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我爺爺講的故事,發生在抗戰時期,好像還是那支勘察隊還是國民黨人。我和三子把這魚抬到知青站,大家一看,也非常驚訝,最後決定還是把它放回了水井裏麵。我雖然不知道三子和我在水井裏麵打撈的這魚是不是就是那支勘察隊碰到的那條怪魚,但我倒是在黃河上見過很奇怪的“木頭魚”。
“木頭魚”顧名思義就是和木頭長得很像不然大家也不會叫它木頭魚了。“木頭魚”的頭部和身子就像是用木頭做成的,身子是圓的還很粗,而且就連顏色也都很相似,呈現土色,這木頭魚如果要在海水中,閉著嘴巴還真能把它當做是一個木頭呢,不過‘木頭魚’一般是潛在水中,而木頭則是漂浮在海麵上,所以還是很好去區的。
但是你可別小看了這木頭魚,木頭魚的牙齒很鋒利,據說在河水裏麵被‘木頭魚’咬到的人是很難逃出來的,而且‘木頭魚’的海遊速度更是驚人 ,我們下海的時候也不是沒有碰到過,其實這木頭魚還是很好對付的。木頭魚比較害怕聲響,特別是鞭炮之類的東西,隻要你看到木頭魚躲在你船的下麵,放上一小串鞭炮,就能打發它走了,也可以說這木頭魚是最好打發的東西了。
木頭魚雖然身子很長,但它的肉卻沒有味道。木頭魚全身沒有刺,它是靠兩跟很長的筋骨支撐。前些時候我們村子裏麵曾打撈過一隻木頭魚,大家對這魚倒是很好奇的,想知道這魚咋樣,魚肉能不能吃,值不值得捕撈。結果把這魚打開,全身都是白花花的,可就是沒有味道。我也曾嚐到過幾塊魚肉,剛到嘴裏,魚肉就化了,像是河水那樣,無色無味,而且它的肉不能見陽光,一見陽光,即可化成無色無味的液體,這種液體說是水吧,卻比水粘稠些,不是水吧,卻是無色無味的,很奇怪。
不過我幫三子打水期間,倒是辛苦了老柯和班長,雖說晚上不用去後山上值班,但是一條到晚也是忙裏忙乎的。
在我們這兒,像我們這樣每天去後山上耕作、澆水的,還算好點,碰到有些隊倒是悲催了,每天背個鋤頭去附近的山上尋找能夠種植的田地,草多不說,還有許多的石頭,而且你找的地方還不能太遠,一來不好管理,二來澆水、什麼的也很困難。
沒多久,隊裏又重新把我們分到了後場子,看管裏麵的東西,住的地方仍然沒變。我們住的地方還算可以,雖然比不上什麼支書、排長級待遇的,至少比我們家住那好些,房子也都是新蓋的,地也是用水泥剛鋪成的,就是地方小了點,畢竟我和老柯我們四個人住呢。
後場子幹的活屬於比較清閑的活,每天得看管這些東西不被偷去或者其他動物啃了。不過到了晚上需要看守,因為場子比較大,周圍都是用竹籬圍成的,平常像糧食、野果子什麼的都是在外麵,隻有到了下雨天也收到屋子裏麵。
後場子的活雖然比較清閑可是管的卻很嚴,白天基本上沒事,去附近轉轉什麼的也都能理解,但是到了晚上就不行了。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會有一些東西來這裏啃東西的,所以更確切地說,我們是幹夜間活的。四個人總不能每天晚上都來場子守夜吧,我們分了兩小組,我和三子晚會上守夜,倒了白天則是老柯和班長,然後再輪流換。
我和三子去後場子守夜的頭天晚上就碰到東西了。
雖然我和三子是一組的,但兩個人總不能一塊守夜吧。我和三子的分工是或者前半夜他守,或者前半夜我守,這樣一來我們可以有休息的間隙。
頭天晚上我守的是前半夜,就是拿個手電筒隨便轉轉,看那不舒服用燈照上幾下。後場子不算太大,不過它後麵離樹林倒是很近,沒辦法,新疆這邊都是這樣,我們之前去山地上耕種也是四周為林,所以大家都是結伴去山上的到了晚上就不好說了。
倒是在我們來之前還有去山上守夜的,而且去山上守夜沒人都會發一杆布槍,這些槍都是當年抗戰時候剩下來的,也就是說比較落後的那種,雖然這槍沒有當年抗戰時候的厲害,已經不錯了,總比拿個木頭棍子好許多。
我去後場子轉的時候沒發現什麼,唯一能看出來的就是外圍的籬笆之前給什麼東西給掏了個洞,洞是圓形的後來用樹幹補了上去。三子這邊,正在呼嚕嚕地睡個正香,因為我們後場子這邊沒有像樣的房子,都是那種很久的房子,而且裏麵還很亂,不是稻草就是樹幹什麼的,所以我們去後場子守夜都是臨時搭建的帳篷,這樣一來,外麵有什麼動靜,就能聽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