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高大威武的寧才被易軍從窗戶外拖回來之後,人就無法站起來。他全身癱軟在地板上,就把地板當作床鋪了,賴在地上嗚嗚地哭。“不要,不要啊,我錯了,還以為你忘記學過的功夫套路了,哎喲啊,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易軍,別別再放他到窗口外了,別說是他他他了,就是我我,也腿發軟了了!”陳曉藍心驚膽戰的,生怕易軍再來一次剛才那個動作,連說話也吞吐起來。
寧才癱在地上嗚嗚地哭著,這時,一陣熱流從大腿處流下來,他的褲子中間就濕了一大片。原來,寧才竟然被嚇得尿褲子了!
“易軍,收手了吧,連我都看不下去了!”陳曉藍顫抖著對易軍說。
易軍看了眼陳曉藍,又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寧才,不出聲作思考狀。這個時候,他已經沒心思再教訓寧才了。他在想,之前好象確實是得罪過“刀疤李”,但寧才說,那是因為自己要救內弟才得罪“刀疤李”的!
那麼說,自己真的有了妻子?嘿嘿,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呢?而且,自己所救的內弟長什麼樣子的,易軍同樣沒有一點印象。這不奇怪!如果他想得起陳小明,好自然的,就會想到他的姐姐陳汝瓊。但實在一點印象也沒有。
寧才雙腿至今還在發抖,褲子濕得好難看!隻要他一站起來,必然會出乖露醜。而看著癱在地上的寧才,陳曉藍仍然顫抖得連連拍了拍自己的胸部,剛才一幕實在把她快嚇出心髒病了!
陳曉藍看見寧才那麼可憐,一褲子都是尿,說道:“這件事以後再找你算賬,你先回家清理一下吧!”
看著寧才顫抖著扶著牆壁走出了辦公室,每走一步,腿就好像軟的要跌倒。陳曉藍就不免想,易軍如此的彪悍,自己找他采陽補陰確實是找對人了!不由得又想到她晚上要練的采陽補陰術來!
陳曉藍於是對易軍說道:“易軍,你今晚有空的嗬?自從上次和你練過采陽補陰術之後,我的確感到體內的陰陽平衡了些,隻是,隻是,好象還不夠!如果能夠再堅持練下去的話,應該會更好……我已經準備好了。你晚上十點準到我家,完了後,就在我家裏住下!早餐的話,在我家吃吧!”
“這麼好啊?”易軍滿臉笑意地問。
“好啦,記住我說的話吧!你回病房去吧!記得晚上十點之前,當然,也別太早”陳曉藍說,她晚上太早讓他來的話,容易讓留醫部的護士以為易軍失蹤了,就會到處找,必然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易軍開開心心的回到病房裏,早把寧才說他因救內弟而得罪黑社會頭子“刀疤李”的事忘掉了。現在,他心裏想的是,陳曉藍約他練所謂的采陽補陰術,卻要他留下過夜,不知道還有沒有其它意思?如果是,那就爽天爽地了。
“不知是不是我今天把寧才抱出窗口外的動作太威武了?”
易軍的嘴角往上扯了起來,“女人總是對男人的威武有一種天然的崇拜?就象男人被女人的嬌俏美麗與性感凹凸有致所傾倒一樣。”
易軍壞壞地想著,心情爽得,好象唾沫子都快要流到地板上了,看來這次不沾點兒腥味兒是不行的了!。
“休息!”易軍心情好,立刻就開始睡,隻有休息好了,今晚才有精神與陳曉藍采陽補陰!這次怎麼著也不能像個傻子那樣閉著雙眼,伸出雙手,與她的雙掌合在一起,聽她不停地“嗨!嗨!”叫了,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但在別人聽來,卻曖昧得還以為兩個戰得不可開交了!
易軍因為和寧才打了架,雖然收拾得那家夥褲子都尿濕了,但畢竟使了不少力氣。這一覺直睡到得吃晚飯了,才被值班護士叫醒。胡亂吃過晚飯後,他就思量著怎麼騙過護士溜出醫院去。
好在他知道自己留醫,更多似在休養。失憶這種病症不是說好就好的,需要時間,更需要清靜的環境。許多時候,除了正常的藥物,其它諸如吊液啊,吃藥啊,都是由得他自己來安排。
其實醫院裏也清楚像易軍這種病,開了藥後在家療養也是可以的。無奈他的家人錢多,把他扔在醫院裏,也不見人來看他。而易軍似乎也沒有想起自己有妻子,倒好象賴在醫院裏是天經地義的事。腦神經科開設的這種貴賓病房,就是為了好把像易軍這種病人的錢,想著法兒變成科室裏的獎金。因此,易軍的自由度是相當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