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前,一支神秘的勘察隊,穿過中國最西北的地方來到了西藏,探尋幾十年前在這裏發生那件不為人知的奇案。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地見牛羊。”在牧人的眼裏,草肥水足的地方就是他們放牧的天堂,但是在雅魯藏布江下的這片草肥水足的地方,牧人寧願讓牛羊餓死在附近,也不敢闖進這個牧草繁盛而又古老的沉寂山穀。
這片山穀位於雅魯藏布江的下遊:地球上最深的峽穀,峽穀的核心位於無人區,河床上有四大瀑布群。峽穀的四處則布滿了狼的皮毛,熊的骨骼,獵人的鋼槍以及荒丘孤墓,向世人渲染著一種陰森嚇人的氣息。
曾經有位牧民不幸誤入這片山穀,幾天過後,人沒有出現,馬群及牛羊卻被發現了。後來牧民的屍體在旁邊的小溪被人們發現。隻是他的衣服已經破碎,光著雙腳,怒目圓睜,嘴巴張大,獵槍還握在手中,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讓人感到無限的恐懼,而且更令人不解的是,牧民的身上沒有發現任何的傷痕和被襲擊的痕跡,也就是說,他的死成了無厘頭案。
從此,沉寂的山穀不再沉寂,遙遠的墨脫脫忽人間。沉寂的山穀離墨脫很近,中間隔著一座大山,當然也有另一個通道,就是水路。不過一般去這片峽穀的人,是不會選擇走水路的,雅魯藏布江的水勢不僅湍急,而且還要從瀑布裏麵穿過,所以沒人敢從水上走過。
選擇穿越大山的話,也是很危險的。
一般情況下隻有到六月到九月之間才可通行,其他的時節則是被大雪封山,很難翻越的,甚至說根本過不去,山上的大雪很容易發生雪崩、坍塌,遇到稍微好點的天氣,陽光會與雪山形成強烈的光線,照入人的眼裏,造成雪盲。
然而六月到九月卻偏偏是雨季,山洪、泥石流、隨時都會發生,可謂是危機四伏。也正因為如此,當地流下來的“寧去阿裏,不去墨脫”的傳言,當然這絕不是危言聳聽,更不是想嚇唬任何人。
墨脫的附近有幾戶人家,我聽老人們說,這幾戶人家是在大地震中存活下來的。當時的地震剛好發生在墨脫旁邊,沿江而住的村民一下子就被山崩給蹦到了江裏,神奇的是,竟然有幾戶人家存活了下來。後來一直到存活到今天,存活下來的這些村民則多以種植、撲魚和打獵為生。
那支神秘的勘察隊是從新疆出發,剛到墨脫時,首先聽到耳邊不是墨脫的險峻與恐懼,而是關於門巴族下毒的傳說。
關於門巴族下毒的傳說,我之前也曾我爺爺提起過,隻是從未相信過,試想誰曾見到過?直到後來去過的勘察隊回來告訴我爺爺時,我才對那片神秘的地方充滿了好奇。
給人下毒是源於一個古老的原始宗教:苯教。女人見到比自己漂亮、有地位時,就要想法把她們毒死,因為她們相信,這樣一來就可以把死去人的美麗、財富和好運留給自己。這也是為什麼曆年來巴族下毒隻傳女不傳男的原因。
據說門巴族的婦女是把毒蛇和麥子養在一起,慢慢地麥子裏麵就會被感染而帶上這種毒素。她們便從麥子裏麵把毒素取出來,放到指甲縫間,趁人不備彈到碗裏麵。中了這種毒素的人,短則兩三年,長則十年才斃命,而且沒有解藥。中毒的人剛開始倒沒有多大的反應,毒素會潛伏在身體內,一旦這種毒素爆發,可以說必死無疑。
後來的傳說更是邪乎,革命解放的時候,曾派過軍隊來整治這裏,族老為了保護這個古老的宗教,便把毒蛇藏在了一個山洞裏。山洞的外麵有一層保護門,確切的說是不被打開的機關,這個機關是靠人血產生一種力大無窮的纖維放鬆。它的外表看上去很恐懼,有許多個血池,龐大的機關則將人的不同器官放在不同的血池裏浸泡,而且它的防範很有效。
血池裏麵的血則根據血液的高度來判斷是否流入將其流入山洞裏麵,山洞裏麵的毒蛇則是靠這些不斷流入的血液來維持生命,當然至於現在山洞裏的那些毒蛇怎樣,還很難說。而且要打開這個機關,則需要將正確的器官放到正確血池裏麵,然後利用各個器官的不同功能,產生打開機關所需要的液體。
當然這支神秘的勘察隊到達墨脫的時候也挺糾結的,你說,你是吃墨脫族人給你準備的東西,還是不吃?吃吧,萬一真的中毒呢,不吃吧,人家那麼熱心招待你,你卻懷疑人家。怎麼辦?最終的結果是,這支勘察隊還是接受了門巴族人的熱情招待(給他們準備的食物以及住處),隻是勘察隊在那裏住了一個晚上,到了第二天便沿著附近的小路,朝墨脫裏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