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易軍大氣兒不敢出一下!可憐他身有槍傷,可在謝倚麗的體香熏陶下,以及誘人視覺的引誘下,自己居然有了反應!
那謝倚麗可壞了,不知怎麼一下子就被她看見了易軍的窘迫,明明是她坐近來並做出很親昵的動作,這會兒還對著易軍做了個曖昧的笑容,害得易軍仿佛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似的,鬧了個大紅臉。
你說這個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不講道理的人呢!
“無所謂。你做女人的都無所謂了,我還怕你來著?”易軍小心翼翼地斜眼了一下自己的高企,害羞道:“沒有辦法啊,誰叫你這麼性感呢!”
“你放心,我會報答你的!你是我的大恩人,你想要什麼,隻要我能給你的,我會給你的。”
“這個,不是那個意思的。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救小明是應該的。”
謝倚麗微微一怔,一雙鳳目詫異的掃過易軍,沒想到這個易軍還挺講信用,便吸了口氣,問:“難道你不想要?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唷!”
這一說,就說得易軍氣短起來!都送上門來了。而且自己雖然受了傷,卻仍然有所反應!這隻能說明,自己的本能是想要的!
可就這樣不遮不掩就答應下來,易得自己多麼粗俗!仿佛去救陳小明就是為了今天晚上的曖昧似的。易軍於是臉紅紅地不好意思起來,伸手想做個動作,說句什麼很男人的說話時,嘿,這手一抬,又碰著謝倚麗垂掛著的一雙柔軟了!
這一下子就嚇得易軍要縮回手來,可謝倚麗這時一把捉住易軍的手,把它遞到睡衣裏麵去,謝倚麗也是臉紅心跳地低聲喃喃細語道:“嗯,別怕,這裏沒有別人……”
易軍頗為詫異的抬起頭,張了張嘴,終於還是沒有出聲,手掌還不自覺地撫弄起來呢。
撫得一會兒,易軍仍然感到不妥!這個謝倚麗,現在自己跟陳汝瓊一樣叫她做“媽媽”的,這樣子,豈不是亂……?
易軍感受著手掌的觸感,愜意的轉動手掌,一臉陶醉的喃喃道:“嗯嗯!這個太害人了,搞到都不知那個是那個了……”
謝倚麗喘息著,聽了易軍的說話,就不明所以地問:“你究竟在說什麼呢?”
易軍嘿嘿一聲,壞笑道:“你說,我日後是到底跟著陳汝瓊叫你做媽媽呢,還是我自己另外叫你做親愛的呢?”
“媽媽?”謝倚麗一臉的笑容,忍不住笑出聲道:“真有你的!你這個易軍啊!這個不是挺好解決的事嗎?和汝瓊一起來見我,就還叫我媽;要是你單獨見我,就叫我親愛的,不就把問題解決了嗎!”
易軍很認真的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我怕叫了亂了啊。”
謝倚麗嫩白的臉蛋突然就緋紅了起來!
巨大的激動使她渾身顫栗了一下,如果易軍此時有傷在身,謝倚麗就會立即坐到他的身上,也不僅僅是為了報答易軍救兒子的大恩大德,也是要解決一下自己的需要!她嗔嗔地扭了扭易軍的耳朵:“呸!”這一個字明顯不能表達她此刻的心情,於是她又加了一句:“現在就已經亂了!難道現在這樣子還不算亂,什麼樣子你才算作亂啊?”
易軍傻了:“……”
回過神來,兩人相擁著笑作一堆兒。
忽然,易軍“哎唷!”叫了一聲,這才提醒他們,易軍還有傷,還不能得意忘形!
但從這一天起,謝倚麗就盼望著易軍早點兒好起來!這種盼望不僅僅是易軍身體的複康那麼簡單了,似乎還帶有某種期望和欲望。所以,她照顧易軍就特別細心,特別入味!以至陳小明都有些看不過去了,不無醋意地說:
“媽,你的心隻有易叔叔都沒有我了!”
謝倚麗就喝罵陳小明道:“別胡說。易叔叔是為誰受的傷?做人可不能忘本嗬!”
而易軍似乎也療傷療得特別舒坦、幸福。每次謝倚麗坐近來替他洗傷口,換布上藥,他都有一種耳熱心跳的感覺。恨不得謝倚麗換了藥就不再離開。
這種感覺使易軍感到,這次為救陳小明而得罪了黑道頭目刀疤李也值了!
瞅瞅,那謝倚麗多麼善解人意!怕易軍老躺著無聊,她就長時間陪在易軍身邊;怕易軍翻身疼痛,她就整個人就近去托著易軍翻身。
易軍就如同過著朕一樣的生活,弄得他想:傷口最好遲些好就好了!
有樂不思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