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魚玉佩?他和彭加木先生被藏起來有什麼關聯,莫不成是他發現了這寶物,想私吞,結果被人發現了,才把他抓了起來?”三子說道。“三子隻說對了一半。”小月回道,“出事沒多久,那隻考察隊便回到了我們那裏,把這事情的前前後後給我爺爺說了個明白,如今我就直說了。
彭加木先生發現‘雙魚玉佩’後,便把他帶了回去,隊員也說準備回去呢。誰知第二天這‘雙魚玉佩’不知怎地,竟有兩個一模一樣的彭加木,也就是所謂的“克隆”,當時考察隊的隊員都震驚住了,匆忙把這玉佩隔離了開來,又把這事情連夜告訴了上級的政府,政府一聽也沒當回事,以為隻是一個慌言,誰知沒過多久,越來越多的克隆體出現了,政府這才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匆忙派了幾位科學家研究此事,隻是科學家見到那個玉佩時,是紅褐色的,裏麵似有血絲痕跡,呈圓形狀,仔細看時,裏麵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條活魚真在那裏快活的遊玩。
科學家這才將那塊玉佩和魚放在一起,看看是不是真有此事。大約半個鍾頭的時間,果然另一條活生生的鮮魚被克隆了出來,再次證明了考察隊員的話,是真話。
為了弄清楚這兩條魚的來處,科學家再次把魚的身子上做了一個標誌,誰知沒多久,就克隆出來了另一條魚,而且標記剛好是反方向的,類似於我們古時候所說的陰陽八卦。科學家為了徹底搞清楚,便讓殺死了其中的一條魚,也就是母體那條,沒多久被克隆的新體,也無故死去,這就是這“雙魚玉佩”說法的由來,如今這事兒已經驚動了主席,說是要嚴查此事,特別是羅布泊附近的居民,估計這次難逃災難了。”
我聽罷不禁一身冷汗,雖是小月說的有點離譜,到不知是真是假,但倘若真有這麼神奇的東西,管他三七二十一,把這玩意用到農業、工業上,一頭豬變兩頭豬,一顆麥穗變兩顆麥穗,國家不是一下子發了,不過回過頭來想,這東西敢吃嗎?
小月的話中,還有一個迷惑的地方就是災難,“為何會有災難要發生?”我不解的問道,“周國,你可不知道,羅布泊附近的居民已經被感染了,包括那幾位隨從的科考隊,也被‘感染’了,如今這事兒怎麼處理,權聽上麵的意思,誰也不敢多做主張,這時候去新疆的羅布泊比見毛爺爺還難呢?”
“那更好,咱們也享受一次軍統級別的待遇,省的到時候去外麵再說咱們是無證的居民,讓他們見到我們也像見到毛爺爺那樣的親切。”小月聽了三子的話,哈哈笑了起來,差點沒把剛喝進去的茶水吐出來。
我說既然事不宜遲,不如早些準備,省的到時候真查起來,我們就沒那麼容易混進去了。班長也說道:“如今這事兒正準備給大火商量呢,什麼時候啟程回新疆。”還商量個屁啊,現在就回去,也好讓俺瞧瞧那個什麼玉佩,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那麼靈氣。
小月說現在回去肯定不行,如今進出新疆都需要出示證件,沒有證件那可是要被趕出來的,不過這證件倒也好說,我這裏正好一個,是從四川回來的時候,鄭副將軍送的,小月說這便將那證件從口袋裏掏了出來,說道:“那鄭副將軍也算是個好人,曾受過傷,在四川治療過一段時間,早知道這樣,就該多要幾個證件。”
三子將小月的證件拿了過去,我也湊到旁邊,隻見上麵寫著:胡曉月,四川軍區軍醫幾個大字,後麵倒是印著一顆紅色的愛國標誌,雖是證件有些黃澀,倒也看不出有何特殊的地方。三子看了幾眼,說道:“這件事就包在我三爺的身上了,到時候保管你們平安進入新疆。”
三子說著,將證件拿了過去,誰知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果真摸出了一個複件來,隻是複件上的字體顯得稍微迷糊了些,倘若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我說三子,想不到你還有這麼一手,這以後大洋紙幣什麼的,就靠你了,省的我們冒著生命跑來跑去的,這萬一搞不好真把性命給搭進去了,也不是沒有可能。幹脆我們今後跟著你混了,弄些假幣,也省的這麼辛苦。
“那可不行,我出來的時候,俺娘你在囑咐我說,這幹什麼事都不能違者良心去幹危害社會的事情,你要是想幹,你就自個幹,俺才不跟你一塊呢。”“那盜墓的就不是危害社會了?”
“這可不一樣,”“怎麼就不一樣了,盜墓不同是損壞了國家的利益,危害了社會?”我問道,俗話說這黃土可是我們老百姓的,這黃土下麵的東西,自然也歸我們老百姓的所用,我們隻不過是拿走了我們應該得到的東西,而不是盜取國家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