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白法醫你是過於緊張了,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可怕,我並不是一個齷齪的人,再說了,我為什麼要跟蹤你呢?我一個心理診所的主任,跟蹤你,我又能得到什麼呢?我隻不過是在樓下看看,你跟張揚吵架之後,能不能安眠,還能不能睡個安穩覺,看樣子,我餓猜測並沒有錯,你不僅僅睡不著,還用一種你從未嚐試過的方式來折磨你自己。”
張震這頭話音剛落,白薇薇的心裏就更緊張了,“我和張揚吵架又怎麼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是張揚告訴你的?還是其他的什麼人?”受到了驚嚇的白薇薇,頓時語無倫次起來,她隻覺得自己的隱私受到了冒犯,眼前這個滿臉戾氣,神神秘秘的男人,究竟在盤算著什麼,他在四點多五點的深夜到訪白自己的家,又究竟是出於什麼目的?
“關於張揚的事情,關於張揚的一切,我都知道。毫不誇張地說,我所知道的張揚,要比你眼中的張揚完整的多,我所知道的關於張揚的秘密,如果我不說,其他人是永遠都不會知道的,就更別說你了,你隻不過是張揚的一個附屬,一個張揚解決內心級渴、滿足自己無盡占有欲的附屬,說得難聽點,你隻是張揚的一個附庸罷了。”
白薇薇心裏隻覺得非常可怕,她顫顫地對張震反駁道:“附庸?你再說一遍?每個人都是平等的,根本就不存在誰是誰的附庸的說法,什麼叫做你知道的張揚,要比我知道的多。據我所知,張揚可要比你這個莫名其妙的人優秀的多!我現在很嚴肅地跟你說,跟你再下多一次最後通牒,請你出去!我不會再說第二遍。”
“哈哈哈~”詭異的笑聲從張震的嘴裏傳了出來,讓白薇薇整個人忽然間瑟瑟發抖起來,“張揚很可以嘛,跟他接觸過的女人的心,無不被他牢牢地拴住了,這一點我倒是真的相當佩服。”張震說罷,微微地把頭低了下去,抿了一口咖啡,對白薇薇神秘兮兮地說道。
“接觸過的女人?什麼意思,你像隻沒頭蒼蠅似的,故意挑撥我和張揚的關係,究竟是有何居心?”白薇薇認為張震居心叵測,但是心裏卻異常地渴望著,想要知道張揚瞞著自己,都做了些什麼,特別是在自己墜入深淵,失蹤的那段日子裏。聽張震這麼一說,白薇薇忽然間心裏暗暗生疑,莫非,張揚真的做過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知道張揚為什麼戒酒嗎?那是因為喝醉了的他,自製力是極弱的,他酒後亂性,跟舒瑜發生了不可描述的關係,就在張揚的房間裏。當然,這些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你也不必在意,男人嘛,有這方麵的需求,也在所難免。而且張揚也隻是因為酒精的影響,失去了自己的分寸。”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告訴我這些事情!”原本已經接二連三地與張揚發生口角的白薇薇這時候整個人都已經手足無措了,她瘋狂地在自己的家裏暴跳如雷,失控地大喊大叫起來,張震並沒有立刻上前阻攔,隻見白薇薇拿起了剛剛煮水的熱水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熱騰騰的水蒸氣,撲哧一聲揮發了起來。
張震兩個箭步衝了上去,他一把抱住了失控的白薇薇,拿出了自己衣袋裏的毛巾,捂住了白薇薇的鼻子和嘴巴,白薇薇瘋狂地掙紮著,就像是一隻即將被宰殺的兔子,她掙紮著,絕望地掙紮著,她心裏明白,現在的她就是砧板上待宰的兔子,已經是張震手裏的獵物了,她不知道,這個心口不一、陰暗齷齪的男子,在接下來會對自己做出些什麼親獸般的舉措。
白薇薇絕望了,毛巾裏麵已經被張震事先加入了一種特別調製的藥劑,一旦白薇薇吸入這種致幻氣體,就會陷入幻想,整個人傻傻地任張震擺布,而這也是張震催眠、洗腦的慣用手段,房芳在心理診所,就已經吃遍了張震這一招的苦頭。
迷迷糊糊的白薇薇,被張震抱了起來,放到了沙發上,眼前一個熟悉的臉龐漸漸地顯現了出來,“肖..張揚,你..你可算來了,快..快來救我..”眼前的張揚緩緩地朝自己的身體壓了上來,白薇薇隻覺得整個人都不能呼吸,心甘情願地,和自己的心上人,尋歡作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