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管是老王家宅的鬼煞事件還是我們現在處理的陰鬼胎事件都是相當的需要很大的身體承受力。畢竟這兩樣東西是屬於那種邪門歪道上的邪惡道術,是專門用來害人性命的,隻要是害人性命的東西都是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的。”
“這種代價就像是這個施咒者一生纏繞在身的業障,不得逃脫,也不得解脫。因為當這些人在學習道家的道術的時候就已經和那些三觀清尊神明掛上了關係戶,俗話說舉頭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你要是一生行善,如果身死也自然會友好的報應,但是如果你在途中突然行惡,而且還是害死了好幾條無辜之人的性命的大惡,那麼就算是先前拜過再多的神明,做過再多的善事也都將會功虧一簣,化整為零。畢竟這些人在拜入道家門第的那一刻,就必須要在那些三觀清尊神明的肖像麵前三扣九拜,立下重誓說此生學習道家道術隻為為民除害,降妖驅鬼,替天行道。”
“因此一旦這些人在立下誓言後遇到了什麼幹擾到他們平靜心神的東西,如果那個時候這些人沒有靠著自己的感悟和意誌力從這些黑暗邪惡的念頭裏走出來的話,那麼就會被自身所產生的邪惡欲望驅使,從專門為民除害變成了專門為民生害的邪惡之人。”
“而變成這些邪惡之人的代價有很多種,有的是壽命,有的是周身的遭遇,有的是自身的缺陷或者命理中的大劫難。但是不無論是哪一個都是不可避免,而且下場很慘的結局。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這些代價所出現的時機不一樣,有的是在這些人做完惡事,殺人放火等等之後立馬就會被當初自己在三觀清尊神明麵前發下的重誓反噬而死,有的則是會等上幾天,有的是幾個月,也有的會是兩三年。”
“隻不過這些時間就算是在能拖,也最多不會超過第三年的冬天。而且越是早日受到懲罰的人,死的時候也就越輕鬆,越是往後拖延的人,證明他自身帶來的罪惡也就越大,等他們死的那一刻便是極其痛苦的,仿佛被囚身在冰與火的海浪中一樣,在反複受到九九八隻一次折磨之後再會讓他們慢慢死去。”
“這就是為什麼那個真正的幕後主使者李禹所不能承受更多失敗的主要原因。因為他心裏非常的清楚如果自己每次施展一次邪術,自己的身體就會多承受一份代價的懲罰,雖然這都是肉眼看不見的,因為這樣的感覺隻有他自己本人才能知曉,他能很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命理中的一些變化,而且他也會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些地方也會出現脆弱,有時候會出現一些吐血之類的,這樣的懲罰都是用邪術害死無辜之人的代價。”
“因此,本尊我想著老王家宅的鬼煞事件被我們破壞後,對反一定是有所察覺的,所以現在他估計是不敢再像製造老王家宅裏的鬼煞那樣,毫不遮掩地來製造陰鬼胎等其他鬼物。但是對方不出一點動靜,並不代表他停止了行動,隻不過因為老王家宅裏的鬼煞事件失敗後,對方一定會變得格外小心謹慎,暗地裏悄悄地活動而不被我們察覺。”
“所以這也就是本尊要分析出來的第二個因素。雖然黃局長你說的那個方案也不是完全不可行,畢竟這件陰鬼胎的事件變化得還是很快的,不僅如此,由於陰鬼胎的養成的概率極其之大,隻要是身體發育達到標準,有過第一次月事的女子都能成為陰鬼胎的犧牲品,而且陰鬼胎的成長速度也是非常快速的,因此根據本尊的猜測,那個幕後黑手也一定會趁此機會打量的煉製陰鬼胎,畢竟比起那個鬼煞,陰鬼胎的概率和效率要好上一倍。雖然鬼煞很耗時間和精力,但是一旦養成了便是一個非常凶煞的鬼物。”
“而陰鬼胎雖然容易煉製,所有的犧牲者也是要多少有多少,畢竟這個市區裏的人口有著好幾千萬人的流動量,而且整個塵世凡間每天都會有人死去,也每天都會有新的生命降生於世,這樣的換算一下,煉製陰鬼胎的選擇反而變得更大。但是唯一的缺點就是在沒有把陰鬼胎煉成鬼嬰那種更加血煞的東西之前,陰鬼胎頂多隻能危害到女人的生命,對男子的影響並不大,因為陰鬼胎不論怎麼說都算上是一個胎兒,需要女子身上的那種精氣。而且陰鬼胎的凶煞程度也比鬼煞來得弱小很多,如果鬼煞是成年體,那麼陰鬼胎隻不過是一個小幼苗。等到它們全部成長為鬼嬰之後,或許情況會好上一點,但是其凶殺程度還是比之鬼煞要略微弱一點,不過如果再養個一段時間,通過特殊手段的話,也會變成一個非常凶悍的鬼物。”
“鑒於以上分析,本尊我覺得黃局長如果直接動用打量的警力人力順著今天這件陰鬼胎的事情,並以此為線索將整個市區裏的受害者都統計起來,然後依次進行保護,最終順藤摸瓜,找到真正的幕後黑手,並一網打盡是一件最直截了當的方式。隻不過本尊擔心的事,由於老王家宅裏的鬼煞事件的失敗和事故的混亂,應該已經引起了那個幕後黑手的注意,盡管還不是非常確定那個幕後黑手和老王家宅裏的罪魁禍首一樣,都是李禹本人,但這兩件事情一定是有關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