲和老王家宅裏的鬼煞的事情吧?”
“當然還記得一些,這其中有什麼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