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單單用酒就可以解決人的魔化問題?”聽吳趣說酒可以治療魔化,光頭再也忍不住驚呼出來,語音裏還帶著一點的不敢相信。
是啊,誰能想到如此可怕的血霧,卻可以用如此簡單的辦法治療?其實關鍵還是人類接觸血霧的次數很少,仙魔大戰到最後的時候,雖然有大規模的人被血霧侵蝕,但那些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全都依靠自己或其他人的幫助下把體內的毒素練化了,畢竟他們中毒也不深,跟落邛不同。後來的七千多年來,雖然也有過幾次魔界通道打開,但是也很快被控製了事態,大家也一直沿用老的辦法,請大量高手來解決,誰也沒想到竟然有這麼簡單的辦法。
看到吳趣肯定的點了點頭,光頭陷入了沉思,半晌,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父親他們被困在山洞裏,無意中打爛了酒壇,清醒以後卻無法麵對自己做過的事,才自殺的?”光頭雖然是在發問,心裏其實已經接受了這個解釋。是啊,恐怕任何一個人都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幾乎整個門派的人都喪生在自己手中,還有什麼臉麵活在世上?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怎麼一提到魔族的事你就了如指掌,你到底和那些魔族什麼關係?”光頭心頭產生一個疑問,這個疑問一產生,頓時如洪水爆發,一發而不可收,他聲色俱厲的看著吳趣,一字一頓的說。
光頭的每一個字,都猶如一把重錘,重重的打在吳趣的胸口,隻感覺到一股鋪天蓋地的壓力襲來,吳趣座下的鴛鴦玉雕成的椅子被壓的咯咯做響,估計快到了承受的極限,要知道鴛鴦玉硬度極大,抗壓能力在所有的自然產物中也能數的上,而此時竟然快被壓跨,可見吳趣所受的壓力之大。
吳趣被光頭搞了個措手不及,說的好好的,沒想到他突然翻臉,知道他誤會了,想要解釋,可是被壓的喘不過氣來,卻哪裏開的了口!隻能先奮起抵抗,幾乎用盡了力氣才勉強抵擋的住,這可是僅僅對方施壓而已,要是真打起來?吳趣苦笑,看來自己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實力,本以為明遠已經是大乘期,實力距仙人也不遠了,現在他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
其實吳趣想的本沒錯,明遠這種大乘期的高手確實跟仙人相差不遠,可是仙人也分三六九等啊,別看光頭他隻是散仙,難道他在這種天才地寶的星球修煉幾千年是白來的?明遠總共才有多少道行?用明遠跟光頭比較,自然是天差地別。
毛毛突然鑽了近來,呼的一下跳進吳趣的懷裏,虎視眈眈的看著光頭,吳趣頓時感覺壓力一減,懷裏的毛毛似乎帶給自己不小的力量,這是他第一次從毛毛那裏獲得力量,不過他卻顧不得驚奇,雖然現在壓力減輕了大半,要是平時,他肯定能輕鬆接下,可是剛才搞的他筋疲力盡,現在依然感到吃力。好在,他已經能開口說話:“光頭大哥,你誤會了!”
“毛毛!”外麵隱約傳來天賜的喊聲。剛才還在看微笑觀看的許宣平,頓時緊張起來。他太了解光頭了,其實,許宣平早就看出來了,是先前在落族那裏吳趣頂觸了光頭,這小子在這裏借題發揮而已,要是他真想打,根本不會這麼羅嗦,所以才任由光頭施為,吳趣年輕氣盛,給他點教訓也好,他自己也想看看吳趣這小家夥到底有什麼本事。他也看出來,剛才吳趣已經到了極限了,苦笑,就這麼點本事也敢跟光頭叫板,真是無知者無畏,不過也暗自佩服吳趣的勇氣,可是世界很現實,不是單靠勇氣來決定的,不是光頭不講理,但是,首先你得拿出讓他講理的實力來。
毛毛的到來讓許宣平眼睛一亮,似乎毛毛竟然能夠給吳趣帶來力量,明顯的這小子情況好轉,這家夥帶給自己的驚奇實在太多了,這毛毛明顯的隻是幼獸,如果成年了那還了得?“不對啊,我明明在房子周圍布了幻陣的啊!”許宣平突然意識一個問題,不管是現在也好,還是剛才他們去戰棋場也好,他都在四周布了陣法的,這個陣法的破解他沒教過天賜,他一直都不想讓天賜知道戰棋的事,當時,天賜的突然出現,讓他頓時慌了神,竟然沒意識到這個問題。千萬別小看他的幻陣,他在這裏修煉了都有六千多年了,即使光頭要破開他的陣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會破陣的神獸?也不對,陣法根本沒有被破壞的痕跡,不知道毛毛是怎麼進來的,現在毛毛帶給他的就不單是吃驚那麼簡單了,簡直有點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