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大叫了一聲,班長和老柯也都站了起來,老柯正準備去追趕那個黑影的時候卻被班長叫了回來說道:“天現在還沒亮,我們去追趕它,無疑是一個在明處一個在暗處,很容易遭到它的襲擊。”於是老柯在地上找了好久才找做成了一個簡單的火把,點燃火把後,沿著黑影奔去的方向走去。
我和三子也在地上檢查鈴鐺,還好沒有一個掉落的,應該是那黑影剛碰到我們設下的鈴鐺,就響了起來,結果就成了剛才的那一幕。班長這時也在檢查鈴鐺,不過他所在的位置正好是之前鈴鐺掉落的地方,我和三子檢查過後,朝著班長走去,三子說道:“班長,沒有發現掉落的鈴鐺。”隻見班長蹲在,很仔細地觀察著鈴鐺的掛繩和地上的痕跡,完全忽視了我們和他的對話。
我和三子把頭低了下來,“呲啦”一聲,三子點燃了一根火柴,班長這才清醒了過來,扭過頭看了我們一眼說道:“你們什麼時候過來的,檢查的鈴鐺怎麼樣了?”我說:“班長我們剛才和你說話你都不搭理我們,我和三子檢查過了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鈴鐺也都好好地掛在那裏。”“那就奇怪了,莫非這次來的不是之前的那個?……”
班長嘀嘀咕咕說了半天,我和三子也都沒聽清楚,忽然老柯大叫了一聲,我和三子還有班長猛地把頭抬了起來,朝著老柯舉得火把奔去,班長還激動地問道:“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可是老柯不會音,隻有火把在那裏飄動著,不知道是風的作用還是老柯真的發現了什麼,等我們跑過去的時候,是一頭野豬躺在了那裏,而且野豬的肚子已經被掏的不成樣了,血在地上流了一大片,老柯這時說道:“快看,這裏還有。”
我們又走了過去,這次更慘,是一隻野山雞,頭被仍在附近,野山雞的肚子同樣被掏了個精光,看到這一幕,突然有一種很殘忍的感覺,班長問道:“這是什麼東西幹的,竟然還有這樣的怪物,專掏野獸的肚子。”
三子也說道:“這麼殘忍,這東西是怎麼……”三子還沒說完,老柯指著旁邊的草叢說道:“那裏有血跡,應該是那東西留下來的。”於是我們都跟著老柯朝旁邊的那片草叢走了過去,剛開始走的時候,血跡還不是很明顯,越往前走,血紅色的血跡越明顯,最終我們在一棵大樹下停了下來,血從樹上流了長長的一道,老柯拿著手電筒朝著樹上照去,但什麼也沒看到,三子忽然說道:“這不是我們要找的那顆掛有金色果子的大樹嗎?”我們朝著三子看了一眼,老柯拿著手電筒朝上麵照去,“上麵確實過著幾顆果子,”班長說道,至於顏色,微弱的燈光下很難辯別出來。
我和三子把眼睛湊了過去,樹上麵留下來的血跡還熱騰騰的,三子把手伸到了樹上,擦了一下樹上的血跡,放在鼻子聞起來,然後說道:“這血是人血,在我小的時候,我爺爺就曾告訴我說‘人的血和其他動物的血聞起來是不一樣,一般來說人血偏濃一點,而動物的血就沒有那麼的鮮豔了。”
聽了三子的這句話,我不知道是該笑還是哭呢,首先人也屬於動物嘛,血的顏色應該差不多。再者,他也沒有說明白動物的血和人的血聞起來有哪些區別呐,我說:“三子,你解釋了大半天,我也沒有聽明白,你真的確定這是人的血?”“應該沒有錯,難不成是剛才我們碰到的那個黑影留下來的血?”
“照你這麼說,這裏麵還隱藏著更大的東西!”老柯吃驚地問道,“我也隻是猜測了,不過人血我敢保證。”老柯走到了前麵,手電筒再次照亮了樹的上麵,三子忽然指著上麵說道:“快看,有人,我沒騙你們吧。”
我和老柯朝著上麵看去,確實有一個黑乎乎的影子,隻是那背影掛在樹上一動不動,班長也匆忙跑了過來問道:“有人?這樹上真的有人?”三子把那個身影指給了班長,“不管那個會是什麼,我們把那東西晃下來再說?”老柯說著把火把遞給了三子雙手朝著大樹推去,我和班長也跟了過去,三子舉著火把為我們照明。
可是畢竟這是一顆大樹,我、老柯還有班長晃了好久,大樹連動一下都沒動,更別說把它上麵的東西晃下來了,怎麼辦?大家這時糾結起來,三子這時說道:“要不我爬上去把那東西扔下來。”可是班長不同意,萬一掛在樹上的那個身影是之前我們看到的那個怪物,三子就危險了。
經過一場激烈的論戰,最終還是決定讓三子爬向大樹,我和班長我們一再叮囑三子要小心點,實在不行的話,就直接從大樹上跳下來,或許那樣要比被那黑影抓到好些。不過三子還真不愧是從小就開始練習爬樹的,一股溜地就爬到了離那黑影還有一段距離的位置,這時從上麵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我和班長還有老柯都嚇了一大跳,三子就更不說了,站在那裏雙腳都開始抖擻了,我說三子,要不你下來?上麵挺恐怖的,三子朝我們看了一眼說道:“這次豁出去了,就算是犧牲,也是為革命而犧牲的,”三子說完便朝著上麵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