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米拉像是個頑劣的孩童一般笑得倔強,嘴裏還故意挑釁著回答道:“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下會有什麼後果呀?”
“嘿嘿,沒什麼,隻是會讓你睡個香噴噴的午覺而已。”
陽璽的話說得很溫柔,就像他今天所有的動作一樣,完全沒有了以往的粗魯和猴急,他隻想以最享受的姿態將這個女人慢慢地吃掉,連骨頭也不剩下的那種。
他把卡米拉輕輕地推倒在床上,以憐愛而又強製的方式把自己完全融入到對方的身體裏,感受到其中的柔軟和緊窒之後他發現自己又開始糾結了,如此美好的感覺不抓緊時間迅速的掠奪,他很可能會被折磨死的。
“對不起!”
剛剛進入狀態的卡米拉一心沉溺在對方高超的技術裏,聲音變得有些含糊:“對不起什麼?”
“我——還是學不會溫柔。”
對方眼神灼灼的樣子如同是燒得通紅的烙鐵一樣在自己的臉上烘烤著,卡米拉回想起過去每一次歡好陽璽都是像拚命三郎一樣對待自己,盡管好幾次把自己累得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但是能夠讓他如此瘋狂,自己的心裏分明也是暗自竊喜的。
也許自己的身體本來就是為他而生的,否則不會如此契合,如此癡迷於他,想到這裏,卡米拉自豪而又挑釁地回了一句:“我怕你啊?”
話音剛落,房間裏就持續地響起了她話裏的最後一個擬聲詞,久久不絕……
其實她的話也沒有錯,隻不過反問句最後變成了貨真價實的感歎句而已。
過了一個多小時,經過兩次極致的歡騰,陽璽再次把最深情的愛意統統交了出去,從卡米拉的身上滿意地退出後這個小女人幾乎在半分鍾之內就昏睡了過去,他體貼地拿過紙巾幫忙擦拭對方的身體,蓋好被子後才盡興地離開。
他回到辦公室並翻開桌麵上的文件,其中的白紙黑字分明顯得可愛多了,倘若以後每天都能夠以這樣的心情開始工作,他堅信自己肯定會掙得更多。
下午五點多鍾,卡米拉在陽璽的溫柔呼喚之下緩緩舒醒,當她意識到自己睡了將近三個小時後立即驚叫了起來:“馬蘇德他們呢?”
陽璽的臉色微微一變,這個小女人在睡之前已經想過馬蘇德了,現在睡醒的第一句話還是他,自己到底要不要吃他的醋啊?
注意到對方好像不太高興,卡米拉連忙拉過他的脖子吻了一下並解釋著說:“你別誤會,我是擔心他們無處可去,因為我從來不在外麵呆這麼長時間。”
“他們在外麵的會議室裏喝咖啡,上網呢,章秘書幫我招呼的。”
看到卡米拉放心地點了點頭,陽璽心頭的疑問還是未能及時地散去,他再次追問起來:“馬蘇德真的隻是你的保鏢而已?他結婚了嗎?”
好好的氣氛竟然被這個男人給破壞了,卡米拉心生不滿,先前纏綿時的恩愛似乎統統都消失了,她立即開始反擊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以為我暗中跟他有一腿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