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少爺我笑容桀魅冷然,舒瑜不由得打心裏為那個錢老板家裏的內鬼先生暗暗祈禱著。因為端木閻這樣的微笑讓她看得深感後怕,這並不是什麼高興的意思,而是要懲戒的意思。端木閻這個腹黑毒舌男是要讓這種不長眼睛,以為自己得到點小道具就可以無法無天,到處危害他人性命的人知道,人在做天在看,敢在他端木閻的眼皮子地下跳大浪,裝大神簡直就是在天王老子頭上撒泥土一樣,兩個字,找死!善惡因果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一切皆報。
重新收回通天法眼,少爺我對著一旁等待消息的黃昌局長還有錢東海錢老板,以及林雪,舒悅還有張揚等十名年輕的刑警小哥們說道:“走吧,人就在這個別墅裏的東南方位的倉庫裏躲著。”
“好!那我現在就讓人把那個惹事的兔崽子抓住。”黃昌局長聽到之後立馬就興奮著一張臉,畢竟這一突破雖然沒有什麼特別大的進展,但至少也算得上是得到了一些關於那個幕後黑手的線索,也可以說是距離偵破整件老王家宅的鬼煞案件以及這一次的陰鬼胎案件又再一次與真相大白的時候更加拉近了。
說罷,黃昌局長立馬將目光看向林雪,正要打算吩咐她和張揚一起去那個東南邊的倉庫裏麵抓人的時候,少爺我趕緊阻止了他。
“先等等,這個時候黃局長要是直接讓你的手下去抓人的話,本尊可以保證你不但人沒有抓到,反而自己派出去的這些人都會受重傷。”
聞言,黃昌局長嘴巴上的動作微微一頓,緊接著一臉疑惑地問道:“怎麼?難不成那個幫凶兔崽子的手裏還有什麼炸藥或者其他武器不成?如果要真是這個樣子的話,那還真要趕緊將他抓捕歸案才行。要知道普通人的身上隨便持槍或者什麼冷兵器可是犯法的,他這個兔崽子要是真的敢在我們的麵前開槍胡亂射殺無辜人的話,那他這輩子就待著牢裏麵甭想出來,罪行如果特別重的話,不是無期就是死刑。”
少爺我擺擺手:“是的,黃局長你說的這些本尊我都非常的清楚,此人時必須要抓走的,不過本尊可沒說他的手上持有的是黃局長你剛才說的那些槍隻單藥。”
“那是什麼?”黃昌局長以及他身邊的一幫人都驚愕了,要說還有什麼是能讓自己這幫人受到重傷的除了那些真槍實彈,就是什麼炸藥之類的。更何況對方為了那些利益誘惑都可以這麼大的膽子將這樣邪惡的禁止咒術下在錢東海錢老板的房間裏,讓他的老婆懷上陰鬼胎,那麼這樣的人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難不成他想狗急跳牆,然後讓這裏所有的人都跟著他一起陪葬不成?可是這麼一來,他那些剩下的報酬不就沒辦法從那個真正的幕後黑手那裏拿到了嗎?
然而少爺我看到這裏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因為在認識了這麼長時間了,少爺我對這些人在某些事情上麵有著什麼樣的表情和猜想已經是習慣了。就算他們腦洞很大,再有著什麼樣的回答也都不會覺得很稀奇。
“本尊說了那個內鬼先生所持有的不是那些真槍實彈,更不會是什麼炸彈或者地雷。因為他這個人雖然是幫著那個真正的幕後黑手做幫凶幹著這種傷人事情,但是剛才根據本尊我探查,發現這個人其實是個貪生怕死的人,他所持有的不過是一個符咒而已。隻不過這個符咒並不是被他用來同歸於盡的,因為本尊說過這個人貪圖錢財利益,自己的小命還有前途當然是最最重要的,況且他還沒有拿到自己的生下來的那些報酬,所以他是不可能像個傻子一樣那自己的小命隨便開玩笑。至於那個符咒不過是用來讓他在關鍵時刻逃生用的,但是就算是這個樣子,這個符咒對於你們這些普通的人來說也是非常致命的符咒。”
“姐,難不成你說的這個符咒是屬於那總爆炸符咒一類的嗎?”這個時候,舒悅這個狗腿的臭小子上前搭話道,畢竟是在那個混蛋鬼道士李禹的手底下學過一些皮毛道術,所以在這些道家玄說上麵,他還是有些知識見解的。
不過少爺我卻並不讚同他的回答,這小子說是說到了一個點上麵,但是卻並沒有答對問題的答案。因為就算舒悅是學過一些皮毛道術,但是閱曆和經驗到底還是小毛孩子那樣的級別。
“這個倒真不是什麼爆炸符咒一類的東西。”少爺我邊說邊搖頭,“雖然你說的那個爆炸符咒也是一個方麵,確實這樣的符咒的殺傷力道也是比較大的,不過這些符咒卻都是為了專門去破壞別的東西才使用出來的,如果是為了給自己留下逃跑的後路的話,那這樣子直接拿著爆炸符咒來對付我們,根本就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選擇。因為在這個爆炸符咒被激發的那一刻,這裏整個別墅雖然不會全部被破壞,不過至少也會損傷大半。而且那個內鬼先生畢竟也是個普通的人,他也會因為來不及逃走而同樣被牽連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