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節中邪(1 / 2)

忽然,我被三子喊醒了,抬起頭看時,外麵早已是白天了,況且在昨夜白雪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明亮,原來剛才的事情隻是虛夢一場。三子說道:“周國啊,做惡夢了吧,私下裏背對著我們大家又幹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呐,虧兄弟我還一直那麼鍾情地跟著你。”我被三子的話嚇了一跳,“兄弟我什麼時候背對著大家私下裏幹勾當了,再說了昨個夜裏不是跟你們一塊都回來了嗎,對了班長和老柯去哪裏了?”我瞥了一下四周問道,誰知三子聽了我的話,倒是樂嗬了“誰知道你夜那麼晚起來幹什麼去了,他娘的,下雪的天氣就是冷,昨夜凍的我哆嗦了一夜,又碰到你三更半夜的出來嚇唬人。”

我說三子你別胡說,我昨個夜裏有起來出去嗎,我怎麼不記得了,難不成是半夜裏起來撒尿來著。“你還好意思說,出去了大半會也不見你回來,我還以為你真的掉進糞坑裏,回不來了呢。”三子樂嗬嗬地笑道,“這事兒,班長和老柯也都知道,要不是他們把俺吵醒了,恐怕這會還在睡夢中呢。”

“老柯和班長呢,怎麼一大早的就不見他們了?”我問道,“他們啊,拿著昨個帶回來的銅幣拿到古董市場談價錢去啦,看你睡的那麼死,就沒喊醒了,說是到下午的時候,去市場那邊看看,買些繩子和手電筒,如今這國軍的裝備都升級到了最先進的狀態,這次咱們也來個先下手為強。”

我這時看了一下小鬼子留在來洋留表,十點二十,怪不得班長和老柯一大早的就沒了人影。我和三子收拾了下屋子裏的東西,仍是未見到老柯和班長的人影,便和三子一塊出去了,“總不會那文物局的發現了老柯他們,以國家盜竊罪綁了他們去。”我心裏暗算道。

誰知我和三子還沒走多遠就看到,白雪皚皚下的郊外,一座氣勢恢宏的屋樓外麵,在成堆的悍馬、路虎和卡宴之中,有些礙眼的停著一輛髒兮兮的切諾基。而且屋子的外麵擠滿了許多詫異的眼光。

一個穿著很是講究的中年胖子坐在車裏,他的年紀並不太大,花白的頭發一絲不亂的梳在腦後。中年胖子嘴裏叼著一根香煙,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他每抽幾口就要向著屋樓裏麵看上一眼。

忽然一聲尖叫,愣是把三子嚇了一跳,“他娘的,是什麼聲音”三子問道,“像是狐狸的叫聲,但是沒有那麼的粗桑,難不成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說道,“管他三七二十一呢,去了就知道了”三子說著,便擠過人堆,朝屋子裏麵走去,我說“三子你慢點,”誰知我擠到三子的身旁,卻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

隻見屋子的中間擺放著一張雙人軟床。一個幹瘦幹瘦的中年男人身穿為精神病患者特製的約束衣,被五花大綁的固定在軟床上麵。這個男人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嘴裏不停的發出來一種類似動物的叫聲。而且剛才那聲尖叫,就是從這裏發出來的。

走近細看時,卻我和三子嚇了一大跳,我發誓在我夢中曾見到過狼人外,他是第一個出現在我的麵前。隻見這人的嘴臉異常突起,竟然長了一付狐狸的麵孔。嘴角還時不時就有猶如墨汁一樣的液體被噴出來,液體濺到之處,散發出來一種類似死魚發臭所散發出來的味道。

客廳裏麵還有幾十個男女遠遠的站在一邊,這些人的眼神不約而同盯著躺在床上的幹瘦男人,隻不過他們的眼神裏麵,除了恐懼的目光之外,隻有兩三個人是真正流露處理關切的神情。

我和三子就在幹瘦男子的旁邊,屋外則是擠滿了許多人,這種情景,不亞於當年站在天安門前,舉個歡呼的沸騰。

這時,隻見幾位醫護人員匆匆忙忙趕了過來,在大家的一片聲嘩中,終於把這位幹瘦的男子抬走了。

男子被抬走後,三子卻直直地站在那裏,我喊了一聲三子,仍見那胖子沒有任何反應,這時,我心慌了,難不成三子也中了這男子的邪,說不出話了?正當我拿他沒辦法的時候,卻見三子大喘了一聲,說道:“這人是咋滴了,弄得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我說三子,那人八成是中了什麼毒或者是受什麼驚嚇了,變成了這樣。

後來,據其中的一名男子交代,被抬走的幹瘦男子是當地首富,和王胖子是本家——姓王名連城,在當地幾乎所有賺錢的生意裏麵都能看到他的身影。別看他現在人不人,狐狸不狐狸的。誰能想到就在半年之前,這位首富還是大腹便便,身體的各項指標都超標,一天要趕七八個飯局的大胖子。原本那副嘴臉雖然談不上英俊,但是起碼長得還算周正。王大老板之所以混成了現在這副德行,還要從半年之前開始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