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則對三子說道新疆的地邪,還是少說兩句的,開車的那位司機這時拿出來了一張地圖,瞅了瞅,說道這兒離新疆還有幾十公裏的路程,打緊的話,明個一早準能到那裏。
三子這才回到了車上,緊接著,班長他們也都上了車,沒多久,車便重新發動了起來,我正準備去關後門的時候,又見到一隻狐狸,在不遠處的一顆柏樹旁邊,很憐憫那般,好像有什麼訴說,我心裏突然疙瘩了一下,感覺是有什麼事情發生,這讓我想起了前不久在客店裏看到的那種情景:
屋子的中間擺放著一張雙人軟床。一個幹瘦幹瘦的中年男人身穿為精神病患者特製的約束衣,被五花大綁的固定在軟床上麵。這個男人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嘴裏不停的發出來一種類似動物的叫聲,而且他的嘴臉異常突起,竟然長了一付狐狸的麵孔。嘴角還時不時就有猶如墨汁一樣的液體被噴出來,液體濺到之處,散發出來一種類似死魚發臭所散發出來的味道……
想到這,不禁覺得心裏麵瘮的慌,還是趕快離開這是非之地,萬一……,希望沒有萬一,三子這時忽然喊道:“周國,幹嘛呢,發生什麼愣啊!”三子這麼一喊,就像是把我從睡夢中叫醒了那般,我吞吞吐吐的說道“沒,沒事,就是想欣賞下這裏的風景。”
“欣賞風景?這裏有什麼好欣賞的,是不是害怕了那幾隻狐狸,想起了我們上次遇見的情景,變成人的模樣。”我說三子,萬一那狐狸真的報複起來怎麼辦,咱們也不是沒有見過,“放心吧,我的大愛國同誌,隻要狐狸敢來,我就敢讓他們有來無回。”
一路上,我和三子扯扯聊聊的說了半天,坐在黑漆漆的車子內,搞得跟特種突擊樣,這時卻聽見班長說道,到新疆的地線了,一會兒我們就可以去知情站了。三子則是扯著嗓子說道:“那兩位紅軍戰士不去了麼?”“不去了,把你們送到那邊我們就該走了。”其中一位笑聲道。
沒過多久,車子便停了下來,班長和那兩位紅軍戰士也都走了下來,三子把後門打開後,將腦袋伸到了外麵喊道:“到地方了?”“到地方了,叫大家都下來吧,在這邊歇歇腳,剩下的這段路程咱們走著過去,”班長說罷,便見三子身子一側,從車上跳了下去,這邊我和老柯也都走了過來。
隱隱約約聽到那兩位紅軍戰士像是在跟班長道歉那般,說是不能夠將我們送到知情站,真是不好意思,班長也很謙虛的說道,沒事,這一路走來,給你們添了不少的麻煩,緊接著,那兩位紅軍戰士便邀請班長一起到屋子裏麵喝杯暖茶,吃點東西,等熱了身子再走。
“你這不說,我還真不覺得餓了呢。”三子在一旁樂嗬道,我和老柯剛從車子上跳下去,就見軍篷那邊過來了幾個人,先是給那兩位紅軍士兵打聲招呼,嘀咕了幾句,然後扭過頭來對班長說道:“原來都是自家的人啊,歡迎歡迎,”說罷一邊領著班長、三子,朝屋子那旁走去,一邊給班長他們介紹了起來,我和老柯則是跟在其後。
隻見這院子裏麵有數間舊破的屋房,房子是有瓦片建成的,有種清朝時候的風格,屋子的旁邊還搭有帳篷,走過去細看時隻見:
有兩組並列的院落,西側院落在正門前縱列著的兩間排房,院子南側則是一個大門,是我們剛進來的地方,東側則是搭起的帳篷,裏麵還有煙氣,不時的從裏麵冒出來,北麵則是一座舊式的四合院,而且院子裏麵並排相連,中間則有一個圓形的水池,池子裏麵還有各種的花草。
裏而且麵停有許多輛卡車,隻是四合院的兩旁有兩個大門,大門旁邊有幾位哨兵在此巡邏,看來這地方是輕易進不得的。
班長我們去的地方則是西側的其中一間排房,房子雖是破了些,但依舊不失起風采。屋頂是用綠琉璃瓦搭建的,梁上則是用灰筒瓦搭配的,旁邊還有一副用繁體字寫的對聯。
這時從屋子裏麵走出了幾個人,穿的衣服和我們碰到的這兩位紅軍戰士一模一樣,隻見其中一位領頭的說道:“你們幾個把車上的東西先搬到左邊第二個帳篷裏麵,等過些日子了,再把它們發放下去。”
這幾個人辭別後,便朝車子那旁走了過去,緊接著班長我們右拐,進到了西側中間的這間屋子裏麵。
這間屋子不大,但是很暖和,剛進去,就覺得一股暖暖的氣流撲了過來,沙發則是些軍用的沙發。這時那位叫小峰同誌的,請我們坐了下來,班長雖是有些推辭,見執意不過,後便坐了下來,緊接著,小峰同誌又走到了桌子旁邊,倒了幾杯熱茶,向我們一杯杯端來,我朝著屋子裏麵瞅了幾眼,這間屋子雖是有些簡陋,但很整潔,隻有一張床,幾個沙發,幾個凳子,一張桌子,窗戶旁邊還有幾盤花草什麼的,可見這間屋子應該是間辦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