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汝瓊從浴室裏走出來的時候,易軍抬眼看去,頓時表情僵硬起來。
易軍初見陳汝瓊時,也曾驚歎過她的美麗。但今晚出浴後的陳汝瓊,又別是一番情致!
那絲綢睡衣在臥室橘黃色的燈光下,反射著閃閃亮光,讓她如同披上了聖潔的霞光一樣。有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威嚴與美感。
睡衣剛過膝蓋,露出了修長的美腿,雪白圓潤中,把修長與珠圓玉潤結合得珠聯璧合。那細膩光滑的肌膚,透著腿部的完美弧線,還有在朦朧光線下的性感,讓易軍怎麼看就怎麼目眩神迷。他想,自己真能和陳汝瓊辦那種事,一定銷魂蝕骨!
看,她本來就纖細完美的腰身,天生就是為了襯托已經豐盈的上身,使豐盈的、極具誘惑的曲線盡顯無遺,讓易軍再怎麼抑製自己,也禁不住往男女之事方麵去想。
一頭青絲隨意地披散下來,半遮半掩著左側麵部,隱隱約約地隨著她的走動,時而整個核形臉龐顯露出來,時麵遮擋著不見了一部分,而眼神卻在半遮掩中透射出來。真是猶抱琵琶半遮麵啊!
易軍完全被汝瓊的美麗與清純所征服,他愣愣地看著出浴後的陳汝瓊,竟然忘情得隻會張開了嘴不懂得合攏!他坐在梳妝櫃前的椅子上一動不動,雙手放在兩腿的膝蓋上,眼睛看著陳汝瓊不懂得眨一眨。
可是,陳汝瓊淡淡地看了一眼易軍,就仿佛他是透明似的,自顧爬到床上去,把一張毯子,一張被子,一隻枕頭丟落床邊的木地板上。然後靠著床頭看書。
“你這是怎麼啦?”易軍不解地問。
陳汝瓊聞言立刻怒視著易軍,“我是不會和你同在一張床上同枕共眠的!”
眼看著陳汝瓊的堅決與無情,易軍起初愣了足有五分鍾!
“不是跟你說了嗎,丈夫就是離妻子一丈遠的男人!”陳汝瓊白了一眼易軍,再次強調說。
易軍往日那種無所謂的傻笑頓時不見了,他呆呆地出了好一會兒神,知道陳汝瓊是來真的。他隻好無奈地臉上堆起笑容來,“我明白,我明白。你一時轉不過彎來,也是可以理解的。要換了我,也有個心愛的人,我也不願和你結婚。”
“明白就好!你可別亂來!要敢對我不禮貌,我會恨你一輩子的。”陳汝瓊瞪著她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嚴肅地看著易軍說。
平日裏她的大眼睛可是勾魂攝魄的。但此刻卻充滿了憤怒和怨懟。
易軍沒有辦法,搔搔自己的後腦勺,苦笑了一下,剛才還繃得硬硬的地方,被她一罵,興趣盡失,竟然耷拉下來了。沒有了火氣,易軍就裝很大度的樣子,說:“好的,我尊重你的意願。如果你不主動與我親熱,我絕不碰你!行了吧?我就在地板上打地鋪睡。沒事的,我身板子硬著囉!”
陳汝瓊聽著易軍的說話,內心裏也曾有過歉意。但這種歉意隻是一閃而過罷了。
易軍苦笑著去浴室洗澡回來後,陳汝瓊已經睡了。臥室裏亮著一盞暗淡的地腳燈,使臥室依稀能夠看得見走道。
陳汝瓊對於自己硬要嫁給易軍,婚後仍然耿耿於懷!
她除了拒絕易軍與自己共床同枕之外,就是找閨密訴苦。
“不是吧?你爸媽都沒啥不對頭吧,怎麼把你嫁給一個你不愛,甚至在此前還沒有見過麵的土鱉呢?這中間有沒有被人愚弄的成份?”汝瓊的閨蜜在電話那頭不可思議地說。“怪不得連你結婚這麼大件事,也沒有通知我出席婚宴!”
“唉,你別提了。那是個什麼婚宴啊?誰來參加,不請誰來,全由不得我作主。所以,高中時那些同學,還有我英國留學那些同學,都不知道我已經結婚了。你是我從小就要好的朋友,我才告訴你的。其他人我就不告訴了,太沒有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