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鞋脫了給我,不然我拿怎麼打“老爺子白了她一眼,顧笙連忙利索的把鞋脫了遞給他。
結果蟑螂沒拍死,老爺子的腰給閃了,而蟑螂嚇得不知道逃竄到那兒去了。
“爸,你沒事吧”顧笙過去扶住。
老爺子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都怪你,要不是你沒用,我能把腰給閃了嗎?”
“是是是,都怪我,爸,你別生氣了,我扶你坐下”她隻不過想逗一逗老頭子,誰知道會玩大發了,這下子可怎麼交差啊。
何以默才到門口就聽到裏麵的哀嚎聲,“怎麼回事?“
顧笙吞了吞口水,“何大少,爸為了拍蟑螂,把腰給閃了“
“都怪你媳婦沒用,連隻蟑螂都不敢打“老爺子還很生氣。
何以默看向顧笙,顧笙一臉無辜,她又不是故意的。
“叫家庭醫生沒有?”
顧笙搖搖頭,“還沒有,我馬上叫”
“不用了”老爺子阻止道,“我休息一下就好了”說完,又白了顧笙一眼。
何以默把手中的袋子遞給她,“你先上去“
顧笙趕緊上前接著,一聞這個味道眼睛都亮了,何大少太懂她的心了,瞬間又覺得何以默又可愛了幾分。
“何以默,你買這些垃圾食品回來幹什麼?”還是沒能躲過老爺子那雙犀利的眼睛。
顧笙把頭低頭,心想完蛋了。
“我想吃就買了”何以默回答。
“你想吃?”老爺子壓根不信。
“又如何?”何以默不冷不熱的又回了一句。
老爺子瞪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什麼。
“顧笙,上去”何以默開口發話了,顧笙抱著懷裏的東西,匆匆往樓上而去。
房間裏,顧笙臉上有著笑盈盈的微笑,一手一個雞腿,大口大口的咬著,老男人真的太悶騷了。
…….
隻打顧笙把老爺子的腰給弄閃之後,那見老爺子心裏也有些愧疚,時不時殷勤的問一句,雖然老爺子每次都哼,不過顧笙臉皮厚。
何以默把工作的重心全部放在鳳城,有時候應酬喝酒那是難免的,但是他都沒讓顧笙跟著,商場如戰場,有些太複雜的東西,他不想顧笙見到。
老爺子喜歡看球賽,坐在電視機麵前戴著老花鏡看著,遙控器放在茶幾上,但誰也不敢碰,顧笙和何夫人對視了一眼,雙雙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她們兩個對這個都不感興趣。
可是老爺子這人也奇怪,看個球賽,喜歡別人陪著一起看,時不時還問你兩句,要答不出來又得挨一記白眼。
顧笙想要上樓,樓上就是她的天下,老爺子是見不得有人在他麵前捧著手機電腦不放的,看見了準挨批。
何以默怎麼還不回來啊,回來了隻要何以默上去了,她就可以跟著上去了,而且還絕對不會攔著。
何以默走的時候,她還在睡覺,也不知道他幹什麼去了。
“大少爺“外麵傳來聲音,顧笙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是何以默回來了。
眼巴巴的看著何以默走進來,可是他卻沒有上去,而是直接走到她的旁邊坐下。
何夫人笑著說,“你總算回來了,你不知道,這一早上顧笙問了你好多次了,一心盼著你回來“
何以默看向顧笙,仿佛在問真的嗎?
顧笙隻能擠出一抹笑,千萬不要誤會,隻是想要你回來解救我而已。
何以默伸手拍拍她的腦袋,似很欣慰,顧笙不解,拍她腦袋幹什麼?她又不是狗。
中場休息,老爺子突然問,“顧笙啊,工作找得怎麼樣了?”
“正在找”
老爺子冷哼,“當年何以默還沒畢業就有好多公司搶著要他了,你這都畢業快一個月了”
“你個死老頭子,那麼急幹什麼,又不需要顧笙養家糊口,我到覺得先把孫子的事情完成了再找工作也不遲,顧笙,別聽你爸的”
老爺子瞥了顧笙一眼,“關鍵是兩邊都沒動靜”
“以默,你一早就出去了,肯定累了吧,顧笙,快陪以默上去休息”
汗,怎麼說風就是雨啊。
顧笙沒想到何以默到還真的起身,邁開步伐就往樓上走去,顧笙瞪大了眼睛,何夫人催促道,“快上去”
這大白天的,婆婆的思想也太開放了吧。
何以默一進屋就洗澡去了,顧笙往沙發上一趟,拿起手機開始玩遊戲,兩條長腿隨意的擺放著。
何以默出來就看到氣血澎湃的一幕,顧笙趴在沙發上,領口敞開,小饅頭雪白雪白的,春光那叫一個明媚,他眼睛都看直了。
顧笙一個抬頭就嚇到了,手一抖,“啊,何大少,你流鼻血了——”
何以默抬手一抹,手背上全是血。
“媽,何以默流鼻血了,媽,你快來啊——”何以默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顧笙”
原本隻是一個小事,結果鬧得何家上下都知道了,何夫人典型的韓劇看多了,心裏緊張得要死,就怕查出個什麼絕症,“好端端的,怎麼會流鼻血,醫生怎麼還不來啊”
“不就流個鼻血嗎?緊張個什麼勁啊”老爺子背後站在那兒。
“流鼻血怎麼會是小事情,你沒看電視裏麵演的嗎?”何夫人關心的問,“以默,頭痛不痛,心口悶不悶“
何以默始終黑著一張臉,瞪了大驚小怪的顧笙一眼,顧笙無辜,何大少瞪她幹什麼?
醫生來一檢查,愣了一下,隨即隱晦的說,“大少爺身體很健康,隻是一時氣血上湧而已,沒什麼大事,吃點清火的藥就沒事了”
一時氣血上湧?
何夫人跟老爺子對視了一眼,然後不太自然的移開目光,這是有多刺激啊。
何以默的臉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麵無表情的坐在那兒。
醫生走的時候還跟顧笙婉轉的說,“少奶奶,大少爺這個年紀對於一些方麵的需求可能會大一點,有些火不能憋,憋久了對身體不好”
顧笙先是懵懵懂懂的,等醫生走了她才反應過來,隨即臉轟的一下子就炸開了。
難怪何以默不要她叫人,哼,何以默也是,一天到晚腦袋裏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回到臥室,隻有何以默一個人,顧笙氣憤難當,“流氓”
何以默也有些尷尬,誰知道隻是看了一眼反應就這麼大,難道真的是因為他太久沒有女人了。
顧笙找了一件衣服,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看到她這身裝扮,何以默不高興,“你是我老婆,我這麼想很正常“
“哼“顧笙還氣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