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等貝淺依重新蘇醒過來的時候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胸口上下移動,不就是接個吻嘛,氣流不至於這麼凶猛吧?
“啊!手!你的手在幹什麼?”
她連忙拍開那隻還在作亂的大掌,推開對方的時候也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隻是她這接吻後的手勁,恐怕連隻蚊子都打不死。
“這不會是你的初吻吧?”嚐到甜頭的陽璽好心情地問。
“你才初吻呢。前兩次——前兩次你忘了?”
這語氣怎麼聽怎麼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陽璽更加高興了:“我沒忘,但那都是碰一下而已,跟剛才完全是兩回事,而且你隻提到前兩次,意思是說在那之前,你確實沒有接吻過?”
“我有!我當然有!”
話一出口,貝淺依就立即後悔了。
也不想想現在是什麼時候,大膽承認又不會多長十斤肉肉。再說了,如果隻是被吻一次就可以躲過所有的懲罰,那她願意被吻一百次,一千次,甚至一萬次!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呼吸?如果不是我幫你順著胸口,你早斷氣了!”
完了完了,丟死人了!
原來剛才不是強吻,而是接吻?自己不僅不反抗,而且還回應他了?他也不是想要進一步非禮自己,而是在挽救自己的小命?
“走吧,我送你回去。”
說這句話的時候陽璽故意沒有看那張因為羞澀而顯得無比嬌媚的臉,要不是現在時間地點不合適,早撲上去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這個該死的女人真是越看越順眼了!
“不用了,你叫你家司機——”
一看到那淩厲的眼神,貝淺依就像是秋天的知了一樣噤了聲。
她依稀感覺到自己好像突然變了個人似的,以前總是想方設法地逃跑和反抗,現在覺得這個惡魔,哦,不!應該是這個男人,他所對的一切都是好的,都是對的!
車子已經按貝淺依的要求揨在小區門口,她卻沒有下去。
“謝謝你!陽經理。”
不隻是她,連陽璽都有些莫名其妙地舍不得就這樣分開,他用完全是情侶之間的語氣溫柔地說:“不要叫我經理,以後就叫我的名字。還有,你想謝我什麼?”
貝淺依的臉又不爭氣地紅了,她故意扭開視線道:“謝謝你送我回來。”
“我還以為你會說謝謝我教會你接吻呢。”
正想要落荒而逃的她左手被人一把拉住,不敢回頭卻聽到一道迷人的嗓音:“應該說謝謝的人是我,謝謝你的花。”
“呃,那花——”
她剛想坦白,陽璽又搶了她的話:“今天是我生日。”
哎呀!好煩啊!
這隻不過是情急之下想出來的一個損招,對方不僅當了真,而且對自己的態度還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按他的意思,自己是不是得隨時準備好獻身以配得上女朋友這個稱號啊?
心裏越來越慌的她完全沒有注意到前麵有個人擋了自己的去路。
“嗨!這麼巧啊?”
這語氣聽起來分明像是熟人,貝淺依卻覺得對方很麵生,不對,有一點點麵熟,之前可能曾經在哪裏見過。
“明敬勳,你不記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