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到是誰率先嘔出這一聲的,緊接著整個車子裏除了少爺我之外全部都是臉冒綠色,有種分分鍾就能吐出來的征兆。
不過少爺我也是非常能理解這些在座的各位的此時心情是多麼複雜的,想想也知道,那種長得麵目猙獰,渾身液體粘稠,用可以說是爪子的手掌猛力撕開懷孕女人的子宮,然後再帶著胎盤和女人的五髒六腑一起跑出來的情景能不惡心嗎?
黃昌局長畢竟是是警察局局長,辦案子的經曆和經驗到底還是很豐富的,什麼可怖的屍體死者都算是見了個大概,即使是分屍也可以說是見過那麼個一兩次,而且手段也是非常殘忍的。因此在聽到小神通說起這鬼胎最後會自己把懷孕女子的子宮撕開,再自己張牙舞爪地跑出來時,雖然麵色很難看,眉頭緊鎖,但也隻是舔了舔有些幹燥的嘴唇,咽了口口水,來借此掩飾自己心中的那股惡心感。
至於其他的那幾位就沒這麼好運氣了,各個聽了之後險些就想著去哪裏找一個垃圾桶吼兩聲。林雪這個冷麵傲嬌女顯得還算是比較鎮靜的,但是她也畢竟是個女人,對於這樣殘忍到令人大白天都會做惡夢的畫麵感,也是打心裏覺得反胃。
舒悅還有開車的張揚也算是勉強抗住了,都是大老爺們,再說一個是跟著學過道家的道術的人,另一個也是個刑警部門的成員,怎麼說都要稍微照顧著自己在眾人心裏的顏麵形象吧。雖然就算他們現在直接吐出來也不會引起他人的注意,因為根本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們,要知道此時大家都在忍吐當中,誰會想那麼多?
更何況張揚他自己現在還在開車呢,他可必須要把自己的那種莫名的惡心感給強行咽回去,不然萬一因為他自己的精神不集中導致整個車子裏的人都跟著倒黴的話,不說錢東海這位國貿企業的大老板還有小神通他們,以及林隊她老爸背後的背景權利了,但就是黃昌局長也會在事後直接扒了他的皮。
然而說到錢東海這位大老總,他就沒那麼輕鬆了,在聽完少爺我說的那些話之後整張老臉都開始扭曲抽搐。不過這樣倒也為難他了,你說他一個常年都隻會在商業上麵進行打拚的大老板,錦衣生活,山珍海味的活著,什麼時候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別說眼見為實了,稍微給他科普一些別樣的小百科就能把他嚇唬得一蹦三跳。在此之前這位大老板還想著看些實體證據來眼見為實,真不知道等到他真的看到那些鬼魂的時候,這張臉的表情上得有多精彩。
“那麼,那些懷孕的女子最終都會死掉是嗎?”黃昌局長深吸口氣,勉強自己鎮定下來,不過他的手掌還是有些微微發抖的。
“不錯,這些懷有,不對,應該是凡是懷著鬼胎的女人從沒有好的下場,因為一旦鬼胎成熟,然後自己破腹而出的那一刻,就是那些懷孕女人們的死期。”
少爺我伸出左手握成一個半開半合的拳頭形狀:“本尊現在的手勢就相當於那些孕婦的肚子,鬼胎在撕開他們母體子宮的前一刻,他們都會在這些女人的肚子裏翻滾著,蠕動著,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水氣球即將爆炸一般。那個時候的懷孕女子是最痛苦的時候,她們會拚命地尖叫著,但是她們的四肢卻是沒有半點力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些女人們會不停得爪撓自己的肚子,直到......”
少爺我說到這裏,將左手上的動作猛然一張開:“砰!直到女人們肚子裏的鬼胎破開了她們的肚子,所有的痛苦和折磨都會在那一瞬間全部消失。這個時候破腹而出的鬼胎就會借助胎盤猛力吸食這懷孕女子的身體剩下的所有生機,無論是精氣還是血氣都會一點不剩的進入鬼胎的身體裏,最終這些女人們就會變成一具具仿佛被蒸發掉所有水分,再被埋藏在地下經曆了百年歲月的幹屍一樣,除了皮就是骨頭。”
“這就好比是那天空裏飛著的一隻隻美麗的蝴蝶那樣,它們在自己還是幼蟲的時候就在樹枝上麵把自己變成一個昆蟲蛹,然後日積月累最後等所有的時機都成熟後,就會破開昆蟲蛹的外殼,化蛹為蝶。然後等它們飛走之後,除了幹枯的昆蟲蛹外殼,什麼都不會剩下,這就是現實的結局。”
話剛落音,車子裏的氣氛瞬間就變得僵硬了,每個人都陷入沉思和憂慮之中。
“等等,端木閻,找你這麼一說,那些女人的魂魄呢?又會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