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人家怎麼給他行這樣的大禮?”
看見侯老爺子的動作之後,雷爍民勃然色變,立刻過去趕緊的將自己的照片浮了起來,眼前看見呂雲墨已經是瞪得滾圓,甚至在責怪呂雲墨為什麼正在讓這樣一個老革命老前輩給他鞠躬。
然而,此刻的呂雲墨卻是異常的淡定,十分坦然的受了這一禮,自己是什麼樣的身份,曾經縱橫天下最為強大的幾個仙尊之一,受到這小小的一個禮拜,有什麼了不起的。
再者說了,可能其他人不知道呂雲墨這30頁裏麵的功法的重要性,但是他自己本人卻是知道,而且眼前這個老人也是知道的。這30頁紙裏麵所記載的內容絕對當得起這侯老爺子一拜。
師者傳業授道解惑也,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呂雲墨也能夠稱之為是眼前這位老人的老師。因為呂雲墨這無異於再造些,更何況還完全修改了功法對他來說已經算得上是傳道。
所以說在雷爍民眼中看來是呂雲墨太過於需要,可是實際上呂雲墨和侯老爺子兩個人都覺得這才是應該的。
侯老爺子輕輕的抬起頭,瞥了一眼雷爍民,雷爍民連忙止住了自己的動作,因為他和這位老將軍在一起的時間是太久了,看著他的眼神就知道自己的這個老首長可不希望自己繼續,即便心裏麵再如何的憋屈,也隻能停下了動作。
而這位身份地位異常尊貴的老人則是繼續完成了自己的動作,之後才再一次坐下,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大恩不言謝,如此再造之恩,日後但凡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你隻需要開口就是了,在不違反道德以及法律的情況下,但凡是你說的,哪怕是我傾家蕩產,甚至讓我拚上老命,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雷爍民在一旁已經是徹底的麻木了,今天自己受到的驚嚇實在太多了,他甚至都想不明白,僅僅就是一份簡單的修改功法,為什麼鄭潔的老社長居然如此的重視,甚至還說出了這種話,要知道侯老爺子可不是普通人,侯老爺子是開國將領,現在雖然說已經退居二線,可是擁有的能量那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卻說出了這話。
本來雷爍民以為呂雲墨會美滋滋的電頭,畢竟這樣一來就等於是抱上了一棵參天大樹,而且之前雷爍民也知道呂雲墨家裏麵的企業被其他人通過不正常的商業手段打垮了,現在正是想要報複的時候,如果能夠得到侯老爺子這樣的幫助,那麼一切都會更加的簡單。
可是誰能夠想得到,呂雲墨居然搖了搖頭。
“剛剛我受你這一拜,是因為我對你有傳道之恩,雖無師徒之名,卻有師徒之實,但是這樣一來就有更多的因果牽扯,我不想和你扯上太多的因果關係,受你這一拜,這件事情到此結束,再者說了這一次,我也從中得到了很多的收獲,你老人家就沒有必要再將這件事件記掛在心裏麵了。”
雖然說呂雲墨也知道自己如果真的能夠傍上這樣一棵參天大樹,對於現在的自己擁有著非常大的好處,尤其是想辦法替自己父親重振旗鼓,再興家業都能夠更加的簡單。可是呂雲墨卻不願意這樣做,因為這種老人一般來說都和國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呂雲墨作為一個修煉之人,最忌諱的就是這些東西。
所以說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刻,呂雲墨真的不想借助眼前這位老人的力量。當然眼前這個老人主動的幫助自己,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就好比之前在警察局那一次的事情,如果不是說因為侯老爺子拍了雷爍民過來,呂雲墨雖然說不至於真的發生意外,可是受到更多的屈辱卻是躲不了的。
就連侯老爺子本人也沒有想到,呂雲墨居然如此的淡然,這哪裏像是一個年輕人,簡直就像是一個看破了紅塵世事的老怪物,讓他心中不由得感慨眼前這個家夥到底是人還是妖孽。
“既然你這樣說,那就這樣辦吧。”侯老爺子也不強求,呂雲墨這樣說,那就這樣辦好了,自己隻需要在心裏麵記著這樣一份恩情就好。
“隻需要按照現在這個功法慢慢的修煉,大概一個月的時間就能夠完全的將現在的身體情況完全的解決。”呂雲墨淡淡的開口說道自己的功法就是這樣的自信。自己這麼多年以來的修煉常識,再加上曾經作為仙尊級別絕世高手的眼界,修改這麼一個功放也沒有什麼困難的,而且效果也是極其的號。如果說這件這個功放隻能夠算得上是中等功法,可是現在卻已經變成了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