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安以沫的失態,葉銘非則顯得淡定許多,雙手環胸,身體隨意的依靠在辦公桌邊緣,幽深如譚的眸子犀利的停落在安以沫的身上,帶著審視的意味,他就那麼靠著,但是依舊尊貴到極致,並且散發著不容人忽視的威懾感,而安以沫現在則像是被他看中的獵物,他並不著急一口將她吃掉,而是慢慢的逗弄著她,看著她疲於奔命想要逃走,但是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無功。
過了好久,安以沫才緩緩的閉上驚訝的嘴巴,硬生生的幹咽了一下口水,心裏亂成一片,該怎麼辦,要說些什麼嗎?
一絲絲冷汗掛在了她的額頭上,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被葉銘非這麼盯著,有種要被宰了的感覺,刀刃已經架在了脖子上。
“你…想怎麼樣?“
她完全沒有要挑釁他的意思,就單純的問問,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從她嘴裏說出來就像是赤|裸裸的挑釁。
“你說我想怎麼樣呢?你都主動送上門來了,我要是不有點行動都對不起你的主動“葉銘非的語氣裏充滿了玩味,眼裏有著意味深長。
安以沫的腳肚子都在打顫,但是她挺直了背脊,一副絕對不會屈服的摸樣,像是被舊時代地主剝削,想要奮起反抗的辛苦勞動人民一般。
可是看在葉銘非的眼裏,這種反抗卻是那麼可笑。
葉銘非修長的身體慢慢的離開桌子,然後不疾不徐的朝安以沫靠近,像優雅的獵豹,安以沫緊緊的盯著他,當他沒靠近一步,她就往後退一步,故作鎮定的表情有些破功,些許的害怕泄露出來。
靠,要不要倒黴到這個地步。
他近她就退,可是那密密麻麻的陰森還是將她緊緊的包裹住,讓她透不過氣來。
實在承受不住這般的壓力了,安以沫轉身就往門口跑去,好吧,她承認她沒種,差點連滾帶爬了,狼狽的跑上華麗的階梯,手握住門把手,奮力想要打開,可是門紋絲不動。
怎麼打不開了?難道鎖了嗎?
“喂,開門啊”感覺到他還在靠近,安以沫嚇得拍打著門板,“開門啊,救命啊,救命——”
聽到皮鞋敲擊著地板,發出重低音的聲音,當聲音越來越靠近,安以沫的眼睛瞪得越來越大,後頸上的寒毛都立起來了,一隻手‘啪’的一聲撐在她的腦袋旁邊,安以沫不敢回頭,身體僵硬的一動都不敢動,手握緊了門把手,此時,她的心跳完全失速了,劈裏啪啦的亂跳。
葉銘非盯著被他半困在懷中的女人,雖然沒有觸碰到她,但是那日的觸感卻一直繚繞在腦海裏,她的嬌羞和生澀一幕幕浮現在他的眼前,盡管她瘦,但是卻有肉,他的雙手合攏,幾乎可以將她的纖腰全部圈住。
即使安以沫沒有回頭,但是她卻還是敏感的察覺到葉銘非在打量自己,這樣的目光讓她極度不自在,仿佛衣不蔽體,反射性的攏了隴領口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