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在心裏評論了一下這裏的風水布局還有周圍的自然環境,少爺我便和黃昌局長還有,林雪這個冷麵傲嬌女人,以及舒悅,張揚還有跟著一塊來的十名年輕的小警察哥一起跟這錢東海錢老板走進他居住的別墅大門。
然而才剛剛往錢東海的別墅院子大門裏走進一步,少爺我的身體猛然一怔,頓時停住了所有的腳步。僅僅隻是那麼一瞬間,少爺我神情凜然,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深沉且桀驁的冰冷氣息。因為通過在通天法眼的快速探查,少爺我很快就發現了這個錢東海錢老板居住的別墅裏有著一股極為陰寒的禁止咒術。而且這種禁止咒術不在別的地方,就在這個別墅的朝南的房間那裏。
不僅如此,這種禁止咒術的手法雖然並不是道行非常高深的人設下的。不對!更具體的來講,應該隻是一名非道上的普通人設下的,而且這種禁止咒術的設下時間並不長,總體的推算也就那麼個三四個月的樣子。但就算如此,也和錢東海錢老板他老婆懷上陰鬼胎的時間相互一致,或者可以說是在錢東海和他的老婆發生那些夫妻之間的關係之前就已經被人給下好了禁止咒術。
“哼哼!看來這並不是什麼隨機犯案,而是早有預謀啊!”少爺我冷笑道。
看見少爺我突然停住了腳步,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冰冷桀魅地盯著錢東海錢老板所居住的那棟別墅的某個角落。不隻是錢東海被少爺我的舉動還有剛才的話語給弄得有些驚恐了,不知道這樣下去到底是直接走進家門好,還是就在外麵等著事情解決才好。
說實話,現在的錢東海心裏也是非常的納悶。想著這明明就是自己的家,居住了這麼久了,怎麼到了現在被這麼一句話就給說的好像是什麼充滿鬼怪的龍潭虎穴一樣,進去了就會直接丟掉小命。再說自己在此之前就已經在這棟別墅裏睡了不知道有多少個晚上了,要是像這樣一來,豈不是再說自己睡的地方不是什麼平常人能居住的,而是鬼宅。想到這裏,錢東海不由得後背上打了個寒顫,一雙眼睛滿滿的驚慌,明明是主人卻也頓時沒了什麼主意。
同時少爺我的動作也把跟在身邊的黃昌局長,舒悅,還有林雪以及張揚等年輕的警察小哥也給嚇得紛紛停在了後方。當然是少爺我的後方,那樣子就好像隻要少爺我說一聲什麼不吉祥的事情,或者來一聲“躲起來”甚至是“趕緊跑路”的字樣,這些個人豈不是剛下就像是被驅趕的兔子一樣,撒開腿就溜了?明明除了舒悅之外都是經曆過一些劫難的人民刑警,怎麼現在這個時候反而覺得這些人有那麼一點不靠譜。
林雪那個冷麵傲嬌的女人緊緊地貼在少爺我的後麵,神色緊張地注視著四周。表麵上看不出她內心裏有多忐忑不安,但是少爺我的耳朵非常好,從她的呼吸和心跳就能判斷出這個女人隻是故意讓自己表現得輕鬆自然,實際上她一點警惕都沒有放鬆。
而且舒悅這個小子是怎麼回事?剛才過來之前還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那架勢就差屢起袖子開始找這些邪惡勢力開黑得幹上一場。怎麼現在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反而像是一條夾起尾巴的犬科一樣慫了起來?
不過少爺我也是可以理解他們的想法的。畢竟此次前來這些個隊伍當中全是靠著少爺我在這裏鎮著全場。而且在此之前的警車裏,少爺我還將錢東海錢老板他老婆肚子裏的陰鬼胎事情說得明明白白,因此也就造成了一種“明明隻是了來抓個人,破個禁止咒術,卻總覺得像是要和什麼妖魔鬼怪進行戰鬥”的錯覺。而且敵方的情況尚不明確,加上自己這一正義的一方人力偏少,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根本拿不住。
所以這些個腦子裏想象豐富的人各個都站在少爺我的兩側,就好像隻要有少爺我在前麵衝鋒打頭陣,後方的他們就不會有什麼大的憂難了。一切的一切全看著少爺我的行動來行動。因為畢竟是見識過本少爺我的實力,還有那些真正鬼魂的模樣,也知道少爺我厲害,對付這些邪門歪道的角色不成問題。因此除非少爺我這尊大佛開口說沒問題了,否則這些個連半條道門都不沾邊的人民警察跟過來受苦受難的份。
由於錢東海錢老板腦子實在是搞不懂少爺我究竟是在介意他家別墅的哪個地方,看見眾人都站在少爺我的兩側不動彈,也不進來,他自己也就尷尬地沒法再走進去了。
錢東海就感覺自己和這幫警察們還有少爺我在玩什麼組團進鬼屋一樣,少爺我是主打前陣,保護全部隊伍生死存亡的領頭人,而那些警察們都是跟在屁股後麵的後方支援,至於他錢東海隻不過是個萬年探路的,是生是死全靠自己了。而且進鬼屋玩的隊伍總有這麼一個心裏,那就是走在最前麵的人最危險,而且一旦後麵有誰不走了,停下來看著他,前麵這個說好會去探路的人也絕對不會走。
這就是人以群居的證據之一,團體人多了好保護自身力量。
“怎麼了?為什麼你們都不走過來了?”錢東海聲音顫顫地問道,“看你們一個個神經兮兮的,到底我家是出現了什麼事情?這大白天的難道還真有什麼鬼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