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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啦,我真的見鬼了。”一頭亂七八糟頭發的小永彷徨無措的對著浴室鏡子裏的自己大聲的叫著,對的,小永真是覺得自己見鬼了。
‘張小永’今年十八歲,是一個二流學府的就讀的大一新生,雖然是平城人,可自小跟著農村裏的爺爺長大,父母因一場車禍雙雙故去,直到考上平城大學,才回來自己平城的公寓居住。
前幾年原來父母留下的房子拆遷了,除了補回的一套電梯兩居室一廳一衛的公寓外,還有三十萬的拆遷補償,小永一下子就變成個小小的資產階級,也不用去學校和同學擠集體宿舍了。
是誰讓平時膽大包天的張小永如此驚慌失措?
原來大前天晚上小永正和幾個住校的同學開黑玩著英雄聯盟,一級團玩輔助的小永正忙著保護隊友時,一陣急速敲門聲傳來,急著開門的小永讓隊友送出了寶貴的一血。這倒不算什麼,可氣人的卻是門打開後空無一人,隻有一條空蕩蕩的長廊寂然無聲。
小永搖下頭,幾天沒洗的頭上飄下一陣飛雪,看來是自己聽錯了,不然耳機裏同學語聊的聲音這麼大,怎麼可能讓自己聽到敲門聲呢。
重新投入激烈的戰鬥中,一局遊戲下來足足四十五分鍾,又到了學校拉電關燈的時候,和同學互道晚安後,小永習慣的點開了小說網站,追看一部穿越小說,剛把最新一章看完,一陣敲門聲又傳了進來,看看電腦上顯示的時間,已近十二點了,這個點居然還有人敲自己家的門,難道是鄰居?
“來了,來了”邊大聲答應著的小永幾步走到門邊,從貓眼向外看了看,門外黃色的過道燈清冷的照亮貓眼的可視範圍,空無一人,急速的敲門聲也在小永靠近門的刹那停了下來。
這次的小永十分確定自己不可能聽錯,一定就是敲自己門的聲響,“妹的,誰這麼無聊啊”嘴裏邊說著,手已把門打開,伸頭向外左右張望了下,再次確定沒人的小永重重的把防盜門關上,想著這麼晚還有人這麼無聊,小永也沒多想,罵罵咧咧的繼續回到電腦前。
四月的平城還略顯濕冷,緊了緊身上的外套,小永聚精會神的投入到每個宅男必修的一課中,就是找***啦。
不知不覺中,客廳的掛鍾響起淩晨一點的報時聲,已閱女無數的小永才打了個哈欠,想著明天還有課要上,才不舍得關上電腦,準備上床睡覺去了。
‘哆、哆、哆、’又是一陣敲門聲,滿腦AV女優迷人肉體的小永的思緒被打斷了,那個怒啊,還準備上床安撫下激昂的小兄弟,你大爺的,玩也不要這麼過份好不好?當小爺好欺負是吧。
想到這裏,把拖鞋撿了起來,光著腳,也不應門了,幾步就走到門前,快速的把門鎖拉開,小永就用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把上身探了出去,手裏還高舉這一隻拖鞋,想著:“這下看看誰嚇到誰,嚇不死你也讓你嚐下少爺的拖鞋燒餅。”
敲門聲隨瞬間拉開的防盜門而停,張小永以一個誇張的動作定在門前,上身前俯,一手抓在門把上,一手高舉十三塊錢買來沙灘拖鞋。身後還有一條高高抬起的腿,平衡著盡量探出去的身體。
一股涼氣從後脊梁骨升起,頂著一頭亂發的頭皮微微的發麻,已比開門還快的動作把人縮回門內後用力的把門關上,小永背靠關上的防盜門,發現自己手腳都在不由自主的抖著。
他十分確定在門開的瞬間敲門聲才驟然停下,如果有人搞惡作劇是不可能這麼快消失不見的,也很肯定不是自己的幻聽。
從小在鄉下長大的小永膽子從來不小,相反,他比許多城裏長大的同齡人膽子大的太多,記得在他十三歲的時候就敢和村裏的幾個小夥伴打賭,賭自己半夜一人穿過村子外麵的一個近山的亂葬崗,把白天埋好書包取回,賭注是同學幫做一個星期的作業和早上一隻水煮雞蛋,結果當然是小永贏了,不過代價就是給信奉神鬼的爺爺知道後胖揍一頓。
山腳下那片亂墳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相傳是清朝年間就已存在,反正上麵全是大大小小的無主孤墳,偶爾還會因為雨天的暴雨而把某座土墳給掀開,露出裏麵的森森白骨,篤信鬼神的村民們從來不喜靠近這片據說是大凶之地。也因為村子地處偏遠,也沒什麼地產開發商來修建各種商品樓房。除了偶爾幾個上歲數的老人會進去采摘野菜外就人跡罕見。
說道小永的爺爺可是村裏的名人,據他自己說,是張天師第不知道多少代的後裔傳人,一脈單傳,盡得天師真傳,所以村裏無論紅白喜事,選址擇墳,小孩起名,家宅風水,全是張老爺子一手操辦,獨家生意,舍我其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