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麼早?那你死了以後在我住進來以前我家那間房子住過幾個人啊?”我奇怪起來,按理來說這麼好的房子,地段好,房子也好,怎麼會就這麼“淪落”到我手上啊?
“住過快有6戶人家。”說到這,郝南更的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樣子,“可沒一個住的超過半年的,最長的也不過5個月,最短的才20天!”
“恩?”我很奇怪,真的很奇怪,“怎麼會這樣?”
“因為住進來的人後來都死了!”郝南痛心疾首地道。
“噗!”
今天早上來麥鐺勞的人覺得非常的鬱悶,先是進來一個穿得和《無間到》似的的女人,再來那個女人買了一大堆堪稱令人驚異的食物,然後又莫名其妙地破口大罵,現在更是把嘴巴裏的可樂全噴了出來。
“你,你不要緊吧?”一個服務員跑過來問我道。
我一邊咳嗽一邊回答:“咳咳,沒,沒事。我隻是被嗆到了而已。”
“哦。”那個服務員神色怪異地看著我走了開去。
我用力咳嗽了一陣,自我感覺好了很多。我嗆了兩聲,都沒有去責怪郝同誌在我吃東西的時候說這樣驚人的事情害我把可樂也噴了出來,連忙是聲問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那個那個……”郝南尷尬地看著我,有些後悔說了隻好樣的話,不過看我這樣堅持,也隻好老老實實地說道,“我,那個,咳,你家的房子以前住過快有6戶人家,可是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全都死掉了。”
“死死死死掉了?怎麼回事?”我不顧形象地問道。
“怎麼說呢?”郝南苦惱地想了想,腦袋都被他轉了720度了,最後還是老實地說道:“你住的那間房子,在你住進來以前吧,有6戶人住進來過,可是怎麼說呢?他們最後都莫名其妙地死掉了。”
他回憶了一下,“最早在我們倆死了以後沒多久吧,因為是商品房,我們倆也沒有什麼親戚,所以死了以後房子就自動委托政府有關機構處理了嘛,這你應該多少也知道一點,恩,政府是把房子拍賣了。因為我們倆是死在房子裏的,雖然沒多少人知道,但是也不是一件什麼好的事情,所以沒有賣到多高的價錢,起碼比現在的房子價錢低很多。”他說到這裏時很認真地看了我一眼。
我點了點頭,也是,這兩年杭州的房價高得不象話,簡直就到了離譜的地步。隨後我吃了一口漢堡,示意他繼續說。
“然後嘛,一個溫州來的投資商住了進來,他是一個人住的,當時的中國股票雖然沒有前兩年股票剛出來的時候那麼好,可也不是很糟糕,他就是玩股票發家的。”他回憶著說道,看到我奇怪的眼光,不由叫了起來,“看我做什麼啊,當時那個家夥天天在那裏羅嗦今天的股票怎麼怎麼的,我就不想知道都難!”
“哦,那你繼續。”我點點頭,繼續吃漢堡。
“然後他的股票就越玩越大,越玩越厲害,後來就幹脆改玩期貨了。然後就在他住進來的第4個月,不知道怎麼回事,他花了大錢買的期貨虧損了。”
“期貨虧了?”我歪了下腦袋。
“恩,而且虧得很嚴重。”郝南認真地道,“那個人花了全部的身家買的期貨居然全部虧了,幾乎沒有給他剩一分錢!”
“這樣啊,那然後呢?”我順便還喝了口可樂。
“然後他就跳樓了。”
“噗,你說什麼?”
“他跳樓了。”郝南一副悲戚的口吻,“他就從他當時住的房子,也就是你住的房子裏跳了下去。”
我頓時呆掉了,我家可是住在18樓啊,“那人……”
“就這麼死了。”郝南點頭道,“他是第一個。”
“第,第一個?”我覺得自己的嘴角一定已經在那裏抽搐個不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