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無知又焦急無比的艾米喝過了校長遞給她的水之後,隻覺得整個人渾身熱乎乎的,渾渾噩噩,她隻想快點離開校長室,可是校長卻還是東拉西扯地說著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慢慢地,艾米的視線愈發的模糊起來,她隻是隱隱約約看見校長站了起來,走到了她的麵前,隨後便整個人暈倒了過去,失去了意識。
直到晚上九點半,艾米這才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她整個人隻覺得非常地疲倦,渾身非常地酸痛,她費勁兒地睜開了惺忪的睡眼,這才猛地發現自己竟然處在一個酒店的包間裏,而那個平日裏道貌岸然、文質彬彬的校長,竟然隻披著件浴袍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艾米下意識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身體,竟然一絲不掛,而且小腹處、手臂上、胸口都有輕微的紅腫和淤青,艾米終於意識到事態的嚴重。她被身旁這個男人侵犯了。
校長對於這種事情,已經是輕車熟路了,幾乎每一年,他都會從他麾下的女學生中找出樣貌最為出眾者,用極其齷齪無恥的手段,用一種近乎變態的米奸方式,玷汙了一個又一個純潔的靈魂,像一個冷酷的判官一般,奪走她們的貞操。而艾米,恰恰成為了這其中的一員,她怎麼樣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優秀和多才多藝,竟然會引來自己的禍端。
此時此刻的艾米並沒有異常激動,她隻是躲在被子裏瑟瑟發抖,她想哭,但卻哭不出來。艾米出生在一個單親家庭,她的父親平時忙著做生意,長期在T島工作,搭飛的就是他最常使用的交通工具,他對艾米的關心,往往都是通過給艾米較高數額的零花錢來解決的,其實自己已經在T島成立了一個新的家庭,過著幸福的生活。
艾米看了看校長一眼,透過這個老男人所佩戴著的金絲眼鏡,她看到了一雙親獸的眼睛,正色眯眯地對著她,露出了極為詭異、難以捉摸的神色。“小艾呀,不用害怕,今晚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接下來我會好好地照顧你的,你可以獲得直通名牌大學的機會,你的未來將是一片光明的,你的歲數,和我自己的女兒差不多大,我也會按照對我女兒一般,給你應該得到的疼愛。”
這個齷齪猥瑣的男人,用滿滿當當的物質承諾,來換取艾米的初夜,艾米此時此刻不知道如何是好,她隻是躲在被窩裏,整個人一動不動地,靜靜地等待著這個老男人的離開。直到校長離開包間之後,艾米這才再也抑製不住自己心中的憤懣與痛苦,她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做,應該以一種什麼樣的方式,來麵對自己最愛最愛的吳麗麗。艾米來到了衝涼房,痛苦的淚水順著臉頰不停地滑落,伴隨著從花灑中噴湧而出的熱水,艾米的心崩潰了。
那一夜,艾米沒有聯係吳麗麗,她隻是安安靜靜地回到了自己的家,那個空無一人的,隻有她自己一人的家,原本她還打算努力考取市裏的獎學金,把上次和吳麗麗一起在寵物店裏看上的小金毛買回家裏,一起飼養,現在,所有的希望,都已經灰飛煙滅了。
艾米不聽地洗澡,一次又一次,她希望洗去身上的汙穢,但是已經沾染上了,那就再也擺脫不去了,她隻是一個勁兒地告訴自己:她已經是一個不幹不淨的女人了,再也沒有青春,再也沒有年少,再也不是一個有著貞潔的女生了,被這麼一種齷齪的方式奪走,她心中滿滿地不甘心,滿滿地痛苦。
艾米把所有的筆記,所有的課本都撕爛了,她並沒有到公安局報案的想法,因為校長已經在床邊威脅告誡過她,警察局的高層,就是他的親弟弟,就算艾米傾盡自己的一切,放棄自己學業,也都是無濟於事的。原本充滿了滿滿的正能量的三觀,在這一刻全部被摧毀的一幹二淨,一個女人,想要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存活下來,就必須不擇手段,就必須靠自己,隻有自己站穩了腳跟,才有實力,讓這些惡心的臭男人們通通下地獄。
吳麗麗在那天晚上給艾米打了接近一百個電話,可是艾米都一直處於關機狀態,直到那天晚上的淩晨散點,艾米才終於給吳麗麗回複了一條短信:“麗麗,放心,我的手機沒電了,原本說好去你家看望你的呢,因為一些事情,我食言了,對不起。明天我請假了,你好好休息,我晚點兒再過去看你,給你帶好吃的喲。”
艾米字裏行間顯得是那麼波瀾不驚,可是吳麗麗隻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蹊蹺,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以讓作息一直都很正常的艾米今天竟然破例到了淩晨散點都還沒有睡覺,艾米一旦故作鎮定,就更加讓吳麗麗愈發揪心起來。可是吳麗麗害怕影響艾米休息,就沒有立刻回複,她的額頭熱的發燙,三十九點五°的高燒才剛剛退了下來,整個人還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加上艾米午夜發來的短信,吳麗麗更沒心思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