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還愣著幹什麼?快過來坐啊!”何群英挺直身子時,發現朱繼忠愣在一旁隻顧看,沒什麼反應,以她的經驗,朱繼忠年紀也不少了,估摸著是個慢熱型。要是愣頭青,早就如狼似虎的撲上來,看著凶猛異常,實質卻不咋地。不夠幾分鍾,就瀉得成蛀,軟綿得很。
慢熱型好。慢熱型可以配合女人的興致上來之後,才有實質接觸。往往能夠達到同步的境界,打燈籠找怕也不易找著囉。何群英於是貼近朱繼忠身上去,靜悄悄地把自己的衣服鈕扣一顆一顆地解開來。
黑暗中,那朱繼忠也不哼聲。像個初哥似的,伸出手去在何群英的身上慢慢地遊走。那溫水煮青蛙的效果就慢慢出來了,何群英是越來越氣緊,越來越渾身無力。但這種事是相輔相成的,所以也沒閑著,也輕輕地回應著朱繼忠。後來不知怎麼的,何群英就蹲了下去,生吃起來。
朱繼忠就昂起頭,喃喃著說:“不虧了,不虧了。”
什麼叫做不虧了?原來,那時改革開放沒多久,大平鎮裏麵就有人家看準了商機,從縣城裏買些二手電視機和CVD機回鎮上,播些錄像來賺錢。初初許多香港打鬥片也很賣座。可是,日放夜放都是那些片子,看的人就越來越少。後來為了吸引人看就偷偷地放起黃片來。
鎮裏麵有對老夫妻,聽人家說錄像廳裏的影片好看囉,就好奇。大著膽子買兩張票入去看黃片。看完出來,老頭子不禁稀噓不已,感歎道:“唉,虧死了,虧死了,活了這麼大歲數,才知道辦那種事有這麼多招式的。等到現在知道了,又辦不來了。你說虧不虧?”
正自怨自艾著,忽然聽得老婆子在一旁哭。老頭就奇怪了,問她:“我不知有那麼多花招感到虧死了,你又什麼問題弄到哭起來?”
老婆子一跺腳道:“我還虧過你啦!我怎麼知道那東西是可以生吃的呢!”
現在荷蹲下去吃,所以朱繼忠就說不虧了。而且漸漸有了反應。往常和老婆睡,任憑她脫得如何光禿禿的,朱繼忠沒有反應就是沒有反應!這不,何群英在黑暗中,就能弄得他興趣高漲起來!
何況他都還沒有看何群英如鬼似的濃妝的身子和樣貌是怎麼樣的。要打著手電看何群英塗得白底紅臉頰的模樣,十足的黑白無常再現。別人早就一個冷顫之後謝了。但朱繼忠就是好這種不同尋常的貨色,黑白無常還長一對大白兔?嘿嘿,新意、過癮。還不試試更待何時!而且何群英還說囉,出力辦她她會哭。嘿,這就更讓人心癢了。
正全心思想著呆會的奇趣與特別之時,突然……
何群英好不容易才約得朱繼忠到竹林子裏去幽會,就沒打算把這機會浪費掉。臨到竹林子前,她就想好計劃了。在相約的整個過程,先不要提自己想入村委的事情。人家朱繼忠都還未償到好處,你就提這要求提那報酬的,換了誰,都討厭啦,是不?
所以碰麵後,要盡力地溫柔,要合朱繼忠意,還要讓朱繼忠舒服,讓他爽到死去活來似的,在後來的溫存過程中,才慢慢將話題引導到自己想入村委做工的事上。這樣,朱繼忠在心滿意足之後,談論起來才會順暢些。到那時,他是吃了我的嘴軟,想不答應也難!
事先何群英就這樣計劃好了的,進到竹林子裏,她能不主動麼?所以靠近朱繼忠身邊之後,都不用朱繼忠有所提示,她就靜悄悄地把自己的衣服脫了。知道今晚出來幹什麼來著,她那件外衣的裏麵,就是雪白的身子了。
你想哪,一個成熟的女子,把柔軟的身子靠近你,觸手所及,正是爺兒們常常想捧的兩隻碗,誰個不伸手過去捧捧啊?就是暖暖手也是好的。何況不止這麼簡單。個中的爽快、舒服、好玩,嘖嘖,別提!
那何群英也真是這方麵的老手。難怪人家根據她是回頭貨而叫她“阿二”。其實別人幫你安花名,肯定是某件事上你有比別人獨到之處,或者是相似之處,人家感觸深刻,才會聯想到某事、某物與你太相像,太貼切才會起那麼一個花名的。
如朱繼忠,人家背後就叫他“笑麵虎”,你說,這花名似不似他這個人?還有另外一個花名,容後再說。一個人有花名,說明這個人有特別的地方;而一個人身上有幾個花名,說明這個人另外還有其他個性鮮明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