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出逃(1 / 2)

得知白燁是白薇薇的初戀的消息,張揚隻覺得胸中嫉妒的火焰在炯炯燃燒著,初戀就算了,怕就怕白燁這混蛋把白薇薇的初夜給奪走了,張揚的醋壇子瞬間被打翻了,按捺不住胸中的陣陣鬱悶,要不是看在這是在白薇薇的病房裏,估計張揚早就光著膀子,把白燁揍了個鼻青臉腫的了。

白燁似乎看穿了張揚心裏的顧忌,輕蔑地瞥了張揚一眼,對張揚說道:“如果你是真心愛一個人的話,那麼你就會接受她的一切,更何況,我和薇薇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跟她的界限畫的十分清楚,隻不過是一個有情,一個有意,卻都沒有道破的小唉昧罷了。”

“小唉昧,你浪費了白薇薇兩年的光陰啊,整整兩年,最寶貴的時光啊。怪不得人們總說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人往往都是無比腹黑的,你欺騙了白薇薇的感情,竟然還能雲淡風輕地在這裏,說的跟自己故意放手了似的,你可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感情騙子。”張揚也不知道是誰給了他勇氣在病房裏,當著白薇薇的麵,對著白燁指手畫腳地指責起來。比起白燁的行徑,張揚對舒瑜的所作所為,背著白薇薇做出來的風流事,似乎更加不能接受。

一想到自己做的那些對不起白薇薇的荒唐事,張揚突然間舌頭打結,變得結結巴巴的,止住了對白燁的口誅筆伐。“對了,副局不是讓你在心理診所看著房芳嘛,你怎麼還有工夫跑過來中心醫院這邊,裝作舊情未了的樣子,來看望白薇薇?”

白燁胸有成竹地笑了笑,帶有一點自負地對張揚說道:“我在給房芳的熱牛奶裏下了小劑量的安眠藥,這一兩天她情緒上的起伏比較大,隻能通過這種方式來麻醉她,讓她的身體得到正常的休息。也正是因為看到了房芳發病時的痛苦還有慘狀,我才抑製不住心裏的擔心,來醫院看望看望我的小師妹。”

“夠了夠了,薇薇就躺在這兒,人你也看了,該幹嘛幹嘛去,你知道房芳對於係列殺手組織的案子有多重要嗎?弄丟了你可負擔不起,你還是乖乖回去心理診所,看好房芳,妥善地完成好你的工作,別在這裏礙我的眼了,看著怪難受的,白薇薇有我照顧著呢,用不著你在這裝作可憐兮兮的。”

張揚對著白燁難聽的諷刺剛剛結束,白燁的手機便“鈴鈴鈴”地響了起來,“喂,什麼!你再說一遍....你再說一遍!房芳逃走了?不是有警察守在門口呢嘛,病房裏空無一人?”白燁的神色異常的恐慌,剛剛掛斷電話,就猛地衝出了病房,出門的一刻還不忘回過頭對張揚喝道:“你可真是個烏鴉嘴!”

張揚自個兒也沒有想到,自己瞎幾把嚇唬白燁的兒戲,竟然會一語成讖,房芳真的從病房裏逃跑了,估摸著現在整個心裏診所都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了,張揚給鬼王發了條短信,“於兒,速速前往心理診所協助調查,房芳消失了,具體情況不明,我在中心醫院看著白薇薇,遲些時候過去。”

鬼王正在警局裏研究著係列殺人組織的卷宗,方才看到了張揚發來的短信,就被副局幾乎在同一時間,命令前往心理診所參與調查。鬼王火急火燎地找副局要了一包中華牌香煙,又順走了一包芙蓉王,這才趕忙隨隊前往心理診所。

房芳的病房裏一切正常,並沒有人潛入進來的跡象,也沒有一片狼藉,就連被褥都被房芳折疊得整整齊齊的,急急忙忙趕回心理診所的白燁馬不停蹄地來到了房芳的病房,果不其然,衣架上的白大褂不見了。

早先白燁給房芳遞了那杯下了安眠藥的牛奶的時候,白燁可是親眼看著房芳把牛奶喝下去的,透明的玻璃杯都可以看到杯底兒了,被房芳喝了個幹幹淨淨,沒有理由房芳還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離開心理診所的呀。大意的白燁看到房芳昏睡過去之後,甚至把白大褂什麼的都掛在衣架上,就匆匆出門了。畢竟白燁心裏也是七上八下的,但是都隻因一個“情”字作怪,讓向來冷靜的白燁,一時間被衝昏了頭腦。

鬼王在房芳的病房四處走動著,“也就是說,房芳穿上了你的白大褂,就這麼明目張膽地逃了出去?”不太了解現場情況的鬼王率先向白燁發問。

無助又後悔的白燁坐在病房裏的凳子上,抓耳撓腮地回答道:“我大意了,我忽略了房芳以前也曾經大劑量地服用安眠藥,他那死去的母親張惠甚至還曾經瘋狂地用安眠藥折磨她,她的體內應該已經產生了對安眠藥的抗藥性,我給她下的劑量,她可能睡一個半小時,就提前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