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死人嗎？”
皎兒一愣，沒反應過來。
白卿月說，“我是說你吸了我的精血，我會死嗎？”
“當然不會，我們又不要人命，隻要一點點就好，不然哪有這麼多人讓我們吸”。
“那就好，你輕點”。
白卿月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挽起衣袖，露出潔白的手腕。
皎兒舔了舔嘴唇，“你我好歹是同類，也算是誌氣相投，我看這次就算了吧，就當我送你的，反正我也沒有幫上什麼忙”。
“算了吧，你口水都快流到桌上了！你下嘴幹脆一點，我忍著”。
“那我就不客氣了”。
皎兒拿起她的手，露出兩顆尖牙，一口咬了下去。
白卿月痛的倒吸一口涼氣，還沒叫出聲，皎兒已經跳的很遠，叫了出來。
“你是什麼東西？！”
這一聲吼的白卿月好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你才是個東西！有你這樣的嗎？我好心讓你咬，你還罵我？！”
她現在手腕可是抽抽的疼啊！
皎兒捂住胸口，隻覺得全身沸騰難耐，像是有尖刀利刃在她的體中翻滾，極其難受。
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你不是妖！”
白卿月一時間怎麼把這個事給忘了，她哪知道這些妖居然還能通過血液來分辨他們是不是妖？
要是這個時候她和皎兒說她是人，她應該不會怪她吧。
皎兒渾身直冒冷汗，體內一股力量像是要衝破她的身體而出，唇色泛白，手上虛弱無力。
不得已她隻能逼出剛才喝的那一口血，一口鮮血吐出，雖然還有些難受，卻比之前好很多，皎兒無力的半趴在桌子上。
白卿月上前，“你沒事吧？”
皎兒喝了口水順順氣，這種情況她還是第一次遇到，以前不管是人類還是妖，哪會這樣？
“你到底是什麼?”
白卿月思來想去，這個時候和皎兒說她是人，好像更不好，隻得繼續編謊話道，“大概是因為我修煉的邪術，所以導致我的血沒那麼好喝，但是也不至於難喝成這樣吧？”
“你……”皎兒可沒有聽說過修煉邪術還能影響血的質量？
白卿月的血實在太過詭異。直覺告訴皎兒，白卿月不是妖那麼簡單，她的血更像是人血，可是其中又摻雜了些許其他東西，是皎兒從未見過的東西，她不知道那是什麼，隻明白那很危險！
皎兒好半天才緩過神，“算了，今天算我倒黴，我也不要你什麼，你走吧”。
“這多不好意思”。
“你別不好意思，我還想要命”。
“要不，我給你其他點什麼？”
“不需要，反正看你也不像是能給我什麼”。
“你這話倒是說對了，你要是真想要什麼，我還真給不了”。
外麵從剛才起一直有吵鬧聲，現在嘈雜的聲音越來越大，白卿月好奇道，“你們底下這些人玩得挺開啊”。
皎兒走到走廊往下一看，心中明了，“又是他？”
白卿月走到她身邊，靠在走廊上，看著鬧哄哄的一樓，下麵一個男子帶領許多奴仆正圍著一個姑娘調笑，那姑娘麵色暗暗，看起來似乎很不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