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從麵貌上看去即悲傷又靜穆,胸前陳放著由念珠和花形雕刻串成的領飾,手執枷鏈和鉤索,旁邊的矢車菊、百合、荷花等鍍成的飾物,色彩雖以脫落,但仍依稀可辨。另一個棺材裏麵是一具由薄薄的布裹纏繞的木乃伊,他的渾身布滿了項圈、護身符、戒指、以及金銀首飾,旁邊還有兩把短劍,其中一把是金色的,另一把金炳鐵刃,其精美程度不亞於乾隆的九龍寶劍。
當然這柄寶劍是帶不走的,因為它與棺材一脈相連著,最終這幾位勘察隊還是帶走了不少的金財,雖然他們在王室的墓穴裏帶走了不少的金銀珠寶,帶來的災難也是不可避免的,就像那上麵所顯示的詛咒,這六個勘察隊的人員自以為是發了大財,卻不是詛咒的災難才剛開始,帶隊的班長是在回去的路上一不小心掉進懸崖而被摔死,還有兩個人是在剛出來的時候就被裏麵的蚊蟲所叮咬,結果紅斑是越來越大,沒過多久也死在了回去的路上,剩下的三個人更是悲慘,被塌落下來的石頭給直接砸死。
當時還有許多的人不相信,直到找到他們的屍體後,這件事情才逐漸被人所接受,都說是中了墓室裏麵的詛咒,也有人流傳說,是他們沒有打開墓室裏的那道封印,結果才遭此下場的,但不管怎麼說,至此以後的人們都不敢在亂觸動墓穴了。
剛想到這,我就被三子的話給打斷了,“其實埃及好友很多好玩的,比如說埃及的金字塔,也不知道那裏麵會怎麼樣。”我說:“三子你聽說過埃及王室裏麵的那個傳說沒,”“怎麼會沒聽說過,那件事情幾乎是家喻戶曉了,現在想想那事還真有些恐懼呢。也不知道會不會和傳說中那樣恐怖。”“還不如去尼羅河呢,尼羅河的詛咒或許更加刺激些。”老柯很激動地說道,“尼羅河?那該有多遠啊。”
忽然從下麵傳來“噗通”一聲,打斷了我們之間的交談,三子這時拿起了木棍,朝著汽油的上麵慢慢抹去,一層白乎乎的細絲就這麼被三子挑了起來,緊接著從木桶裏麵發出很濃重的汽油味道,裏麵還緊夾些枯臭的氣味,或許是因為長時間被密封的緣故。
老柯和三子把鼻子湊了過去,聞了聞裏麵的汽油,三子說道:“還好,這汽油還能用。”說著在木棍上麵沾了許多的汽油,緊接著老柯從衣兜裏麵掏出來一塊很細小的布片,在上麵撒了些白乎乎的粉麵,包了起來遞給三子說道:“用這個更管用。”三子的眼鏡直豎豎地問道剛才的是什麼東西。
老柯回到道:“這隻是些火藥的引子,一般我們所看的都是些黑乎乎的火藥,其實在這裏麵摻雜些這東西,更容易燃燒起來,這是我在國民時期做偵查情報的時候弄到的,一般是不外傳的,屬於軍事問題,弄不好要掉頭的。”“那麼為什麼要用這些東西?”沉默了半天的班長忽然問道,“當然了,對於你們來說或許用不上,但對於我這個煙鬥大粗,就非常有用了。”“不會是大煙吧。”我很驚訝地問道,“大煙?”
“我們早就不玩那玩意了,更何況在我們那裏工作的人,管理是很嚴的,一旦被發現玩那玩意,立刻就會把你隔絕出來,讓你嚐盡那種備受煎熬的痛苦。”三子把木棍拿了起來,這時又從下麵發出“噗咚”一聲,老柯急忙朝著下麵照去“這是什麼東西在下麵”一直處在好奇當中的老柯,恨不得一下子蹦到下麵好看個究竟,三子走到了老柯的身邊說道:“馬上就可以讓你看到下麵的狀況了,”三子說著把木棍點燃了,遲凝了一會,朝著下麵扔去,我們也緊跟著朝下麵望去,看個究竟,忽然“嘭”地一下,著起了大火,下麵一下子成火海,火種沿著齒輪很迅速地傳到上麵來。
老柯匆忙叫我們離開這裏,等我低頭朝下麵看時,火正熊熊地燃燒著,齒輪也跟著燃燒了起來。忽然“嘭”地一聲,用木頭做成的齒輪倒了下去,但火並為此就停息了,這個時候火沿著峭壁很快在枯藤裏麵蔓延了起來,我和老柯我們慌忙朝著外麵跑去,不過奇怪的是等我們跑到枯藤出口的時候,那些屍體都不見了,地上隻留下了許多的血跡。
三子看到這很驚訝地說道:“我剛才找汽油的時候還看到這些屍體呢,怎麼一下子都不見了。”聽三子這麼一說,我們此刻的心情再次變得緊張起來。
我們跑出枯藤的時候,這顆枯藤已經在熊熊地燃燒著,緊接著從遠處傳來“咯吱咯吱”和“嘭嘭”的聲響,過了好長的時間,才停止下來,聲音停止後,那顆枯藤也跟著變成了灰燼,這個時候不是從哪裏刮起一陣狂風,就連剩下的那些灰燼也被刮走了,我們朝著枯藤之前的位置望去,地上黑乎乎的一片,這應該是留下來的最後一絲灰燼。
不過經這麼一燒,枯藤的門還真的打開了,四周也變了樣,沒有之前那麼多叢雜的樹林,隻是一些花草和樹木,太陽也正掛在上麵,轉眼間我們仿佛又回到了之前的地方,不過這一切真的好像是一場夢,夢醒過後,太陽依舊是太陽,懶洋洋地掛在天上,周圍的花草發出淡淡的清香,班長拿出了地圖和指南針,此刻指南針所顯示的地方是北邊,也就是說我們走的方位還是正確的。班長的手指在地圖上比劃起來,最裏麵還嘀咕著些什麼,忽然指著前麵說道:“沿著這條路走出去,在經過一片樹林後就能找到‘神王陵’了,”“還要再經過一片樹林呐”三子很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