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禮拜後,在向伍永紅求助無果的情況下,帶著三部同事或豔羨或嫉妒的目光,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的貝淺依正式出任業務部的秘書一職,一躍成為他們的上司。
“你每天的工作主要是負責我的日程安排,配合我的一切需要——”
說到這裏的時候陽璽故意瞟了貝淺依一眼,發現她隻是低著頭認真地聽著,臉上流露出學霸才有的專注表情,她甚至還煞有其事地做起了筆記。
想當天真純潔的學生妹?好吧!那自己就扮演一下善解人“衣”的禽獸教師好了。
“你跟我進來一趟。”
不疑有它的貝淺依立即放下手中的筆跟在對方身後走進去,不曾想他卻繞回去把門“哢嚓”一聲反鎖上了。
如此明顯的動作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想要做什麼,然而貝淺依不僅動也不動,甚至連眼睛也不曾眨一下,站得筆直的身子讓陽璽瞬間有了將對方撲倒的衝動。
“你放開我!”
她的反抗動作顯得有些秀氣,類似於抓癢的力道根本就抵擋不住陽璽靈活的進攻,#已屏蔽#。
她的身子突然一僵:“有人來了!”
聲東擊西的伎倆根本就騙不了陽璽,隻見他投過來似笑非笑的目光,昂揚的虎軀迅速傾斜,“唔——”他突然發出一聲悶哼。
他的腳被踩了,具體地說是被跺了。
看似是對方受到了教訓,然而貝淺依好像忘了,男人和其它的雄性動物一樣是受不了刺激的,當他們想要的時候,反抗隻會招來更大更猛烈的懲罰。
“你再這樣我就喊人了。”
被圈在懷裏狠狠吻了好幾分鍾的女人居然還是這麼嘴硬,陽璽豎起一根食指搖了搖,將對方逼退到牆角的他嘴角勾起一個玩味的弧度:“隨便你喊,我對自己的表現向來都很滿意,觀眾越多我就越興奮,不信你可以試試。”
挑釁的話剛剛脫離薄唇,他的狼爪就再度襲了上去。
#已屏蔽#。
“你看,這是什麼?”
以為是另一個詭計的陽璽並不打算理會,然而眼角的餘光掃到對方手裏好像確實有東西,他警惕地一扭頭,有氣霧劈頭蓋臉地噴過來,以為是蒙汗藥的他連忙抬手掩住口鼻,等眼睛開始火辣辣地痛之後才知道原來那是辣椒水!
突遭襲擊,他下意識地舉起了大掌:“你——該死的!”
完全睜不開眼的他隻能是根據記憶來判斷方向,而貝淺依早就擰開暗鎖逃到外麵去了,聽到聲音的他也跟著踉踉蹌蹌地摸了出去。
“站住!等我抓到你你就死定了。”
隨著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響,陽璽不是撞到桌角就是碰倒了椅子,吃痛的他不得不停下抓捕的動作,心有不甘地說:“偷襲算什麼本事?有種你不要跑。”
四周安靜了一會兒,他也趁機摸索了幾下,最後還是一無所獲。
十多分鍾後他從衛生間回來,不僅眼睛變成了“一線天”,而且渾身上下幾乎全都濕透了,跟某種著名的落水動物簡直沒什麼兩樣。
“你居然還敢在這裏?”
貝淺依正在抄前任秘書留下的工作筆記,聽了這話她頭也不抬一下:“今天是我升職的第一天,總不能請假或者早退吧。”
她就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似的氣定神閑,感覺被搶了風頭的陽璽衝上來一把揪起其領口,咬牙切齒地說:“好!你有種!我今天要是不達目的——”
溫熱的氣息噴在自己臉上,額頭也幾乎抵到自己的額頭,貝淺依將上半身仰開少許,麵無表情地搖了搖手中的瓶子。
兩人就這樣僵持了好幾秒鍾,很快陽璽體內的大男子主義思想就開始在胸腔內膨脹,升騰,從來都沒有被女人打敗過的他將自己的薄唇湊了上去。
“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