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出名,因為在我看來出名跟自由是呈反比的,而且我跟你也沒有什麼私人關係,隻不過是壹集團眾多的客戶之一罷了。”
陽璽沒有立即接話,而是突然起身來到卡米拉的身邊坐下,想要伸手摟過對方的肩膀時卻被警惕的她敏捷地躲開了。
“你想要幹什麼?有話你就說,別動手動腳的。”卡米拉幹脆站了起來,以防對方會突然撲過來圖謀不軌。
雙腿微微張開,靠坐在沙發上的陽璽看起來就像是在自己家裏一般隨意自如,他不慌不忙地眨了一下過分纖長的睫毛,盯住對方的眼睛之後意味深長地問:“在經過了那天下午的事情之後,你還認為跟我沒有任何的私人關係麼?”
微微一怔的卡米拉很快就明白對方指的是什麼,那次的事明明是自己忍辱負重,為什麼在他的眼裏卻成了開始親密關係的轉折點?另外,他還答應說不會再糾纏自己的。
“我想提醒你的是,蹦極那天你紅嘴白牙地說過從此以後不會再纏著我,而且,那天下午的事根本不在我的預料之中,之所以會這麼做完全是因為同情你對貝小姐的思念。”
“首先,蹦極那天我隻是說會考慮,但沒有說一定;其次,如果不是你提前有這個打算,那天下午你的反應肯定是驚慌失措,甚至還會叫保鏢來救你,而不是冷靜地拿出所謂的條件來跟我談,我能想到的是你應該早有準備,而那天我剛好主動,你則是順水推舟罷了。”
這番話乍一聽簡直是不堪入耳,但是卡米拉在垂下眼眸仔細想過之後又不得不暗暗同意,因為陽璽說的確實是事實。
說起那天的事,雖是偶然,但是想要用身體換取自由卻是必然的打算,因為她深知陽璽對自己這個人以及身體都很感興趣,在她看來,隻要自己獻身過一次,陽璽自然會注意到自己和貝淺依的不同,到時候,對愛情專一的他肯定會離開。
但是,即便自己在出於同情的情況下有意獻身,他就可以借此來拉近兩人的關係,甚至當著記者的麵說要追求自己麼?
“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無論如何從此以後麻煩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這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態度讓陽璽立即站了起來,臉色發陰的他目光如炬地向卡米拉靠了過去,成功將對方逼得靠在牆上之後才帶著怒氣冷冷地追問道:“你這是在玩我嗎?跟我上過床之後又拚命地想跟我撇清關係,你當我是牛郎還是對我的床技不滿意?”
不敢正視對方的卡米拉唯有扭頭,垂眸,正在搜腸刮肚想要找話語來反駁的她突然被陽璽吻了個正著,這一次,她沒有反抗,因為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敵不過對方的蠻力,再說了,她越反抗恐怕就越會激起這個自大狂的懲罰和報複心理,自己就會得不償失。
想到這些,她拚命地咬緊牙關,無論陽璽如何使盡一切辦法仍然是不得其門而入,雙唇被吻得濕漉漉的她一臉漠然,甚至臉上都沒有出現陽璽預料中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