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四人繼續朝巨人穀進發。恩,再過三百裏就是巨人穀,前麵是淩霄城,今晚就在淩霄城打尖。琴詩書心中思量。
進了淩霄城,鐵大牛酒蟲上來了,忙直嚷嚷去酒樓,畢竟淩霄城是紅日國最後一站了,出了淩霄城隻怕以後再也喝不上血燒刀了,故這一次,酒樓是非去不可。但風霓裳一直惦記著那戒指,以前是沒錢不敢提,現在有錢了,說什麼也得非買上一個不可,於是她吵著要先去買戒指。兩人互不相讓,吵得沸反盈天,琴詩書實在看不下去,忙出來打圓場:“先找客棧要緊,找好了客棧,你們再劃拳定勝負。”見琴詩書言之有理,兩人欣然同意。
“就住陸家客樓吧。”風霓裳覺得陸家客樓不錯,故有此提議。琴詩書對關雨荷沒付飯錢一事耿耿於懷,凡見八大商行,心裏十分感冒,豈會同意,於是四人住進了一家名叫“李氏客棧”的。風霓裳與鐵大牛兩人剛安頓好,立刻劃拳,一劃之下,鐵大牛居然贏了,可把他樂的合不上嘴,風霓裳不服,忙提出“三局定輸贏。”,三局下來,風霓裳大勝,得意洋洋,鐵大牛趕緊提出五局定勝負,五局一過,鐵大牛再次輸了,這下無話可說,心中氣餒萬分。
四人去珠寶街選戒指,風霓裳看中了一枚式樣古樸,中鑲紅玉,紅玉上刻一長著翅膀的女神的戒指。琴詩書一看價格,心裏咯繃了一下――居然賣一個藍月幣,趕快說道:“霓裳,這戒指不好看,我們另挑個漂亮的。”
“不,我就喜歡這個。”風霓裳不為所動,堅持己見。琴詩書無奈,隻得忍疼掏出一個藍月幣買了下來(四人的財政由琴詩書一人掌管)。戴上戒指的風霓裳十分高興,猛地又親了林楠一口。
“***,戒指分明是我掏錢買的,要親也得親我呀,真是天妒英才啊。”琴詩書憤憤不平,當下連去酒樓也沒了心思。三人發興高采烈與一人發垂頭喪氣形成鮮明的對比。
“救命――”,一聲淒慘的聲音傳了過來,四人乃半個修真界之人,在世俗界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受了這麼久的悶氣,是該抖一抖威風了,何況是見義勇為這等美差,當下連酒樓也不去了,趕忙朝聲音處趕了過去。
四個滿臉橫肉,體格剽悍的大漢拖一個麗容清美的女子往前走。“叫什麼叫,”,一個大漢不耐煩了,“啪――”,當場就給女子一個耳光,惡狠狠地說:“在淩霄城,誰敢管我們怒蛇幫的閑事,死了這份心吧。”
見是一個美人,琴詩書腳下生風,一把衝了過去,伸手一攔,正氣凜然地說:“住手,光天化日之下膽敢強搶民女?”四人見有人管閑事,倒也不敢大意,那為首的朝另一個大漢使了眼色,示意他去探探底。
一個身披黑衫,肌肉鼓鼓的大漢趕了上來,伸手一推,琴詩書雖習有“感靈訣”,可沒一點用,哪敵得過體壯如牛的大漢,當下被推了個趑趄。“哈――,嚇我一跳,原來是個草包。”大漢哈哈大笑,當場一拳打了過去,“碰――”,琴詩書鼻子中了一拳,鼻血四濺,灑了一地,呀,好慘。
竟有人在老虎頭上找虱子,鐵大牛一下子跳了出來,揚起海碗大的拳頭,凶神惡煞地說:“該死的。膽敢打傷俺兄弟。”聲震天宇,雷聲隆隆。
四大漢見鐵大牛聲如銅鍾,體似鐵塔,心中惴惴然,當場軟了下來,那鐵衫大漢甚是機靈,忙掏出一潔白手巾替琴詩書擦鼻血。
“兄,兄弟,四海之內皆朋友,不打不相識,走,咱們去流葉樓大搓一頓,權當給兄弟的賠罪。”為首的大漢見風向不對,趕緊打起了哈哈,胡亂地拉關係。
“呸,俺們八竿子打不著,哪有什麼關係?”鐵大牛牛眼一翻,絲毫不賣帳,拳頭悶了這麼久了,好不容易有一個機會發泄,若讓他放棄,委實比殺了他還痛苦,焉能放棄?
樹要皮人要臉,鐵大牛不給四大漢麵子,四大漢臉上掛不住,“*家夥,上,不信咱們四人搞不定你。”為首的大漢大吼一聲,提起把刀就衝了上來,其他三人一個挺槍,一個甩鐵鏈,一個拿鐵棍,一擁而上。
“好啊。”見四人衝了上來,鐵大牛大喜,伸手挽一挽衣袖,準備大打一場。見鐵大牛不曾注意,為首的大漢當頭一刀劈了下來,心中得意不已:哈,劈死你。“咚――”,大刀劈上了鐵大牛的頭,令人驚訝的是鐵大牛屹然無損,連白印都沒一道,觀之大漢,虎口震裂,手中鮮血汩汩,刀口更是卷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