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很難看啊?”金角滿臉委屈地對林楠說。
“沒有,沒有,金角絕對漂亮。”林楠忙好言安慰金角,“他們隻是一時難以接受你會講話的事實啊。”
林楠一陣忙呼,四人先後醒了過來。想不到第一個醒來的居然是口吐白沫的琴詩書,這實在大大違反了事情的邏輯。
“啊,原來是一場幻覺,嚇了我一大跳。”琴詩書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想不到人的慣性如此之重,麵對事實死活不肯承認,怪不得改革困難重重了。
“什麼幻覺?”金角湊過腦袋問。
“哇,有鬼啊。”琴詩書兔子似的一溜無蹤了。???金角疑惑了,我有這麼可怕嗎?左看右看,金角更迷惘:我什麼也沒變啊。
風霓裳,鐵大牛,安達木三人相繼醒了過來。“耶,琴猴子呢?”鐵大牛東張西望,這也正是三人目下的疑惑。
“被金角嚇跑了。”林楠回答說。
“嚇跑了?”三人相互對望了一眼。
“是啊,他見了我像見了鬼一樣,實在想不通,我有那麼可怕嗎?”金角搖頭晃腦地說。
“嚶——”,風霓裳又昏過去了。
“救命啊。”安達木一下子遁入土中。
“天啊。”鐵大牛撒開腳丫子就跑,度一點也不遜於琴詩書。???金角一臉的無辜,“主人,我是不是長得很可怕啊?”金角搖搖尾巴,全身懶洋洋的,再無先前的活力了。
“沒有,絕對沒有。”說完這幾句話,林楠感覺很滑稽,自己幾時變得像琴詩書了。
過了半天,安達木才探頭探腦地伸出頭來問:“那怪物走了沒?”回頭一看,金角正在他身後,紅晶晶的眼睛直盯著他。
“媽媽呀!”安達木神魂皆滅,又想遁入土中。林楠一把抓住他,說:”別怕,別怕,它是我養的四腳蛇,來,金角,見過安達木。”
“你好,安達木。”金角雙爪一拱,居然做了個揖。
安達木滿臉惶恐,兩眼一翻,直接昏死不知。?!!!接二連三的打擊嚴重摧毀了金角的信心,“主人,看來我還是先回明霞佩吧。”
“別,別,他們隻是一時接受不了你,過幾天就好了。”
幾經磨合,風霓裳和安達木兩人終於接受了金角回講話的事實。“琴詩書與鐵大牛呢?”兩人問道。
“被金角嚇走了,也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林楠臉有憂色地回答。
“不用緊,我用大地之眼查看一下就知道了。”安達木信心滿滿地說。
“你不是勇士,隻會土盾和土遁嗎?又怎會大地之眼了?”林楠不解地問。
“噓,小聲點。”安達木鬼鬼祟祟地打量了四周一下,“這是我偷學來的,若讓族人知道,不死也得脫層皮。”
想不到安達木看似老實,竟也滿腦子壞水,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風霓裳撇撇嘴,她最痛恨這類人了,當然對安達木一下子冷卻下來,沒什麼好臉色。
“土孕萬物,聚靈有眼,開!”安達木一念咒語,地上的土化為一鏡子,青光蒙蒙,鐵大牛與琴詩書疊在一起,被一絲網吊在半空。
“哦,這兩人居然同中了我們巨人族的陷阱,虧他們還是修真界之人,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安達木滿臉哂然,他竟然忘記了自己剛才的狼狽,反而嘲笑起兩人來,真是五十步笑百步。
琴詩書與鐵大牛兩人心急張皇,掉進陷阱一點兒也不希奇,奇就奇在兩人先後掉進同一個陷阱,這確實讓人笑掉大牙。豬腦袋,確實是豬腦袋,琴詩書說得一點也不錯,一個大活人吊在空中他居然沒看見,竟一頭栽了進來。哈,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