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趣臉上一陣瘙癢,猛的從夢中驚醒,“毛毛?”看著身邊活蹦亂跳的小家夥吳趣有點不敢確認,毛毛竟然從昨天的小老鼠長成了現在的小兔子(大小)了,毛毛是吳趣給它起的名字。任由毛毛在自己懷裏撒嬌打歡,不時的用頭蹭自己的脖子,吳趣現在想的卻是“他媽的,一天就長這麼大了,我拿什麼喂你?還不得把我的血都喝幹了。”
好似明白了他的心思一般,毛毛閃電般的跑進自己的背包裏,一會叼出來一個東西,原來是那個巨大怪獸的寶石眼睛。那眼睛都快跟毛毛的身子一般大小,毛毛叼起來卻絲毫不見費力,一個跳躍,嗖的一下竄到吳趣的懷裏,噶蹦一下咬下一小塊,細細的品嚐,竟然還露出幾分陶醉的樣子。吳趣猛一咂舌“好鋒利的牙齒!”
修煉完畢已經是正午時分,好在吳趣現在有的是時間,隨即開始了自己的大作,經過十幾天的辛苦努力,懸崖上就刻滿了各種雕像,吳趣對自己的身體也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
第一,吳趣現在已經不用睡覺,甚至吃飯,每日隻需打坐就可以精力充沛。
第二,吳趣對自己的速度,力量,破壞力有了一個具體的了解,這些數據如果說放在以前,打死他都不會相信有人可以做到,他不禁有些懷疑,難道修煉這種功法真的可以讓人白日飛升?
第三,他發現自己的修煉現在好象又進入到一種新的境界,如果說前幾天自己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內丹的話,那麼現在,他發現這個內丹正在收縮,目前的大內丹隻有他的身體那麼大了。
毛毛已經有京八兒狗大小了,幸虧不再喝血。吳趣不能注意到的是每當他修煉的時候,毛毛總會爬在他身邊好象也在練功。
看著高高的山峰,吳趣腦子裏突然冒出一個念頭,何不爬上山看看山的北邊是什麼?原來整個山脈東西走向一望無際,似乎把整個大陸分成了兩塊,自己隻曾經向南探索過,一連串的事件攪的自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終於爬到了山頂,幸運的是沒遇到什麼厲害的猛獸,估計那些體型巨大的家夥在這種陡峭的山上根本站不住腳,俯看整片大陸發現,山脈南邊的陸地好像是一個以山脈為底邊的等腰三角型,兩邊被海洋環繞,山脈北邊才是一望不盡的陸地,整個大陸給人的感覺就好象把西瑪拉雅山脈放在了印度半島最南邊的一角上(當然,這隻是吳趣目力所及的情況,大家可以想一下西瑪拉雅山脈南移到印度半島把大陸切割成一個三角的情形)。
自己所在的山峰位於整個山脈的中間位置,整個山脈應該在赤道附近,即使這樣山頂仍然有厚厚的積雪,中間是一個巨大的火山口,被一層積雪覆蓋,看樣子很久沒有噴發過了,吳趣估計這些山峰最少都要有6000米高度。山風加著吹起來的雪片打的吳趣幾乎張不開眼睛,好在現在他身體強橫並沒感到寒冷。
天就要黑了,吳趣抓緊時間順著北麵的山峰向下,雖然黑暗對他來說已經算不了什麼障礙,但被山風吹著的感覺實在不怎麼好受。因為不見陽光,山北被雪覆蓋的麵積要大的多,想到一個好主義,砍了兩片木板做成副簡易的滑雪板,高速下滑帶來的刺激讓吳趣忍不住想大喊幾聲,想了想怕引起雪崩還是做罷。
突然從身後竄出一個灰影,吳趣定眼一看是毛毛,原來毛毛在背包裏耐不住寂寞自己跳了出來,毛毛興奮的在雪裏打著滾,似乎對周圍的環境很好奇。轉眼間的工夫,毛毛被遠遠的拋在身後,吳趣滑雪的技術確實不咋地,騎馬容易下馬難,他現在不知道怎麼停下來。
從看著毛毛的破殼,到現在雖然隻有十幾天,但是在這種環境下,吳趣早已經把它當自己的孩子一般看待,現在要是把毛毛搞丟了,估計他要後悔一輩子。一狠心,吳趣把身子一橫,順著雪坡翻滾了數百米終於停了下來,顧不得自己被摔的七渾八素的,他現在隻想快點把毛毛找回來。
事實證明吳趣多慮了,就在他剛站穩了腳步,毛毛已經從遠處刹那間撲入吳趣的懷裏,竟然在雪麵上留下一行灰色的虛影,在雪的映襯下格外醒目。在這裏用刹那一詞來形容毛毛的速度之快卻也不是誇張,以吳趣現在的超人感官和目力依然都看不清楚可見一斑。
毛毛似乎知道吳趣的擔心,低著頭,道歉一般輕輕的叫了幾聲,用頭蹭了蹭吳趣的脖子,乖乖的鑽進他身後的背包裏。自從被毛毛咬過以後,吳趣似乎跟毛毛之間建立起了一種特殊的心靈聯係,一直以來他都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是剛才毛毛帶給他的似道歉又私撒嬌的感覺,卻如此清晰的出現在他的心頭,搞的他一時不明白到底是真是幻。
找了個背風的地方,支起用怪獸皮做的簡易帳篷,長夜漫漫,吳趣隻有靠修煉打發時間,真正的探索才剛剛開始。
吳趣醒來天已大亮,他發現自己最近修煉需要的時間越來越長了,對此他不禁有些擔心,如果在叢林中修煉這麼久,危險性是顯而易見的。吳趣的丹田又小了一些,不過也能明顯的感覺到裏麵的能量密度要比以前大了,對於這種未知的境界,他現在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