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指縫裏看到陽璽的臉忽晴忽陰,貝淺依弱小的心髒也跟著忽下忽上,到最後,緊張得都快要蹦出來了。
幸運的是,他很快就恢複了平靜,隻是默不作聲地拿起桌麵上的東西,一把扯過貝淺依就走。
“不要!我不要回去!”
如果今晚真的如小柔那烏鴉嘴所說的可能會失身,貝淺依願意馬上辭職,而且留在北京好像也不賴,至少跟著剛才那位大堂經理肯定不會餓死。
但她很快又妥協了,因為她聽到一句細聲細氣,但卻駭人聽聞的耳語。
“你信不信,我在這裏戴給你看。”
貝淺依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酒店的,等到快要急瘋了的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房間裏了,具體地說,是在陽璽的房間裏的。
好吧,既然到了這個不能拒絕就隻能享受的時刻,她希望陽璽真的能夠戴上套套。
當看到床頭櫃上果然有自己想要的東西後,她心情複雜地笑一笑,突然就倒了下去。
“你不會這麼著急吧?”
一抹邪惡的笑意綻放在陽璽俊朗的臉上,再加上他那稍稍歪向一旁的嘴角,無不散發出一種哪怕是像她這種毫無經驗的老處女都會心跳加速的氣息。
如果換了別人,可能會說這是致命的性感,但是在貝淺依看來,應該是:性感的致命。
“等一下,我先去洗個澡。”
跌坐在地上的她掙紮著想要爬起來,無奈兩條腿好像不是自己似的怎麼也使不上勁兒,突然一個天旋地轉,她的身子在空中畫了一個優美的拋物線後重重地落在床上。
下一秒,一具虎軀就穩而準地覆了上去。
貝淺依扭頭躲開對方熾熱的薄唇,用很久都沒有過的卑微語氣懇求著說:“拜托你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先去洗個澡好嗎?”
這一次,陽璽還是沒有同意。
他的吻有些急,瘋狂地蹂躪過那抹紅唇上的每一寸肌膚後又食髓知味地撬開它,不管主人是否允許,他隻想霸道地掠奪對方的甜美。
想像當中,這枚強吻給自己帶來的隻會是難以啟齒的苦楚,隻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貝淺依好像已經習慣了它的粗暴,後來還能夠適合其節奏並且隨著它一起探尋未知的情欲。
是酒味,還有陽璽嘴裏好聞的雄性氣息,讓她徹底地沉醉了。
“傻瓜!你又忘記呼吸了。”
直到現在,貝淺依才猛地驚醒過來,一臉暴紅的她實在無顏麵對這羞死人的戲謔,幹脆把頭埋進那方寬厚的懷裏當起了鴕鳥。
她的嬌羞,讓陽璽止不住地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櫻唇又紅又腫為止。
“不要了啦。”
如果不是對方肯放人,貝淺依當然不會那麼輕易地就能夠將他推開,陽璽重新坐起來後滿臉饜足地向她伸出了手:“來,我送你回去。”
貝淺依用力地甩了甩頭,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今天我幫了你那麼多次,跟你要一個吻不過分吧?”
看到這個笨女人的臉上先是寫滿了驚喜,接著又是大大的失落,陽璽突然又起了壞心思:“還是,你想選擇其它的,更好的報恩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