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麼多廢話有什麼用,說到底還是要靠拳頭說話的,這是亙古不變的永恒真理,趕緊動手吧,也懶得耽誤我的時間。”
“這可是你說的,別怪我等會兒下手無情,隻不過你說的話算數嗎?”一邊說著話,秦玉峰一邊將目光看到了站在呂雲墨身後的任平生,現在真正的話事人可是這位啊。
這時候,任平生反倒是開口了,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輕輕的點了點頭,“他說的就等於我說的。”
而其他的人更是看著老婆閑師太紛紛的向一旁退開,讓出了一個非常寬闊的場地出來,擺明了就是看好戲的模樣,他們心裏麵也是不服氣!呂雲墨,這麼一個年輕人,作為他們的指揮者的,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這麼個家夥說的莫名其妙的就出來,就當自己的老大,憑什麼呀?
“秦玉峰,被同道中人抬舉,稱為年輕一代十大高手之一!不知道這位小兄弟,何方神聖?”秦玉峰站在人群的最前麵,眼神之中充滿了驕傲!
“呂雲墨,沒什麼名聲,就是個普通人。”呂雲墨淡淡的開口說道。
結果呂雲墨話剛剛說完,就看見眼前一道劍光劃過,搞了半天,自己剛剛在說話的時候,這個秦玉峰就已經是開口偷襲了,這一副動作讓他也是不由得暗中感慨,這家夥也不算是個草包,知道先下手為強。
“別怪我不講究,一旦到了前麵戰場的時候,發生的危險可要比現在多得多,先下手為強,這個道理相信你也知道。”秦玉峰本以為自己做先發製人的一擊,必然會命中,就算不能夠命中,最起碼也能夠打斷呂雲墨的腳步!
可是讓秦玉峰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在這邊誌得意滿的開口的時候,呂雲墨整個人卻是輕輕的向後退了一步,以險之又險的一點點的毫厘之差,剛剛好,避開了自己的劍氣鋒芒,全身毫無損傷。
這一道極其鋒利的劍光劃過了呂雲墨的鼻尖,剛好落在了地麵上,留下了一個清晰可見的劍痕,讓其他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下手可是有點狠,就算是最後及時的停手,必然會留下一個傷痕。
呂雲墨看了之後目光微微一凝,嘴角卻依舊掛著淡然的笑容,這點手段想要解決自己可以太年輕了吧!
呂雲墨知道這是自己真正的折服!眼前這些人的機會,雖然說自己隻需要任平生等人的幫忙,就能夠完成自己的計劃,可是竟然都已經被推到了台前,成為了這個莫名其妙的指揮者,那麼自己做還是要做的好一點,這些人還是讓他們心服口服比較好。
“劍法不錯,但是瑕疵很多,我站著不動,讓你再出十劍,如果你能刺中我一劍,就算你贏。”
秦玉峰的劍法即便是在任平生的眼中看來都算是非常不錯了,可是在呂雲墨眼中卻是破綻百出,要知道呂雲墨最為本命的神通可就是劍道呀!哪怕到現在體內劍道意氣還沒有徹底的消散。
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固然呂雲墨剛剛那一坨是非常的精妙,讓大家也知道這個人不是好相與的角色,但是你也不能狂妄到這個程度吧,站在原地不動,僅僅是靠單純的閃躲,就算是任平生也不敢口出狂言。
而站在呂雲墨身後的任平生聽見了這句話之後,也是皺了皺眉頭。心裏麵捫心自問,如果換個這樣的局麵,自己到底能不能夠做到這一點?要知道可不是毫發無傷,而是躲過所有的劍招!
秦玉峰仿佛受到了極大的恥辱,雙眼都快要發紅了著,站在原地不動,對自己來說簡直就是侮辱。
“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就算是任平生前輩也不敢這樣說吧,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等會兒也帶個下手狠辣,一旦真的動用全力,到時候我可來不及收手,給你留下某些不可挽救的傷痕!可別怪我。”
秦玉峰覺得呂雲墨就是單純在侮辱自己,而且還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那一種,等會自己真的發起進攻,這家夥就知道後悔了!
“沒事,你盡管放馬過來,使出你全部的本事,如果我被你傷到了一下,我自認倒黴。”呂雲墨風輕雲淡的開口說著,心裏麵卻是在偷偷的笑著,如果真的是拚命相搏,自己不一定會是這家夥的對手,誰讓這家夥的境界比自己高呢!哪怕是有著前世記憶在,可是自己現在用的力量就這麼多。
就算是最後能夠保證勝利,但也絕對是一場吃力的戰爭,而眼下卻是輕鬆許多了,僅僅依靠劍招的變化,這家夥隻要動手一秒鍾,自己就能夠立刻猜出來,他接下來的動作,這有什麼困難的!
這就好像一個世界級的數學家去做加減乘除那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