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條小泥鰍能翻起多大的風浪,別忘了你可是我們的手下敗將。”琴詩書嘲諷道。
“手下敗將?”青木滿臉不屑,“那是我一時大意,若我用了傀儡術,你那不成氣候的青火有個屁用。”
“呀哈,你還不服,要不咱們再來比過。”琴詩書與鐵大牛二人怒不可遏,竟把兩人貶得如此不堪,事可忍勢不可忍,挽起衣袖子準備大打出手。
“來就來,誰怕誰,我正好報那一火之仇。”青木不甘示弱。
“青木,對客人要尊敬,好了,我們去內族林吧,估計族長在燈我們呢。”三長老見幾人有拳腳相向的趨勢,急忙阻止。
“是,長老。”青木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琴詩書與鐵大牛兩人哼了一聲,也收了手,心中思量道:哼,竟如此看扁我們,定要找機會修理修理你。
族林果然名不虛傳,粗壯的樹木一棵挨一棵,無邊無際。每一棵大樹似亭亭擎開的大傘,枝繁葉茂,遮天蔽日,故林中陰暗潮濕,偶爾有陽光投射進來,在地上形成許多點點金色的光斑,美麗可愛,給陰鬱的林地帶來無限的生機與活力。長老邊走邊談介紹:每一棵樹上都住著一戶人家,由於族林內古木太多,故族林內獸類極少,倒是鳥類特多。
“我們可不可以參觀一下幻神族人的房屋?”風霓裳好奇地問。
“嗬嗬,幻神族很好客的,等見了族長,你們想去哪裏都行啊。”三位長老嗬嗬笑道。通過交談,四人也大致知道了幻神族人的一些情況。幻神族人與巨人穀差不多,實行族長與長老共同管理族務,隻不過幻神族的族長是世襲的,長老是推舉出來的。長老十年選一次,一旦選定,終身受封(術法大賽中被挑戰者打敗的例外),死後收回封號。所以幻神族雖過了幾十萬年,人換了不少,但長老的名號基本沒變,共四十六個名號,即潤木長老,土木長老,神樹長老這三位長老正好是潤木長老(額角有痣),土木長老(身披青衫)和神樹長老(穿鵝黃麻布衫)。幻神族不論男女,個個長相俊美,其女子更是以水貌靈靈,鉛華細細名揚整個紫金大6。幻神族男女老少皆精通木係法術,分術師,法師,**師三階。其中術師與法師又分左,中,右三級。左最低,中次之,右最高,而**師就分一級。**師不一定為長老,但長老皆為**師。幻神族人愛好寧靜和平與自然,為了維護幻木森林的寧靜,也為了提升自己的實力,幻神族人每八年舉行一次幻木術法大賽,除了長老與族長外,人人都可以報名。前三名者可挑戰長老,若能擊敗長老,則可取而代之。另外幻神族每五年舉行一次童生試,前五十名者可進入族林寶閣,進一步習高深法術。同樣族林寶閣也對術法大賽的前一百名優勝者開放,時間都一樣,為三年。三年一過,除了族長和長老,其他任何人都不能進入族林寶閣,違者活活淹死。故術法大賽中人人奮勇,即使長老也不例外,這正是幻神族人千萬年來永世不倒的原因。
四人聽了大感希奇,要知道在修真界門規森嚴,最重長幼之輩,別說挑戰長老,即使頂撞都不行,勿逞論取而代之了。走了一個時辰,琴詩書不耐煩了,忙對長老說:“怎麼不用木遁或木靈毯,走路都麻煩啊。”
“嗬嗬”三長老笑道,“在族林內,為了表示對幻木樹神的尊敬,除了緊急和特殊情況,是不允許用木遁和木靈毯的。”
“其他的法術可不可以用啊?”琴詩書焦急地問道,畢竟他和鐵大牛還準備暗算青木呢,若不能用法術,那還暗算個鳥蛋。
“可以。”三長老似乎看穿了鐵大牛和琴詩書的心思,嗬嗬一笑,說道:“在族林內比武不但允許反而鼓勵,隻要找個公證人,即可在論武台上比輸贏。”
“哈哈。”琴詩書與鐵大牛大喜,得意地瞟了青木一眼,似乎在說:你死定了。青木大怒,忙跪下對三長老說:“長老,見過族長後請允許我和琴詩書,鐵大牛二人比武。”
長老以目光示意琴詩書與鐵大牛二人,二人忙不迭地高喊:“沒問題,沒問題,我們(俺們)接受挑戰。”心中樂得開了花:哈哈,合我們(俺們)兩人之力不信搞不死你,待會兒定揍得你滿地找牙。
正當二人樂得屁顛的時候,八人麵前青光一閃,一輛飛車憑空出現。該車似天然帳成,青光蒙蒙,像馬車車廂,卻多了對七彩翅膀,光焰耀耀,華彩燦燦。
“啊?!族長竟派飛車來接我們,大喜啊,大喜。”三長老樂得合不上嘴,青木也笑嗬嗬的,連嘴角都是笑容。四人不解,重重哼了一聲:不就是一輛飛車嘛,有什麼希奇的,瞧他們那模樣,像窮了八輩子的人揀了塊寶,一臉的**相。真嘔心!
“嗬嗬,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們幻神族人的典故,在幾十萬年的悠長曆史中,飛車總共出現兩次,每一次接的都是尊貴無匹的客人。”
“哦,說來聽聽。”四人頓時來了好奇心。
“一次是來自天界的天都大神。”三長老滿臉的肅穆。
天都大神???天啊,飛車接的居然是神?四人幸福得快要昏倒了。想不到幻神族人如此抬舉四人,頓下戰戰兢兢,受寵若驚,要知道即使是修真界宗師也見不到仙人,更不用說神了。
“另,另一次,是,是誰啊?”四人結結巴巴地問。
“另一次接的是來自魔界的幻天大魔神。”
魔界?大魔神???四人快瘋了,畢竟修真界成為大魔神的唯幽離魔君一人而已,其餘大魔神皆由七傷界或魔神化變而來。
“哈哈,想不到俺的身份挺高的嘛。”鐵大牛咧著一張牛嘴笑個不停。
“笨!不是你的身份高,而是我的身份尊貴無比,連帶你們也沾光了。”琴詩書敲了鐵大牛一記栗鑿,沾沾自喜。
“哪有啊?”風霓裳急切地說:“分明是楠哥哥身份高,你們沾了他的光。”
“什麼?”琴詩書與鐵大牛一聲大吼:“他?黑不溜秋,簡直是一陀狗屎,隻有你才把他當寶。哼!”兩人重重地唾了口口水。
風霓裳的眼淚都快流出來的,嗚咽地說:“楠哥哥有力神之血,有千錯萬劫血,你們有啥,你們倒說啊?”
琴詩書與鐵大牛二人訕訕地,無話可說,良久,才咕噥了聲:“力神之血有什麼了不起的。”
“嗬嗬,別說了。”三長老忙出來打圓場,“快上飛車吧,別讓族長等急了。”於是八人跨進飛車。令人驚訝的是飛車中不但有桌子椅子還有床,瞧其寬度,隻怕不下於十畝。四人的嘴張得大大的,半天合不上來。
“飛車這麼小,怎麼裏麵恁地大?”鐵大牛不解地問。
“嗬嗬,這是納須彌於芥子呀。看來你們確實得加強法術啊。”三長老笑著說。四人的臉唰地紅了,說實話,幾人的法術的確糟糕,簡直可以說爛得不能再爛,否則也不會被幾個小孩子騙了。