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易軍呀!看來你是不想負責任了?不管剛才是我自願好,還是情非得以好。總之,看見我把衣服扯下來,露出上半身的,除了那些來醫鬧的村民,就是你易軍了!在你們這些人中,總得有一個人要對我負責任!你想,這些醫鬧們想對我負責,我也是不會願意的。所以,最後隻能你來對我負責任了!”陳曉藍一臉嚴肅地說,看起來不似開玩笑的樣子。
“陳曉藍啊,你有沒有小題大做啊?現在是個什麼社會?露個肩膀兒被別人看了,就要人家負責任,太搞笑了吧?那些車模豈不是要看客們負責?那麼多的看客,都爭著負責的話,那車模們豈不是嫁不過來?”易軍反問道。
“啊!你這樣子說,就是想推脫責任啦?可是,你剛才還看得連唾沫子也咽吞好幾次了,你怎麼到了要你負責的時候就退縮呢?”陳曉藍就不明所以了。醫院裏確實也有醫生欣賞她的冷傲與美豔的,也試圖追過她,可她不知怎麼回事,就是不給好臉色人家看。
“陳主任啊……“
“你不準叫我陳主任,你得叫我曉藍。”
“曉藍啊,這事一碼還一碼好嗎?我既然向童丹表示過喜歡她了,我就不會改變的。所以,我真的不能對你負責!”
“易軍,別拿童丹說事!你是個有妻子的人,如果童丹你都追得,那就更加要對我負責任了!”
“不是吧?我有妻子了?怎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的呢?”
“你怎麼可以這樣?”陳曉藍氣鼓鼓地說,正想說什麼的,卻忽然說不下去了。心裏卻禁不住暗暗罵道:你個滑頭易軍啊!你老婆你就選擇忘記她!童丹年輕,你為何不選擇忘記她而對我負責?
“為什麼就不能忘記童丹!我要你負責任,你就感到很為難嗎?好啦,別糾結這個問題了!現在,你說,我今後怎麼辦?”陳曉藍問。
這次輪到易軍想,她會不會也是一個選擇性失憶患者?既然說我已經有妻子了,你還要我負什麼責啊?易軍於是有些懷疑的伸出手去抓起陳曉藍的玉手,試探著問:“你真的要我負責任?這樣的美事也會出現?”
這次陳曉藍不縮回手了,還主動讓易軍握著。她卻把臉擰出一邊去,居然羞羞答答地說:“當然啦,這還用問嗎!”
易軍咳嗽了一下,不知道應該說句什麼好。陳曉藍就嗔嗔的白了他一眼,靠近去依偎在易軍的懷裏,“要你負責任不為難你嘛!”
“嘿嘿嘿!”易軍壞壞地笑了起來,一手就搭在陳曉藍的香肩上!
“哇,曉藍你的皮膚真嫩,真滑啊!”易軍嗬嗬的笑了起來!又說她多麼的冷酷,又說她多麼的難交易。現在還不是依偎在我的懷裏!隻是易軍內心裏有些不真實的感覺。仿佛一座看似千年結成的冰山,別人攀不上,還凍得渾身發抖地滑下來。可易軍的手指頭怎麼一碰,這冰山就冰雪消融了呢?
易軍不是做夢吧?又或者,陳曉藍她……
“好了好了,下麵我想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我嗬!”易軍試探地問。
“好啊,你說吧!”陳曉藍點了點頭。
“什麼時候開始想到要我對你負責任的?”
陳曉藍臉紅了一下,說道:“我十八起就希望有男朋友了,多想試試是什麼滋味!”
易軍暗爽,陳曉藍終於肯把她對異性的渴望說出來了,十八歲到現在,足足十年了,哈哈,也算想得好辛苦了。
“那想了就應該交男朋友啊!”
“怕羞!”
“那現在為啥不怕了呢?”
“憋得難受。”
“那方麵憋得難受啊?”
“就是那地方唄!還害得我經痛……”
“間隔多久會痛!”
“以前是幾個月會痛一下,痛起來也不是特別強烈,偶爾會比較強烈一點!最近半年,每個月來那個的時候,就會很痛,最強烈一次,還痛暈過去了!”
“嘩!這麼大反應啊?”
“可不是。估摸著是陰陽失衡了。”
“會不會惡心、嘔吐、頭痛或腹瀉?”易軍又問。
“不會,就是那個地方一陣陣的揪痛!很難受的。而且那種時候就特別想。”
“想什麼呢?”
“想采陽補陰。”
“你平時親戚來的時候,出血量多少?”
“呃?親戚?什麼親戚?”陳曉藍居然沒反應過來。
“難道陳主任不知道大姨媽是什麼親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