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鸞說道:“還有白生學長,最喜歡使用一門被稱作長生劍的武技,在學院裏好像從未落敗,他也參加大賽了;還有常奉學長,被人稱作飲血矛,一手槍法出神入化,好幾位老師都敗在他手下......”
“除了咱們天玄學院的天才們,據說申平學院的赫連海,煉體之術大成,刀槍不入,很難對付;啟龍學院的華英悟,不知道練就了什麼身法,鬼魅一般,沒人打得著他;還有琅琊學院的宇文傑,擅長多種秘術,往往能料敵先機,好像也沒聽說他落敗於同齡人之手......嘻嘻,然後就是代表三聖學院參賽的你--李修緣了!”
這些都是好事者們流傳的小道消息,雖說不能百分百的當真,但也多少能起點借鑒的作用。
就好比李修緣,如果他沒在近期打敗一個天玄學院的老師,別人壓根兒就不會將他編入這個潛力榜單之內。
“琅琊學院的宇文傑?”李修緣對這個學院有著比較深刻的印象,馬上追問道:“這個宇文傑的老師,是不是月無痕?”
“啊?”李青鸞當即就傻眼了,她收集到的這些消息都還是很不細致的呢,又怎麼會去記住某個參賽學員的老師名字。
不過這倒也難不倒她,李青鸞很快從衣兜裏摸出來個皺巴巴的小冊子,還得意的亮了亮道:“這可是本姑娘花三兩銀子買來的!”
快速的翻看一下,她肯定的道:“沒錯,宇文傑的老師就是月無痕。”
“那樣就好,到時候我會給他們師徒倆一個驚喜。”李修緣笑吟吟的說道,既然答應過薑鈺這件事情,就一定要做得漂亮。
然後,李修緣看著那個皺巴巴的小冊子,好奇的道:“這上麵記載著所有大賽種子選手的信息?三兩銀子不多,買這個東西也算是劃算了。”
他接過小冊子,很快就翻到自己的那一頁,就想看看這上麵是如何描述自己的。
上麵寫著:李修緣,出身常安城的天才,將代表三聖學院參賽,性情高傲,不喜與人為善,寄居在天玄學院,第一天就暴打天玄學院一群學員以及一名老師,此人實力深不可測。
看到這裏,李修緣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很明顯,製作這冊子的家夥,他的消息渠道也不怎麼樣,摘取的信息非常之片麵。
比如,“深不可測”這四個字,李修緣是滿意的,但是“性情高傲,不喜與人為善”就太特麼冤枉了,明明是那一幫混蛋先來挑釁的自己好不好?
“真是個混賬!肯定是蒲遠那家夥到處誣蔑本公子,這混賬就信以為真開始亂寫!”李修緣氣憤的道。
兩女早有準備,已經在一旁笑得樂不可支了。
方清月收起了笑聲,溫柔的勸解道:“修緣,他們製作這個冊子隻是為了賺錢而已,像那個華英悟,我向啟龍學院的人打聽過,他最擅長的可不止是身法,而是暗器,這冊子裏麵就沒有記載。大家都知道這冊子裏的信息記載得很片麵,你別往心裏去。”
“是啊,還有三十兩一本的消息冊子,太貴了,我沒舍得買。”李青鸞在一旁吐了吐舌頭,惋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