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偉博遠去,顧笙的視線還沒收回來,突然一隻手在她麵前揮動了一下,肖悅的聲音傳來,“回神了,影子都看不見了還看,你這樣子要是被葉瑤看見了就完蛋了,不知道怎麼黑你呢“
顧笙拍開她的手,白了她一眼,“你真的很掃興耶“
“我掃興,拜托,我是看你傻不拉幾的盯著人家看….“肖悅的話還沒說完,顧笙就走了,肖悅在背後大叫,“喂,你去那兒?你等等我啊”
“下個星期西方經濟學不是要考試了嗎?我還能去那兒,當然是圖書館咯”她才不要被何以默看扁呢,再說了,馬上就要畢業了,老媽花了那麼多錢,她總不能連個畢業證都拿不到吧。
“你要去圖書館,你還是顧笙嗎?”
顧笙也不知道哪根筋被刺激到了,硬是在圖書館待了大半天,看得肖悅頻頻咋舌。
晚上,她打了車回去,下車的時候讓師傅給了票,這錢必須要何以默報銷,這天天幾十幾十的,再不報銷她就真的要去要飯了。
回到家,黑燈瞎火的,顧笙一喜,嘿嘿,何以默不在,爽。
都十一點了,估計何以默應該也不回來了吧,今晚總算可以獨霸大床了。
顧笙才舒舒服服的躺下,門鈴就響了,誰啊,大半夜的,有病是吧。
透過貓眼一看,竟然是何以默,擦,怎麼回來了,打開門,何以默見顧笙穿著睡衣,一副準備睡覺的樣子,何以默把外套扔給她,“掛上”
“衣帽架就在你邊上還讓我掛”顧笙小聲的嘀咕。
“我掛了,那我娶你來幹什麼?”何以默走進來。
顧笙撇撇嘴,“對,你要‘掛’了還真不用娶我“
“你說什麼?“何以默板著臉。
“沒有“顧笙擠出一抹微笑。
“以後我沒回來,不許睡覺“
“為什麼?“顧笙有些不服的問。
“你睡了誰給我掛衣服,誰給我放洗澡水,誰給我倒水喝….“
顧笙很想回一句,你手斷了啊,這麼需要人伺候,可是麵上她還是笑意盈盈,“何大少,你看我每晚從學校趕回來,明天又要趕回學校,這要是晚睡了,我早上就有點起不來了,你看這樣行不,我放假等你可以嗎?“
“你覺得呢?“何以默反問。
她摸摸鼻子,哼,當她沒問,她就沒見過像何以默這麼可惡的男人,他真以為他是她的全世界啊,她幹什麼都要圍著他打轉。
何以默的年假過去了大半個月,這期間顧笙那是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香,好不容易睡著了,就被硬生生的給拽了起來,黑眼圈加劇,她都快成國寶了。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去那兒偷ji了呢。
何以默真的很討厭,每天在家裏跟個大爺一樣,隻知道指手畫腳,嫌這兒嫌那兒的。
做家務也就算了,有時候他有事外出,大晚上的不回來,害得她想睡又不能睡,好不容易回來了,大半夜的還要折騰,等他上床睡了,她才能爬上去,結果還沒怎麼睡,天又亮了。
顧笙覺得自己快神經衰竭了,現在她巴不得何以默趕緊回去上班。
每天為了應付何以默,顧笙都沒怎麼管外聯部了,結果又被葉瑤帶人給削了,肖悅這每天電話打來就是哭訴,要她給葉瑤一點顏色看看,她也想啊,關鍵是她所有的精力都被何以默給消磨幹淨了,要不然那兒容葉瑤去她地盤上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