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過了二十四小時,陽璽就像是一個君王似的召喚卡米拉再次前往“伺寢”。
纖瘦的指骨剛剛落在門板上,卡米拉發現門沒有鎖。
她輕輕地推開一半,輕輕地抬腳邁進,卻在剛剛越過門板的刹那間被一隻強有力的長臂箍進一堵溫熱的胸膛,她條件反射地尖叫。
“啊——”
“親愛的,先別急著叫,否則等一下你會喊啞嗓子的。”
陽璽埋首在自己的胸口處用力地吮吸,很快就留下一個又一個紫紅色的專屬印跡,讓卡米拉在羞憤的同時又有種噬骨的酥麻感,她忽略掉那奇怪而又複雜的感覺,用力將對方推開少許。
“陽璽,我們先談一談,好嗎?”
“我自認為沒有本事可以談出一個孩子來。”
之後,無論卡米拉如何反抗,陽璽仍然強勢地將她拆吃入腹,盡情地享受甜美的戰利品。
依然是絲絲沉醉,但又不敢全情投入的***********幾乎是逃命地從對方的身體下翻滾著下床,卡米拉穿好衣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陽璽,她想跟他好好聊一次。
陽璽在卡米拉的對麵坐下,翹起二郎腿的同時“啪”的一聲點燃一根香煙。
“咳咳咳——”
他像是被燙到了手似的飛快地摁滅了煙頭,因為他看到卡米拉突然捂了一下依然平坦的小腹。
隨即,卡米拉被拉到了空氣清新的陽台。
“陽璽,你是不是很恨我?”
對方微眯著眼,臉上的表情好像在暗諷自己的明知故問,卡米拉低下頭,小聲地又問:“你恨我什麼?”
“欺騙!”
經過一年的修整,卡米拉以為自己已經足夠麻木,足夠冷血,卻在聽到陽璽的責怪時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
“我沒有!醫生確實說過我很難懷孕,上次能夠懷上完全是意外。”
“至少你應該告訴我實情,而不是自作主張地把我推給一個居心叵測的女人。”
卡米拉當然知道對方指的是誰。
她有些心虛地問:“你都知道了?”
“是!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想想真是可笑,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從福利院裏領養過來的孩子向我認爹,我居然相信了。如果不是她貪得無厭地撒謊說自己再次懷了我的孩子,我還真的不會懷疑她。”
心頭突然湧上淡淡的苦澀,為陽璽曾經在愛著自己的時候的“出軌”。
“事實上,我沒有碰她,這是她自己說的。”
也許是為了掩飾自己有些“多餘”的解釋,陽璽很快又咬牙切齒地補充道:“其實這些都可以原諒,我最不能容忍的是她居然殺了我的孩子!”
想起埃米爾所說的,艾唯兒突然人間蒸發的事,卡米拉皺了皺眉,希望僅僅是自己的胡思亂想。
“你該不會——”
“我打算給她點顏色看看,不足以致命,但完全可以毀了她的那種。後來,她男人找到我,說願意帶著她永遠消失在我的麵前,看在小洋的麵子上,我答應了。”
“她男人?”
陽璽草草地一筆帶過:“聽說是她的上司。”
不管如何,艾唯兒這一頁總算是翻過去了,卡米拉的心頭一鬆,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