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熊熊燃燒,顧雲齊粗暴野蠻,許久未曾發泄的他徹底化身為禽獸,和床上的可人兒雙雙喪失了自我,巫山雲雨,攻城略地,幾乎瘋狂……
顧天齊來到雪市之前不知道多久沒有進過女色,在雪市的這段時間,兩次的殺戮積攢下來的戾氣也化為欲望,而且小露也確實是個足以勾起男人欲望的美人,不知疲倦。
小露雖然是坐台的小姐,不過自一出道就是騰雲洗浴的紅牌,所接待的都是些有錢有勢之人。
少女懷春,激情壓抑,顧天齊和別人不同的是,帶給小露的不止是身體上的極盡快感,更有心理上的認同和情愫。
雲收雨歇,已經是半夜。
顧雲齊摟著小露,身上蓋著薄薄的被子。
小露神色疲憊,眉頭偶爾蹙起,不過眼中蕩漾的卻是濃濃的甜蜜和情意,這大概是她從未體驗到的幸福和知足。
顧雲齊眼神清明,超強的恢複力,竟然讓他經曆過高強度的運動之後沒有絲毫的疲倦。
“小露,你今年多少歲了?”顧雲齊沒有睡意,隨意問道。
小露懶懶的看著顧雲齊,媚眼如絲,臉上一種說不出的光澤。
“二十一,再有一個多月就是二十二了。”小露回答道。
這個年紀,和董巧巧差不多,顧雲齊不知道小露到底是為什麼才會從事這一行,也沒有多問。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苦衷,以顧雲齊的眼光來看,小露應該不是那種貪戀燈紅酒綠和錢財之人。
顧雲齊沒有對小露的嫌棄,也不覺得自己是救世主。現在在他眼裏,小露隻是一個過客而已,所以不多問。
“這麼晚了,累得慌就在這裏睡吧。”顧雲齊憐惜的摸了一下小露的頭,輕輕說道。
小露確實累得不行,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緊緊的抱著顧雲齊,蜷縮在他的懷裏,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顧雲齊醒來,輕手輕腳的起床,穿好衣服洗漱,看了一眼還在熟睡之中的小露,沒有過多的留戀,歎了口氣,從錢包裏麵抽出約莫一半的錢,厚厚的一遝,放在床頭上。
“既然你認為我是你朋友,那麼這些錢就當做是一個朋友給你的幫助吧。”顧雲齊心中暗道。
……
從騰雲洗浴中心出來天色微亮,晨風中帶著濕意。一輛破舊的桑塔納出租車,小山正歪著頭靠在方向盤上打瞌睡。
顧雲齊搖頭,對小山的執著無可奈何。
昨晚小山把顧雲齊送到這裏之後,顧雲齊就讓小山自己先回去休息,但是小山堅持守在這裏,竟然就在車上過了一夜。
顧雲齊敲動車窗,小山醒來,不好意思的對顧雲齊歉意一笑,然後打開車門。
顧雲齊拍了拍小山的肩膀,沒有過多矯情的說什麼道謝的話。
在外麵吃過早飯,顧雲齊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公寓裏麵,三個分堂的負責人都來齊了。
孟軻傷勢比較輕,已經出院。
顧雲齊進來的時候幾人正湊在一起玩牌,見顧雲齊回來,都站起來叫了一聲齊哥。
董巧巧坐在一旁看電視,懷疑的看著顧雲齊,問道:“顧雲齊,你昨晚哪裏去了?”
顧雲齊臉不紅心不跳,回答道:“到外麵和人談事情,太晚了就在附近找了個賓館睡了,怕晚上太晚回來打擾你休息。”
顧雲齊雖然不覺得去外麵逍遙找小姐有錯,但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肯定是不會實言相告的。
幾個屬下相互看了看,都一副心照不宣的表情。
董巧巧看出有鬼,但是也給顧雲齊留了麵子,哼了一聲,然後回了房間,把地方留給顧雲齊和孤膽會的這些管理層談事情。
孟軻在醫院養了一陣子,絲毫沒有病容,看起來很精神。笑的很是怪異,瞅著臥室的方向,見董巧巧進去了,這才對顧雲齊說道:“齊哥,昨晚上我們可是給小山打過電話的,說是你一整晚都在騰雲洗浴。怎麼樣?是不是點了個紅牌整整折騰了一宿沒舍得走?”
顧雲齊摸了摸鼻子,這個孟軻,說的隻是玩笑話,但是偏偏猜了個正著。
見顧雲齊沒有反駁,孟軻瞪大了雙眼,尉遲文刀疤和山豹等人麵色都變得詭異的起來。
“不是吧齊哥!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沒想到你竟然真的那麼猛?”
山豹笑的很淫蕩,“齊哥昨晚上一共幹了幾炮?騰雲洗浴最紅的紅牌好像是叫做小露吧?嘖嘖,她可是不容易上手,向我們這樣的幫派頭目人家都沒時間理會。”
顧雲齊咳嗽了一聲,掃了眾人一圈,不想再談這個問題。說道:“現在說正事。”
臥室裏麵,董巧巧貼著緊閉的大門,把外麵眾人的談話聽得清清楚楚,不由跺了跺腳,恨恨的低聲道:“混蛋顧雲齊!家裏的花兒不去理,偏偏去采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