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打了個激靈的他頓時僵直了身體,欲望如退潮般迅速消失的他很快就套上內褲,隨即話也不說就直接背對著趙穎躺了下來。
見此情景,趙穎很不甘心,她坐起來不停地搖晃著對方的手臂追問道:“阿璽,你怎麼了?難道你不想要一個孩子嗎?還是你根本就不喜歡我?””
心裏複雜得無法言表的陽璽根本就不忍心傷害眼前這個善良的女人,但是自己的心裏剛才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他一直愛著的人隻有貝淺依,別說是生孩子,就連做愛他都無法說服自己聽從生理的需要。
即使現在兩人都已經赤身裸體到了隻差臨門一腳的地步,哪怕做多做少一次那個失蹤了的女人根本就不可能會知道,但自己就是該死地想起了她曾經說過的話:我是又醜又胖沒錯,但至少我很幹淨。
光是心裏有她又有什麼用?如果在身體上不能為她守身如玉,自己將來又拿什麼配得上她?
這種想法如果是在幾年前根本就不會出現,可是自從有了貝淺依之後陽璽覺得自己被改變了,下定決心的他拿過趙穎的衣服並幫她一一穿上,隨即又無聲地摟著她躺下。感覺很絕望的趙穎委屈地倒在陽璽的懷裏,任憑淚水打濕了對方的胸膛。
對於趙穎打算讓出的股份,陽璽在經過再三的考慮後還是沒有接受,反正自己遲早會跟她離婚,那些股份就當是給她的養老金吧。
趙穎卻沒有死心,她先是把家裏的安全套用針紮了幾個洞,隨即又使出渾身解數來勾引陽璽,什麼穿情趣內衣,扮女仆秘書甚至是大跳豔舞等等統統都試過了,陽璽就是不為所動,甚至,他開始不回家過夜了。
過了幾天,陽璽終於回來了,不過卻是來拿換洗衣服的。
為了把握這難得的機會,趙穎又可憐兮兮地叫他吃過晚飯再走,陽璽不忍心拒絕,遲疑過後終於勉強答應了。
豐盛的四菜一湯很快就擺了上來,兩人坐下來開始默默地吃飯,趙穎忍不住主動找了一些話題,盡管都是關於工作上的,但陽璽顯然並沒有多大的興趣,他在一問一答地敷衍著。
吃到一半的時候,趙穎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開口道:“我們來喝點兒紅酒吧。”
一想到酒會亂性,陽璽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不了,晚上我還得加班。”
“工作再忙也得休息的呀,喝點兒紅酒可以安神催眠。張嫂,給我們拿瓶紅酒過來。”
“我不喝!”
趙穎卻不管不顧,在傭人拿過紅酒之後立即倒了兩杯,隨即向陽璽舉起杯子自己先喝了一口。
這種強迫人的方式在酒桌上經常可以看到,為了給別人灌酒,女方通常都會先幹為敬,或者隻是喝下一口然後示意對方“隨意”,在這種情況下大部分的男人都會豪爽地一飲而盡,畢竟這關乎到一個男子的麵子問題,因為男人從來不會“隨意”,而是“一定要”!
這種激將法對陽璽並沒有什麼效果,他氣定神閑地拿過旁邊的水杯喝了一大口,隨即看也不看對方一眼就繼續低頭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