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月也無趣的收回手,鍾硯道,“我正要去找你們,你們怎麼到這裏來了?發生了什麼事?”
齊肆威不甘心道,“鍾師兄,我們隻是鬧著玩,沒什麼大事,不知道鍾師兄找我們有事嗎?”
齊肆威再囂張,在清雲山的弟子麵前還是有所收斂,畢竟他還沒進這個門,不敢放肆。
“我是來通知你們明日一早請到白玉宮的正殿集合,師兄會告訴大家一些考試時需要注意的事項,請務必不要遲到”。
“我們明白了,多謝鍾師兄特意前來相告”。
“對了……還有一件事,清雲山不許私下打鬥,如果各位想切磋的話還是等到以後吧,若是這位公子有幸進入我門,這樣的機會多的是”。
齊肆威低著頭咬牙切齒的說道,“鍾師兄教訓的是,是我們魯莽了”。
薑紫薏不樂意了,這事明明白卿月也有錯,為什麼隻讓他們道歉,“鍾師兄,這事都怪那個女人,要不是她挑釁,肆威哥哥怎麼可能和她動手!”
鍾硯最開始隻看見前麵兩個人影打鬥,也沒看清是誰,便阻止了,現在仔細一看才知道原來‘罪魁禍首’是白卿月,鍾硯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先不說白卿月輩分高了他一輩不是他該說的,而且白師叔有秦師叔護著,他哪有這個膽量去教訓她!
隻見白卿月極其無辜道,“挑釁?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你們先挑釁的吧!就算是動手也是他先動的手,怎麼現在又賴到我頭上來了?怎麼?打不過就想賴賬?”
齊肆威氣憤的吼道,“誰說我打不過你,剛才隻不過是你一時僥幸得了手,再打下去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好啊,那我們繼續啊!反正我也不怕被趕下山去!”
“你……”
白卿月不怕,齊肆威可是很怕,先不說這次考試能不能通過,要是真的被‘趕’出去,那他的臉往哪裏放?他們齊家的臉往哪裏放!
薑紫薏向鍾硯撒嬌道,“鍾師兄,這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鄉野蠻人,一點禮貌也不懂,要是讓這樣的人進了門,一定會讓別人看笑話的,我看還不如趁早讓她下山!”
薑紫薏自認為長相還是不錯,聲音也是柔軟動聽,一般男人那個經得住她這般撒嬌,她想就算鍾硯沒有這個權力讓白卿月下山,至少也會站在他們這邊幫他們說話。
鍾硯不得不否認,薑紫薏確實有幾分魅力,可是一看見白卿月戲謔的眼神,就背脊發涼。
白卿月笑道,“呦,沒想到咱們小硯硯這麼受人歡迎,考試還沒開始呢就收獲小師妹一枚,我是不是得恭喜你啊?”
白卿月眼睛彎成月牙般,嘴角的笑意一點也沒有深入眼中,笑的鍾硯額上冷汗直冒。
鍾硯本來一副正經的模樣再也崩不住了,哭喪著臉,“白師叔,我哪敢啊?我隻是奉大師兄之命來通知事情”。
“哦,這麼說來是祁長吟叫你來的?那正好我去和他講講,讓他來評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